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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以為他要發(fā)彪了呢?見他笑了,她這才送了口氣,停了下來。老太監(jiān)此時已經(jīng)笑的上氣不接下氣,連掩著口的手都在不停的拍著大腿,顯然他高興過度了。看著高興過度的李總管,在想她這樣算不算過關呢,再看王mama,正一邊擦鬢角的汗一邊笑,看來也是好一陣緊張,顯然李總管這么做也出乎王mama的意料。李總管在笑得能喘過氣來后對她激動的說:“你這個狗崽子,真能耍,我還頭一次見到你這么有趣的人,你可真會討我歡心,雜家已經(jīng)好幾年沒這么笑過了,差點笑死我?!?/br>她一聽老太監(jiān)這么說,她才知道其實宮里還是很無聊的,沒想到開懷大笑都這么難,而她也誤打誤撞的討了老家伙的歡心,雖然她不太喜歡太監(jiān),可也并不是太討厭,只是有點不習慣他們反常的行為,而他們與偽娘還有很大的差別,偽娘骨子里還是男人,而太監(jiān)骨子里早已經(jīng)認為自己是女人了,所以差別。老太監(jiān)正笑的歡的時候,忽然有人跑進來而老太監(jiān)耳邊耳語了幾句,老頭就像受驚了一樣,無奈對王mama嘆氣說:“看來雜家是想消停消停都不行了,我這有事,先走了,等有機會在來你這坐坐?!?/br>王mama一聽,連忙站起身來說:“無礙,歡迎你老人家常來,您來就是我們的福分?!闭f完將一包東西塞到老太監(jiān)手里,她很納悶,王mama塞的是什么,偷偷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是一雙鞋墊,看來這應該不是第一雙了。李總管微微一笑,將一雙精致的繡花鞋墊塞到袖子了,對王mama點了點頭說:“還是你最了解我?!闭f完起身走了。路過她身邊的時候還對她笑了笑,然后快速的跟著來報信的人走了。李總管剛走,就見王mama臉色一變說:“嘴嚴點,不許胡說,要是說出去,我撕爛你的嘴。”她嘿嘿一笑就明白了,于是好奇問道:“王mama,你送銀子多好呀!那多實惠。”王mama微微一笑說:“宮里就算有再多的銀子也花不出去,別忘了這是宮里,人情可銀子值錢,關鍵的可是能救命的?!?/br>她想了想,這才明白,宮里是好進不好出,就算有銀子也沒地方花,難怪要送鞋墊,連忙點頭說道:“王mama說的是,說的是,是小的愚鈍了?!?/br>王mama笑了笑說:“好了,你今天表現(xiàn)也不錯,早點回去休息吧。”她連忙點頭退了下去。回到房間,她一甩手將一雙抹布揚到一邊,脫了鞋躺在通鋪的炕上,郁悶的不知道干嘛好,來這兩個月,天天起早貪黑的忙,這還第一次能如此悠閑的休息一會,竟然發(fā)現(xiàn)有點手足無措的感覺,躺在那里她無所事事,腦子想的最多的就是她到底來這干嘛來了,一個多月了,妖孽不是派她來當臥底的嗎?怎么連個信都沒有了,不會是糊弄吧,想到這開始有點不安,因為來這了一個月她什么人也沒接觸到,即沒了解到宮里的任何信息,也沒見到一個聯(lián)絡人,甚至連一封信都沒有,難道她中了妖孽的調(diào)虎離山計,想將她困死在宮里吧。想到這她心里一陣郁悶,再想想現(xiàn)在的處境,她這要是逃跑,恐怕宮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舞坊里丟了人,因為現(xiàn)在咱可是名人,誰不知道她白慈的大名,連總管都特意跑來看她,她要是忽然從宮里消失,肯定所有人都知道。她郁悶,現(xiàn)在非常的郁悶,看來她只能老老實實在宮里當宮女了,想到這她就想起那位王mama,也不知道在宮里呆了多少年,難道她的后果就是像王mama那樣,如果是那樣……看來她也應該在宮里多找了幾個靠山。一想到靠山,她就想到那位李總管,看來她有必要討好討好他,也好為她的將來做打算,可怎么討好呢?這個有點難了,要說送銀子,咱沒有,送鞋墊,咱不會繡,咱現(xiàn)在可以說一沒錢二沒本事,,要是說花言巧語,她就跟不會了,她要是有那么本事,前世也不會在公司成為最沒錢途,最吃苦耐勞的員工了,想到這她氣餒了。此時她最羨慕的就是韋小寶,可惜呀!吃喝嫖賭抽可不是一般人想學就能學會的,尤其是賭,賭也是講究心得和技巧的,不是一般人能學會的,咱就沒那本事,看來咱們只能靠吃苦耐勞度日了。此時她才感慨,原來她前世會的那些東西在這里都用不上,什么經(jīng)濟學、管理學、計算機、到了古代差不多都是白費,因為古代根本用不上,管理者都是有錢有勢的地主土豪、在或者就是王侯將相,即便是想當個謀士都不可能,因為古代沒有女謀略家,連個女掌柜的少,除非是女土匪頭子,或者妓院老鴇,這二者她是不會選的。看來想在古代發(fā)展,只能女扮男裝,可也不能扮一輩子吧,難怪古代女人把嫁人當成首選,難怪宮中的女人都想嫁給皇帝,也是脫貧致富的關鍵,難怪舞坊的女人都想引起皇帝的注意,看來她也很有必要往那投靠,不過咱們不是想侍寢,而是像巴結,然后弄個好點的差事,只要不累死就好。于是她開始了她每天辛苦勞作的工作,本來想巴結李總管,可那位李總管再也沒來過,而她也只能日復一日的辛勤工作。這天正忙著擦拭剛送回來的一把琵琶,就見一個太監(jiān)笑呵的進來了,她一看就知道,又是一個慕名而來的粉絲,他們一定是想看看久仰大名的白慈,這已經(jīng)不知道是這個星期來的第幾個了,昨天一下來五個,竟然還是湊團來的。面對來人,她不緊不慢的坐在門口擦著琵琶說:“是找白慈吧?”來人詫異的點了點頭,她也懶懶的笑了笑說:“我就是,有什么想問就問,要是看熱鬧,看完就走,別耽誤我工作。”來人笑了笑說:“你就是白慈?那看來我找對人了。”她暗自笑了笑,心想,當然找對人了,這里就她一個,怎么可能找錯呢。本來以為這小子會無趣的走了,結果他左右看了看,像做賊一樣走到她面前說:“門主讓我來看看你?!?/br>她詫異的抬頭看了看這個小太監(jiān),這么自信一看才發(fā)現(xiàn),這家伙一點也不小,只是貓著腰,顯得有點猥瑣,在看那張好看的臉,不用問,肯定易容了,進宮的人哪有不易容的,不過她很奇怪,她都進宮兩個月了,怎么才來接頭。小太監(jiān)微微笑了笑,站直了身子,人立刻顯得精神了許多,笑著恢復到正常男人的聲音說:“我叫鬼三。”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鬼三,詫異的問:“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鬼三笑了笑說:“木大哥通知我們的,還說不讓我們打擾你,除非特殊情況才可以找你?!?/br>她郁悶道:“原來是這樣,難怪這么久就沒人找我,那我豈不是個替補。”鬼三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