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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觀看,可二老還是看不出名堂,賈正經(jīng)竟郁悶的說道:“這劍不好使,我也曾拔出過,不算數(shù),不算數(shù)?!?/br>云清揚見二老不信,立刻把手伸向衣服懷里,小心的摸出那塊顏色暗淡的手帕說道:“那是因為影兒用自己的血做了這個血帕,如今血帕已從劍柄上取出,還請爹娘相信劉瑾?!?/br>賈正經(jīng)一愣,接過手帕一看一聞,竟是眉頭糾結(jié)在一起,然后又看了看劍,見狀她連忙把劍收好,遞到賈正經(jīng)面前。賈正經(jīng)一看劍把手那里空空,也立刻明白過來,又糾結(jié)的看了看她,抬手拿起劍,便用力的拔了拔,在試驗了幾下后,這才郁悶的把劍遞到她面前說道:“你再拔一次給我看看。”見狀她也只能拔開,賈正經(jīng)見她輕松的拔開,立刻嚇的趔趄的一下,仰天長嘆,皺眉說道:“難道這就是天意?!闭f完他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頹廢的說道:“那我們賈府的臉以后往哪擱呀?”聽到這她也微微皺眉,可又不能不娶,于是她拉著云清揚的手對賈正經(jīng)說道:“既然是天意,我也無能為力,還請賈大人成全?!?/br>云清揚也立刻哀求道:“爹、娘,你們就成全兒吧,若是爹娘真顧及臉面,就……。”云清揚說到這微微一頓,立刻她也不解的看著云清揚,就聽云清揚感慨的說道:“那就請爹娘當眾不認我這個兒子,兒子一定會感激不盡。”說完竟是低頭傷心的悲咽起來。連她也意外的看著云清揚,沒想到他竟然為了嫁給她,讓他爹不認自己這個兒子,看來云清揚下了決心,可她又能怎么樣,當初已經(jīng)犯過一次錯了,難道她還繼續(xù)犯錯,不行,她不能在犯這樣的錯誤,最終她只能咬牙堅持,此時她才知道,要想過對方父母這關(guān)有多難。賈正經(jīng)大概也沒想到云清揚做這樣的決定,郁悶了許久才輕輕感嘆道:“那就結(jié)婚吧?!?/br>寶玉的母親立刻拉著賈正經(jīng)的手激動的說:“你可不能不認這個兒子呀。”賈正經(jīng)立刻火道:“誰說我不認了?!?/br>她們一聽也都松了口氣,她看著云清揚笑了笑,云清揚也對她笑了,忽然抱著她說:“能嫁給你真好?!?/br>她點頭,也抱住他,正高興的時候,就聽寶玉的母親含蓄的說道:“你看這兩孩子多恩愛,就成全他們吧?!?/br>她們這才想來,她們可是當著二老的面擁抱,連忙不好意思的松開了對方,尷尬的看著面前的兩位老人,賈正經(jīng)皺眉看了一會,感嘆道:“都起來吧?!?/br>她們這才站起身,而她也發(fā)現(xiàn),其實下跪也很累,這才跪多一會,她的腿就麻了。忽然賈正經(jīng)說道:“結(jié)婚可以,可婚事必須讓我辦?!?/br>她一愣,看著賈正經(jīng),連忙客氣的說道:“不用了,我們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br>賈正經(jīng)嚴肅的問道:“怎么安排的?”她尷尬的看了看云清揚,云清揚立刻把她們的安排說了,當賈正經(jīng)聽說一切要從簡,竟是氣的立刻站起身說道:“不行,我就這么一個兒子,怎么能從簡?!?/br>她聽完也嘆氣,看來這次她們想做主也不行,可她們還面臨一個問題,如果由賈正經(jīng)主持婚禮,那木魚怎么辦?最終她只能尷尬的說:“除了寶玉,還有一個侍郎……?!?/br>說到這,她再也說不下了,因為她已經(jīng)看到賈正經(jīng)詫異的眼神,連寶玉的母親也驚呼道:“除了我兒子竟然還有一個?”她只能郁悶的點頭。賈正經(jīng)聽完氣的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開始不停的大喘氣,一屁股又坐到凳子上,仰天扶額長嘆,寶玉的母親立刻上前幫忙順氣,一邊順氣,一邊皺眉說道:“孩子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弄吧,咱們給孩子備點嫁妝才是真的?!?/br>☆、有大概是這句話起作用了,賈正經(jīng)忽然坐直身子說道:“對,備嫁妝,備嫁妝?!闭f完起身走到自己兒子面前,拍著自己兒子的肩膀感慨的說道:“爹保證給你備一份厚厚的嫁妝?!?/br>云清揚聽完立刻笑著點了點頭,她連忙客氣的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咱們家啥什么也不缺,我保證絕不會虧待云清揚的,只要有我一口飯吃,我保證讓他先吃飽?!?/br>賈正經(jīng)才懶得理她,嚴肅的說道:“這涉及到我賈府的顏面,不行?!?/br>她一看老頭如此固執(zhí),只能點頭答應(yīng),畢竟是給她送禮,她干嘛不要。就這樣一切安排妥當,賈家的二老也沒吃口飯就急匆匆的準備嫁妝了,而她則等著結(jié)婚。結(jié)婚的日子如期到來,木魚因為曾經(jīng)是魅香樓的人,所以他的花轎是從花滿樓的分店出發(fā)的,而云清揚則是從彥飄風家出來的,因為潘飛雪是賈家的義女,云清揚也算是潘飛雪的大哥,自然他要從彥飄風家出發(fā),而賈家的二老也自然是這些天住在那里。就這樣兩個花轎從不同的地方出發(fā),而她則像上次一樣等在花滿樓的大堂了,可讓她意外是這次她們沒有發(fā)邀請?zhí)?,可來的客人卻比上次來的還多,而且最有意思是這次來的不光是達官貴族,還來許多富家一方的商家,幾乎把她花滿樓擠的滿滿的,連妖孽和紫光都是不解的看著她問道:“誰請來的?”她連連搖頭,因為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個情況,可人來了,她們也不能不招待呀。就這樣她尷尬的坐在大堂里迎接過完的客人,不停的有陌生人跟她道喜。當然也有許多看熱鬧的三姑六婆擠在門口嘰嘰喳喳的議論個不停,還興致討論她的侍郎,一個大媽還問店里的伙計:“你們老板這次又要娶個啥樣的美男呀?”伙計因為都是魅香樓出來的俊男,于是笑呵的逗著大媽說道:“你猜呢?”大媽立刻興致勃勃的說:“肯定比你年輕漂亮,你這樣都沒進門當侍郎,這次的肯定是一個超級美男,準是特風sao的那種,對吧?!?/br>旁邊的一些女人見狀也紛紛附和道:“對,對。準是特風sao的美男?!?/br>伙計聽了咯笑個不停,可誰也不跟那些人解釋,見狀她也微微皺眉,看來她有空得訓訓這些伙計,讓他們都安分老實點,否則會給她招來很多麻煩的。此時她最擔心的就是這些大媽見了木魚會是什么感想?帶著不安,她一邊招待客人,一邊等著花轎,等了好一會木魚的花轎竟然先到了,木魚的花轎一到就引來眾人的關(guān)注,她也連忙到門口站好。而她身后則站著她的三位夫君,他們今日為了喜慶也都穿上了當日進門的紅色嫁衣,三個人站在她身后,顯得她十分威風,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往她這看。當然看她的人多半是好奇的打量,大多數(shù)人主要是看她身后俊美的男人,對于他們來說,能看到妖孽和紫光這兩位京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男就是大幸,再加上還能看到俊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