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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不在焉的做著飯,動不動腦子里就閃過今早的事,幾次都差點就把菜炒糊了,幸好福伯在一邊監(jiān)督,可惜出鍋一嘗就發(fā)現(xiàn)了問題,不是鹽放多了,就是沒放鹽,最可怕的一道菜是紅燒rou,她竟然把醋當(dāng)醬油倒進去了,弄的全是酸味。連福伯看著她都揺頭,感嘆道:“要不您再歇息幾天吧,等光少爺身子好了再開張吧。”她想也是,于是批準了福伯的意見,把開門的時間又推遲了一個星期。當(dāng)眾人聚到?jīng)鐾こ燥埖臅r候,幾乎人人看著她皺眉,大概這是她做飯以來最難吃的一頓,妖孽在嘗了一口后徹底的沒胃口了,一溜煙的溜回了魅香樓。紫光則看著她和顧淵偷笑,顧淵則低頭吃著這頓難吃的飯,而她也郁悶的只能艱難的吞咽米飯,連頭也不敢抬,因為一看到顧淵就會想到早上的那一幕,實在讓她難以接受。最終還是紫光打破了沉默,感慨道:“哎呀,看來沒我這個大廚不行呀?”她聽完連忙點頭說道:“是呀,所以你要趕緊好起來,要不咱們店就得關(guān)門大吉了?!?/br>紫光立刻笑著說:“這倒是簡單,可咱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呢?”她看了看紫光,因為紫光說的咱們,那就包括了顧淵,于是偷偷又看了一眼顧淵,顧淵看著她傻笑了一下,她立刻想到早上的事情,連忙低頭。紫光見狀笑著說:“既然瑾兒沒主意,那就讓顧淵找人看看日子,咱們也盡快結(jié)婚吧?!?/br>她傻了,紫光又說的是咱們,而不是他,她撇了一樣旁邊的顧淵,顧淵笑著繼續(xù)低頭吃飯,一邊吃一邊呢喃的點頭說:“嗯,我沒意見。”廢話,他當(dāng)然沒意見,他能有什么意見,把她吃干抹盡還一點不虧,她才虧大了好嗎。萬一真的被搞大了肚子,也不知道里邊是誰的孩子。她嘆氣,不過看來顧淵已經(jīng)做好了嫁給她的準備,而她要一下娶兩個,一個是名震京師的頭牌,另一個是名傳天下的神醫(yī),也不知道外面的人知道后會怎么想!肯定覺得她這人長的特漂亮,竟然能一下娶了兩個如此漂亮的帥哥??伤F(xiàn)在人又不漂亮,又沒權(quán)沒勢,恐怕是免不了被人背后說閑話的命運了吧。紫光見她一臉郁悶的表情,詫異的問:“你不會還在糾結(jié)早上的事吧?”她立刻被飯嗆的連連咳嗽,連顧淵也被菜噎到了。紫光見狀嘆氣的說:“要不今晚你們再補一個吧?!?/br>顧淵聽完眼睛一亮,激動的看著她,她被嗆的不停咳嗽,連臉都憋紅了。顧淵連忙站到她身后,替她輕輕拍了拍幾下,這才免于她被嗆死的可能。但就算沒事,她也已經(jīng)被紫□□的半死,他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存心讓她難堪。紫光見她一臉不悅,微微壞笑著說:“既然你那么不情愿,那還是今晚我服侍你吧?!?/br>她連忙擺手說道:“別,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還是好好休息吧?!?/br>紫光立刻笑著對顧淵說:“那你今晚好好照顧影兒,可別再把人家嚇跑了,對人家溫柔點?!?/br>她立刻白了一眼紫光,覺得他是故意的,否則也不會這樣繞著彎說,再看顧淵一臉期待的表情,她想今晚她是難逃一劫了,最終她只能認命的點頭說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自會安排的。”就這樣一頓飯在尷尬中結(jié)束,不過剩下的飯菜不能要了,因為根本沒人敢吃。福伯也在嘆氣,對于他來說最可惜的就是那盤紅燒rou,于是她讓福伯把這些剩菜剩飯送給街上的乞丐,也不知道他們吃了會有什么感想,會不會罵她不仁道,糟蹋食材呢?下午顧淵出門了,他去街頭擺攤的半仙那里去算日子了,順便又去定了些準備婚禮用的東西??吹筋櫆Y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跟她成親的樣子,她真擔(dān)心今天晚上怎么過。帶著憂慮她上街逛了逛,結(jié)果一路走來聽到了不少新聞,聽說七殿下在邊疆打了幾場勝仗,凱旋而歸,還聽說有個富婆包養(yǎng)了京城兩大美男,帶著好奇心她湊到茶藝館里聽了聽,發(fā)現(xiàn)他們議論的主角竟然是她,說是有個女人包下了經(jīng)營簫條的花滿樓,用頭牌美男誘使花滿樓的老板,逼著花滿樓的老板低價賣樓,還說她之所以買下花滿樓就是為了金屋藏嬌,連魅香樓老板月姬為了討好她這個富婆,也都搬到了花滿樓住。她聽完連連嘆氣,她什么時候變成這么有心機又有錢的富婆了呢?真冤枉。回來的路上她基本上都不敢抬頭,生怕被人認出來,也幸好本地人都不認識她,再加上本人穿的極其普通,一路上誰也認出她這個傳說中的富婆,要不她以后連門都不敢出了。溜回花滿樓,她深深的嘆了口氣,正想找口水喝喝,就見顧淵拿著一張黃紙走到她面前笑著說:“你來的正是時候,你看看這日子如何?”她郁悶,顧淵竟然讓她看看日子,她拿起黃紙一看楞了,竟然是下月初二,這不是只剩下半個多月了嗎?她詫異的問:“這么快,是不是太急了?”顧淵笑著說:“不急,既然已經(jīng)行房,咱們得盡快把婚結(jié)了,我怕……”看到顧淵臉紅,她就知道沒好事,連忙問道:“你怕什么?”顧淵微微羞澀的一笑,見四下無人,抱著她說:“我怕你懷上?!?/br>她正端起茶杯喝下去的水頓時全噴了出來。呸呸呸,趕緊給她閉上這烏鴉嘴。不就一兩夜的事情而已,不至于這么準吧。不過現(xiàn)在她才想起來,她好想一直沒來過月事,按理說她十八了,以古代人的體質(zhì)來說,十八早就結(jié)婚生子了,她現(xiàn)在竟然還沒來過月事。要不之前亂子太多,她還忘了這茬子事。雖然說這具身體是那個狐貍男新弄給她的,不過現(xiàn)在也過了不少日子了,感覺還是有些古怪。她連忙緊張把手伸到顧淵面前問道:“我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來月事呢?你幫我看看,是不是這身體有病。”顧淵一愣,立刻緊張起來,把手搭了上來,耗了一會脈,這才笑著說:“無礙,只是體質(zhì)虛寒,并且有些貧血,只要吃點補血活絡(luò)的補藥就好了?!?/br>原來是這樣。體質(zhì)虛寒,難不成是這身體在水晶棺里躺太久了?貧血的話,敢情她現(xiàn)在還有點營養(yǎng)不良?!敝劣谝郧澳蔷呱眢w嘛,那就更加營養(yǎng)不良啦,不然怎么會是個飛機場,都是在山里頭沒東西吃硬生生餓扁的。顧淵見她根本沒在意,皺眉問道:“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才說?”她尷尬的看了看顧淵道:“忘了。”顧淵見她如此大意,揺頭壞笑道:“看來我還要給你開幾副藥補補,免得生不出孩子?!?/br>“別,我還不想這么快要孩子呢。”她說完也不管顧淵怔愣的神情,徑直跑進廚房。一進廚房就見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