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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二偷笑著點了點頭就跑了??粗娙税才藕靡磺?,她才明白,其實她在這個家里最沒有自主權(quán),敢情她這個夫人就是裝飾品,于是也只能認(rèn)命的嘆了口氣說道:“那好走吧?!?/br>就這樣她在眾人的注視下上了顧淵的驢車,木魚則郁悶坐在外面趕驢,量誰看了都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驢車,絕不會有人想到里面竟然坐著名動京師的好色夫人劉瑾。甚至出院門的時候,連福伯看到她們還詫異的問顧淵什么時候回來?根本沒發(fā)現(xiàn)家里最主要的人也走了,而她此時的身份從夫人降到了顧淵的丫鬟。顧淵似乎很享受她當(dāng)他的丫鬟,一路上都一直在看著她偷笑,似乎她們一下回到了去年,她們一起去華山時的日子,弄得她很尷尬,卻不知道說什么好。直到出了城門的時候,木魚才打破了這種尷尬,郁悶的問道:“瑾兒,咱們是走小路,還是走大路?”她聽完也有點猶豫,走小路固然是好事,可要經(jīng)過經(jīng)茶舍,她怕招惹那位大爺,萬一招來麻煩就不值得了,于是她對木魚說道:“走大路,說不定咱們半路上就能遇到云清揚他們?!?/br>木魚一臉木訥的點了點頭,轉(zhuǎn)而看著顧淵謹(jǐn)慎的問道:“現(xiàn)在沒多少行人,我能進(jìn)去嗎?”這話顯然是等顧淵批準(zhǔn),見狀她笑了,因為木魚不怕別人,就怕顧淵,顧淵可以說是他的克星,因為木魚最怕顧淵的毒,估計他這么說還是有點顧慮。顧淵懶懶的白了木魚一眼,說道:“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身份是老車夫?!?/br>木魚聽完仰頭看了看天,哀怨的抱怨道:“大熱天的還得趕車,真辛苦?!闭f完繼續(xù)裝作趕車的樣子,那樣子委實有點受氣包的樣子,倒是顯得老頭十分的可憐。她也明白為什么木魚這樣說,因為顧淵的毛驢根本不用他趕,他也只能當(dāng)個擺設(shè)給路人看,可出了城門少有路人,想必他也一定很郁悶。再看阿發(fā)和旺財兩頭毛驢悠閑的在前面走,木魚則唉聲嘆氣的說著:“哎呀,連毛驢都是成雙配對,老朽孤家寡人,好是凄涼,到不如去當(dāng)個和尚逍遙自在,還得頂著太陽趕車?”顧淵聽后一把拉過一直老實坐著的她,抱著她笑著說:“正合我意,你要是想當(dāng)和尚我成全你,正好夫人也可以少個侍郎?!?/br>木魚立刻詫異的回頭,一看她尷尬的倒在顧淵懷里,顯然有點生氣,在看到顧淵的冷笑,立刻緊張的說道:“不當(dāng)和尚,不當(dāng)和尚,為了夫人,我還是老實的當(dāng)我的車夫吧?!?/br>她這才發(fā)現(xiàn)顧淵的另一只手里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包藥粉,見狀她嘆氣,顧淵呀,干嘛非得這樣嚇唬木魚,木魚最怕他的□□了。于是她偷偷問顧淵:“這是什么藥?”顧淵湊到她耳邊笑著說道:“一副當(dāng)和尚的藥?!?/br>她一愣,詫異的看著顧淵,顧淵踹好藥說:“他要是敢對你有非分之想,我就讓他徹底去當(dāng)和尚。”她惡寒,顧淵竟然真的給木魚準(zhǔn)備一份如此可怕的藥,難怪要隨行,看來他大有廢了木魚的意思,她連忙拉著顧淵的手小聲威脅道:“你要是敢廢了他,我就跟你離婚?!?/br>顧淵大概頭一次聽說離婚這個詞,詫異的問:“什么叫離婚?”她微微笑著對顧淵說道:“也就是休書,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她起身拍了拍還有點呆愣的顧淵說道:“怕了吧?”顧淵皺眉說道:“你不敢,就算你同意,紫光也不同意,玄墨也不會同意?!闭f道這他竟然笑呵的再次將她拉到他懷里,親昵的說道:“而且你也不敢?!?/br>她郁悶,其實她真的不敢,也只是為了木魚的安全嚇唬嚇唬他,沒想到這家伙這么難糊弄,在看木魚一臉哀怨的表情望著她,她也只能尷尬的笑著說:“是呀,本夫人確實不敢?!?/br>木魚聽完也連連嘆氣搖頭,似乎在為她的不爭氣而惋惜。見木魚一臉萎靡的表情,她心里也覺得挺對不起木魚的,要不是她,木魚也不必受顧淵威脅。顧淵似乎看出她的心事,笑著說:“瑾兒,若是心疼他,不如給他唱首歌吧,也免得他寂寞?!?/br>她沒想到顧淵會這樣要求,想來大概也是他想聽,再看木魚,也是一臉期待的表情望著她。她這才了興致,說道:“好,那就給你們唱一首?!?/br>她雖然這樣說,可還是想給木魚唱一首,必定他照顧了她那么久,對她又那么關(guān)心,說實在的,她不是草木,雖然他這人有時候不受人待見,可她還是很感激他的。于是她望著他唱起歌來。木魚見她望著他,人也不在那么緊張了,而是靠著車門悠閑的坐著聽曲,一邊聽一邊深情的望著她,眼里的柔情似乎要滴出水一樣。唱了幾句后,就見顧淵無奈的嘆了口氣。她還以為他生氣了,結(jié)果卻見他從邊上拿起二胡,幫她配樂,她沒想到顧淵竟然沒生氣,那一刻她很感動,因為他終還是為了她放下了架子。☆、此顧淵的二胡拉的很不錯,配著煙花三月的小曲,我們就像一家老少出去閑游一樣悠閑。正唱的興起的時候,就聽遠(yuǎn)處有馬蹄聲傳來,我想可能是云清揚和魅二他們。木魚見我停下來,也立刻往車后看了一眼,立刻緊張的說道:“不好,是顏青?!?/br>顧淵聽到這個名字后也立刻緊張起來,連忙起身外跑,還丟下一句話給她,吩咐道:“無論如何不許出來?!?/br>她有點詫異顏青是誰,于是偷偷在車內(nèi)往外面看了一眼,只見一女子穿著火紅的紗衣,騎著高頭大馬奔來,再看女人的容貌,她都為之一驚,實在太妖艷了,天下竟然如此妖艷的女人?難怪穿的火紅,這紅卻反而成為陪襯,印襯出那張妖艷而美麗的臉。可那份妖艷與妖孽的不同,妖孽的美是嫵媚動人,帶著一種柔道骨子里的嫵媚,而那女人妖艷是就像一朵劇毒的花,霸氣十足,盛氣凌人,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為這是哪個魔教出來的女王。女子行到車旁拉住韁繩,一個飛身下馬,看著顧淵邪媚的一笑,霸氣的嘲諷道:“呦,圣手神醫(yī)什么時候這么有空了?竟然還有心情在車?yán)锫犘∏??!?/br>只見顧淵冷著臉說道:“顏青,有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這不像你的風(fēng)格?!?/br>女子抬手掩唇輕笑,露出一絲陰冷的恨意,笑著說:“好,我就喜歡你的痛快,你還記得我說過的那句話嗎?”就見顧淵微微皺眉說道:“我與你之間的恩怨與其他人無關(guān),你讓他們走。”女人看了看木魚,又往車廂這里看來,正好看到偷看的她,竟然輕蔑的笑著問道:“這位莫非就是你的夫人?”木魚一聽立刻緊張起來,顧淵卻朗聲大笑著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