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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和丈母娘倒是安心了,現(xiàn)在正在家歡天喜地的做安胎工作,顧淵還特意幫他們開了幾副滋補的安胎藥。雖然顧淵將的這些很有趣,可她卻全然無心聽,只能不停的喝酒,竟是不知不覺喝多。紫光大概看她喝多了,怕她露餡,早早的就把她送回房間。回到房間的時候,她才明白,紫光想必今夜不會理她了,因為他竟然把她送進了對面的東樓,東樓現(xiàn)在可以入住了,東西還是妖孽今天特意派人從魅香樓搬來的。妖孽很守信譽,從魅香樓搬了很多好東西,把紫光的東西也搬到了過來,把整個花滿樓布置一新。看到東樓的東西,她忍不住傻笑,紫光送她進了東樓也沒多說什么,只是笑著替她脫了外套,蓋好被子就離開了,她心里有些悶,酒勁一上來,蒙著腦袋就睡了過去。☆、聲當?shù)诙焖嘀行╊^暈的腦袋翻身時,才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勁。她記得紫光昨天幫她脫了衣服,可沒脫的這么徹底,此時竟然感覺身上有點涼,這種涼很特別,是□□的涼。她正要翻身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時,只感覺腰間一緊,一只手緊緊的將她抱進一個溫暖的懷抱。本來她以為是紫光,回頭一看竟然看到的是顧淵的臉,此時顧淵正迷蒙的睡著,再看他身上,竟然也□□,那一刻她差點就被嚇傻。不會吧,難不成昨晚……她記得迷迷糊糊中做了個好像被人壓著欺負的夢,那該不會是真的吧?她扶額,覺得這事鬧大了,連忙拉開纏在腰際間的手,想趁顧淵沒發(fā)現(xiàn)前趕緊離開,免得再招來殺身之禍??伤趺匆碴婚_顧淵的鐵爪子,他摟的太緊,半個身子也壓在她身上,在加上昨夜可能被他折騰了一夜,感覺渾身無力,想掙脫都沒力氣,她只能像辦法挪一挪,爭取從中間鉆出來。大概是她的動作大了點,顧淵竟然悶哼了一聲,沙啞的說:“乖,別動?!鞭D(zhuǎn)而一用力,整個人都趴在她身上,迷蒙的用雙手抱著她的腰說:“光,你瘦了?!?/br>那一刻她心里不知道多郁悶,能不瘦嗎?他都抱錯人了,紫光是男人,她是女人,身板能一樣嗎?可卻不敢說,只能扭動身體,爭取盡快從顧淵身下爬出來。忽然一件意外的事情發(fā)生了,顧淵悶哼了一聲吼道:“哦,別動?!?/br>她立刻不敢動,因為這家伙竟然獸性發(fā)作,正用那東西頂著她的身體,她怎么敢動。顧淵見她不動,微微松口氣,眼睛也不睜的湊到她面前沙啞的問:“這幾天想我了嗎?”她聽完滿臉無奈,卻不敢說話,顧淵見她不說話,轉(zhuǎn)而笑著說:“沒良心,有個meimei就不要我了,看我怎么懲罰你?!焙鋈凰橇讼聛?,他的吻很霸氣,張口便是啃咬,她只能避開,他咬在她的脖頸,竟是沒有停,而是繼續(xù)往下,一邊輕揉她的身子,一邊喘息的吻著。忽然下面某個硬物強勢的擠入身體,她忍不住咬牙悶哼了一聲,他也立刻低吼一嗓子,開始拼命的活動腰際。她想掙扎,卻被他壓在下方,怎么也無法掙脫,直到他的速度越來越快,開始不停的喘息低吼。一時間她心如死灰,不是吧,一上來就玩這出?。?/br>她只能死死的咬著牙,可是身體卻不爭氣地有了反應,屈辱的接受著他的橫沖直撞,直到他低吼了一聲狠狠的撞到深處完事,這才享受的的睜開眼,卻意外的看到她的臉。他看到她的第一眼是意外和驚慌,可下面的感覺卻意外的顫抖起來,帶著她們進入巔峰,連她自己都意外的看著他錯愕的表情。當他快速抽離,離開她的身體的那一刻,她也連滾帶爬的離開的那張床,抱起地上的衣服就往外面跑。剛跑到門口就聽顧淵喊道:“你抱的是我的衣服?!?/br>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太急,竟然懷里抱著是顧淵的衣服。她只能抱著衣服轉(zhuǎn)身在屋里亂找,最終在床角找到,這才快速的換上,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離開房間的時候,她簡直以為自己是在做夢,顧淵怎么可能會上錯床呢?紫光安排的?還是妖孽的意思?可惡,被那兩個家伙算計了!出了門就見妖孽懶懶的趴在對面西樓的陽臺上,正看著她笑個不停。頓時她滿臉黑線,尷尬的不知道說什么好,只能氣鼓鼓的順著長廊往西樓走,到了西樓就見妖孽趴在陽臺上曬太陽,她怒氣沖沖的問道:“是不是你干的?”妖孽故意不懂的說:“干什么?我可說好了,我是來享福的,我可不干活,別指望我交生活費?!彼鲱~,一方面是看到妖孽很郁悶,另一方面是因為昨晚的酒勁太大,到現(xiàn)在還有點頭暈。妖孽見她一副病怏怏的表情,連忙起身扶著她說:“哎呀呀,你也是,干嘛喝那么多,現(xiàn)在頭疼了吧,記得下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少喝點?!?/br>她一把拉住扶著她的妖孽問道:“昨晚是不是你把顧淵送到我房間的?”妖孽坦然道:“我才沒那個興趣干這種事呢?成全你和紫光是不想看著一個美人白白便宜顧淵,反正他也把你摸個精光了,所以就干脆便宜你了?!?/br>她郁悶,于是問道:“難道是紫光干的?”妖孽見她微微有些精神了,這才笑著說:“這個保不準,你自己問他吧?”她郁悶的推開妖孽,轉(zhuǎn)身下樓,在西樓找了一圈沒見到紫光,到了廚房才看到紫光,此事福伯和白君悅正在廚房幫忙,他們看她來,紛紛喊道:“老板早上好。老板早上好。”她郁悶的低著頭對二人應了一聲,拉著紫光就離開廚房,直接往花滿樓三樓走,她可不想讓白君悅那孩子再偷聽到。紫光就好像知道她要說什么一樣,一聲不吭的跟在身后,到了三樓她連忙關(guān)上門,背對著紫光問道:“昨晚的事是不是你安排的?”那一刻她心里七上八下的,總覺得這事跟紫光有關(guān),如果真是他,她又怎么面對他呀?紫光從身后輕柔的抱住她說:“怎么樣,感覺很累吧?!?/br>她怒道:“為什么?”紫光卻帶著一絲苦澀,緊緊的抱著她說:“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可顧淵一直深愛著你,他也深愛著我,所有我想把他留在你我的身邊,而這樣是唯一的辦法?!?/br>她忍不住苦笑,竟然真是紫光的主意,難怪他昨天一直不說她們的事,難怪他送她回房替她脫了衣服,難怪顧淵會把她當成了他,原來都是他的用心。這一刻她真的委屈了,倒不是不能接受顧淵,而是一種屈辱感,紫光竟然為了他的私心害她。紫光見她這樣,緊緊的抱著她,就像要把她鑲嵌到骨子里一樣,她沒有掙扎,任他這樣抱著。忽然一滴液體落到她的脖頸,她轉(zhuǎn)身抬頭看時竟是看到他閉著眼死死的咬著唇,一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