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貍精,哪還有人敢參加你的婚禮?”彥飄風(fēng)聽后哈哈大笑道:“也對?!闭f完從懷里拿出一個紅色的頭巾遞給她。她詫異的問:“紅色的,你有沒有搞錯?!?/br>彥飄風(fēng)紅著臉說:“本來是給我媳婦買的,暫時給你先用著吧。”她一聽說是給他媳婦買的,連忙打開看,竟然發(fā)現(xiàn)上面繡著一朵荷花,荷花下躲著兩個漂亮的鴛鴦,看樣式應(yīng)該是新娘的紅蓋頭。她郁悶的將東西踹到他懷里,說道:“好了,這個還是留給你媳婦用吧,我可不敢用,容易讓人誤會?!?/br>彥飄風(fēng)也不好意思的說:“那就沒東西了,你就將就用吧?!?/br>她白了他一眼,因為斗笠剛剛在被她撇了,只能拿出那塊白色紗巾蒙住頭。蒙上白色紗巾的她,看起來不倫不類,就像蒙古族的大媽一樣怪異,幸好這張臉夠漂亮,否則一定被人以為是大娘大嬸,連彥飄風(fēng)也笑著說:“你這樣像要還俗的尼姑,很怪?!?/br>☆、吶她白了他一眼,就這樣他把她送到了山腳下,到山腳下,他抱著她下了馬,說還要回山上一趟。她也沒攔他,只是告訴他她有事就先走了,走時他還拉著她的手說:“記得下月的二十六我結(jié)婚,你可一定要來,到時候我要給你一個驚喜?!?/br>她雖然點頭答應(yīng),卻是抱著逃跑的決心答應(yīng)的,她可不想再回京城,到時肯定又是一場風(fēng)波。離開彥飄風(fēng)后她到了附近的鎮(zhèn)子,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買了斗笠、馬匹和食物,這才往絕情谷趕。騎了半月的馬,終于回到了她熟悉的絕情谷,上山時她還在想師父他老人家會不會怪她,她要不要認(rèn)他這個爹呢?想來想去,她還是不透露這層關(guān)系吧,她要管師父叫爹,那怎么稱呼師兄呢?師父知不知道他還有個兒子和女兒呢?他能不能相信呢?這要是相認(rèn)了,師父會不會很尷尬,以后她們又要如何相處,她又該怎么面對她那位師兄呢?面對一大堆的問題,她都感覺很亂。帶著內(nèi)疚,她買了一堆好吃的上山,準(zhǔn)備今晚給他們做一大堆好吃的。騎馬到了山上一看,她竟是傻了,只見之前她們住的那里已經(jīng)一片破敗,院子里也荒草叢生,根本不像有人住的樣子,竟然比她第一次來時還要破敗。她感慨的看著那三間破木屋,竟是不知道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高興的是她又回來了,不高興的是他們兩個大男人怎么邋遢到如此地步,實在太不像話了,這還像人住的地方嗎?院子里的草都長半人高了。只能嘆了口氣下馬,直直的奔屋子里走,院子的椅子破敗不堪的倒在一邊,籬笆也早就爛了,似乎從她走之后就沒人修補過。她嘆口氣身手推開房門,立刻門落下一層灰,那一刻她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這里竟然好像真的好久沒住過人一樣,難道師父和師兄他們搬走了,還是出了什么意外?她趕緊丟下手里的東西,往屋內(nèi)查看,轉(zhuǎn)了一圈的結(jié)果,她確定他們真的搬走了,東西都搬的一干二凈,只留下一個空屋子,屋子里落完了灰,看樣子兩年沒有住人了。她還在師父的房間的桌上發(fā)現(xiàn)一個石頭,下面壓了一張字條,字條上落滿了土,當(dāng)她拿起來看清上面的字時她幾乎傻了。上面寫著:師妹,我與師父搬走了,勿念勿找,還請師妹安心,一切安好,師兄在此多謝師妹成全,還請師妹回去,助玄墨完成大業(yè)。她愣愣的看著上面的字條,看來他們早就料定她會回來,竟是早就走搬走了,那是不是她前腳走,他們就搬家了呢?想必如此,看來師父真是下決心不要她了,否則也不能走的如此干脆。看著空空如也的房間,她感嘆的說道:“你們都走了,我怎么辦?”她一屁股坐在滿是灰塵的房間里,竟是有點不知所措,直到聽到外面的狼嚎聲,她才想起這里已經(jīng)徹底的沒有人了,看來她也只能與狼生活了。她拿起那塊新賣的五花rou和燒雞走出房間,就見一群狼正圍著她的馬亂轉(zhuǎn),這些狼個個虎視眈眈,有十幾只,都靜靜的盯著她的馬,正慢慢的包圍她的馬,準(zhǔn)備突襲。她的馬背嚇的直揚蹄子示威。見狀她連忙將門口的那一大塊五花rou和燒雞丟進(jìn)狼群。那些狼聞到rou腥味后,竟是興奮的跑去開始搶rou吃。此時她心里還在猶豫是走是留,她又能去哪里?此時她就好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一樣。最終她決定不走了,她這樣還能去哪,難道當(dāng)白發(fā)魔女,她可沒有白發(fā)魔女的魅力,最起碼白發(fā)魔女還是女土匪頭子,可她是什么,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難道她回當(dāng)逍遙門的門主,那不得被武林人士當(dāng)成妖怪給討伐了?看著馬嚇的焦急亂蹦,她決定先放開馬,即便是死也不能讓一匹馬給她陪葬呀。她上前解開馬龍?zhí)着牧伺哪瞧ナ荏@的馬,這才放開它,那匹馬立刻像逃命一樣狂奔著跑出狼群的包圍圈。本來有兩只狼想追,見她還留在原地,竟是放棄了馬,盯著她,那一刻她的心里也在顫抖,眼看著那十幾只狼吃完了五花rou和燒雞,她的心也涼了。此時她的面臨生與死的選擇,而她身后除了三間破臉不堪的破房子,就是萬丈懸崖。要么是上房頂躲一夜,要么跳崖。喂狼是萬萬不可能的,她怕疼,也還不想死。她看了看房頂,又看了看懸崖,有點猶豫,雖說按照一貫的情節(jié)來說跳崖是絕對不會有事的,但她反正是沒勇氣跳,于是她飛身上房,往房梁一躺。下面那群狼,紛紛跑到房子邊上哀嚎,那樣子就像缺奶吃的嬰兒一樣,仰著頭嗷嗷叫喚。見狀她也懶得搭理他們,只要他們不把房子弄塌了,她就安全,她一邊聽著下面狼叫,一邊仰頭躺在房梁上看星星,這一夜的月色很美,殘缺的月映著絕情崖的凄涼,漫天的星斗一閃一閃,唯獨她身下的狼不得安分,他們在屋里屋外上串下跳,一會撓撓柱子,一會上床上蹦一蹦,時不時的向她哀嚎示意一下,擾的她不得安眠。就這樣十幾頭狼折騰了一夜,等到了天亮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看著它們走遠(yuǎn),她才起身下山準(zhǔn)備生活用品,這一夜她想通了,反正她也無處可去,干脆留下來過安穩(wěn)日子吧,反正這里還有個破房子可以用,她就將就點吧。下午她抱了一堆東西回來,一堆是生活用品,一堆是準(zhǔn)備喂狼的,她可不想半夜被一群餓狼圍攻,只有把他們喂飽了,她才能安全,反正錢有的是,花不完,就當(dāng)養(yǎng)一堆寵物了,狼圖騰不是說的好嗎?狼也有精神領(lǐng)袖的,要不她就當(dāng)狼的精神領(lǐng)袖吧。果然夜晚這些狼被火光招了過來,他們看到火光都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用那雙燈泡一樣的大眼睛盯著屋里。而她正在磨刀霍霍準(zhǔn)喂狼,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