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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葬在一起,還請彥大俠請回吧?!?/br>彥飄風(fēng)嘆了口氣說道:“不是此時,飄風(fēng)想請夫人放過云清揚(yáng),不要在糾纏他?!?/br>她沒想到飄風(fēng)還在想云清揚(yáng)的事,聽完她微微傻笑,對彥飄風(fēng)說道:“那不過是接近你的借口,彥大俠大概也知道太子與二殿下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太子有意想害你,以此激怒二殿下?!?/br>說到這,她看了看彥飄風(fēng),他似乎還是不信,她嘆氣的說道:“因你是云清揚(yáng)的好友,所以我才派云清揚(yáng)去你府上,那不過是借口而已,你竟真的信以為真,彥大俠若有閑心研究我的家事,不如趁早帶夫人離開京城,去華山避上一段日子吧。”彥飄風(fēng)聽完一愣,緊張的問道:“真的?”她抱著顧淵,在顧淵已經(jīng)模糊的臉上,心疼的蹭了蹭,說道:“是呀!不信你大可留下,等太子派去的刺客到了,你便知道是真是假?!?/br>彥飄風(fēng)立刻緊張的抱拳說道:“那彥某謝過夫人。”說完轉(zhuǎn)身就要走,卻頓在門口,詫異的問:“為何夫人要如此煞費(fèi)苦心的幫我?”她摸了摸木魚冰冷的臉說:“這是我的事,不需要告訴你?!?/br>彥飄風(fēng)卻糾結(jié)的說道:“難道你是七殿下的人?”她聽完苦笑道:“如果我是他的人,那顧淵他們就不會死,這是我和清揚(yáng)欠你和飛雪的,你還是早點(diǎn)回去吧?!?/br>彥飄風(fēng)竟是糾結(jié)的走到她面前,認(rèn)真的看著她說道:“你到底是誰?似乎你很了解我的事,莫非我們以前認(rèn)識?”她搖頭,不是說不認(rèn)識,而是不想說,他見她遲遲不肯說,也沒逼問,而抱拳說道:“那飄風(fēng)在此謝過夫人,日后再來討教。”說一轉(zhuǎn)身就走了,看來他也知道自己的情況很危險(xiǎn),想必他會立即帶著飛雪離開京城。彥飄風(fēng)一走,屋子里只剩下她與兩具冰冷的軀體,可她一點(diǎn)也不怕,她在想怎么讓他們復(fù)活,忽然她想起九尾鴛,于是按照他教的方法,念叨:“奉請青丘上仙九尾鴛……?!?/br>她念了三遍,果然面前冒出一陣白煙,只見九尾鴛一臉哀嘆的看著她,她連忙松開二人,跪在他面前哀求道:“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求求你……?!?/br>不等她說完,他竟是搖了搖頭,感嘆道:“這是你的命,也是他們的劫數(shù),你又何必勉強(qiáng)呢?”他的這句話如潑在她心里的冷水,剛剛?cè)紵钠谕查g被澆滅,又一下將她澆個透心涼,就像六月天掉進(jìn)了寒冬臘月天里,沒由來的渾身哆嗦起來,如果說這是他們的劫數(shù),那也注定是她的劫數(shù),難道她們的緣分就這么的薄嗎?面對無法改變的局面,她看著九尾鴛問道:“那其他人呢?他們的劫數(shù)又何時?”九尾鴛搖頭不肯說,她上前搖著他的身體說道:“那可是你弟弟,你弟弟呀!你弟弟的劫數(shù)你總該知道了吧?!?/br>九尾鴛忽然抱著她說:“放心,你們不會有這般的劫難,我弟弟注定要跟你相守到老,至于云清揚(yáng),他是天命,不可能離開你,唯獨(dú)他們?nèi)?,是在變?shù)之中,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shí),你還是接受吧?!?/br>她哭了,原來只有他們?nèi)齻€是變數(shù),她看著顧淵和木魚的軀體,想起紫光的慘狀,她立刻對九尾鴛說道:“那你能幫我到地府去一趟嗎?”他搖頭說道:“你是活人,不能下去。”她詫異的問:“那你可以帶我靈魂下去呀!”九尾鴛繼續(xù)搖頭。她嘆氣,看來她把他叫來只能答疑,于是對他說道:“那你能干嘛?”九尾鴛為難的說:“我可以幫你傳話給他們,讓他們一路走好,正好他們下去也要投胎,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就趕緊說吧?”☆、表想到這,她就皺眉,于是說道:“那好,幫我給他們多帶點(diǎn)銀子,還有,告訴他們,如果有緣,我們來世再見?!?/br>九尾鴛張口想說什么卻沒說,他猶豫了一下,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不過錢要你自己燒,我沒辦法帶?!?/br>見狀她白了他一眼,沒想到他連這點(diǎn)法力都沒有,只能點(diǎn)頭說道:“好,那你去吧。”他見她如此小瞧他,竟然郁悶的說:“弟妹呀,你也別傷心了,本來我不想告訴你,既然你如此瞧不起哥,那哥今天就泄露一次天機(jī)?!?/br>她沒想到九尾鴛竟然要泄露天機(jī),立刻緊張的問道:“我不會挨雷劈吧,還是我注定要早亡?”九尾鴛一笑,指著木魚說:“這個馬上就投胎了,你很快就會見到他?!?/br>那一刻她的心也她一愣,看了看木魚,覺得很不可思議,她連忙指著顧淵問道:“那他呢?”九尾鴛感嘆道:“他今世欠紫光的太多,來世要跟紫光做夫妻,你就別惦記了。”她立刻松了口氣,原來顧淵要跟紫光做夫妻,連忙問道:“那紫光是男是女?”九尾鴛看著她感嘆道:“當(dāng)然是女的?!?/br>她松了口氣,笑了,如此這般便完美了,希望他們來世過的簡單而幸福,可不再弄今世這么多的彎路了。她連忙問九尾鴛:“那木魚投胎哪家,你總該告訴我吧?”九尾鴛不耐煩的看了看她說:“不是告訴你了嗎?你很快就會看見,著什么急?”九尾鴛說完一轉(zhuǎn)身就化作白煙消失了,根本不給她再繼續(xù)追問的時間。見狀她連忙放下兩具軀體,想到他們很快就可以投胎,她的心也松快了不少,連忙去準(zhǔn)備給他們路上用的東西,她可不想他們像她前世一樣,下去什么都沒有,還得受人氣。忙了好一會,她才弄了一個銅盆,買了一堆金元寶給他們燒了。而此時花滿樓里的人也都去總店收拾殘局,只剩下孤零零的她在那里神神叨叨的給顧淵和木魚燒紙錢。等妖孽回來時正好看到這一幕,他立刻跑到她面前,緊張的問道:“瑾兒,你怎么了?”看到妖孽回來,她輕松的笑了笑,本來希望他能放心些,結(jié)果就見妖孽緊張的看到她說道:“你不會是打擊太大瘋了?”沒等她開口解釋,妖孽就抱著她嚎啕大哭,見狀她連忙抱著他說:“別哭,我想明白了,既然人已經(jīng)死了,咱們活著總要好好過日子,與其哭著給他們送行,我也不如學(xué)學(xué)莊子,鼓盆而歌,讓他們走的也好安心些?!?/br>妖孽這才松開她,一臉不解的看著她說道:“真的是這樣,你真的沒瘋?”她點(diǎn)頭,妖孽還是有點(diǎn)不信,抬手拿起她的手開始認(rèn)真的號脈,結(jié)果卻微微皺眉的看著她,那一刻她也有點(diǎn)不解,再看妖孽的認(rèn)真勁不像假的,連忙問道:“莫非我也間接中毒了?”妖孽猶豫了許久才問道:“你月事來了嗎?”她搖頭說道:“根本就沒來過,顧淵說我身體虛?!?/br>妖孽竟然皺眉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