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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買到的都是下鋪,倒沒有這個問題?,F(xiàn)在她十分氣悶,但也知道在旅途中不能講究太多,只好望著陳池扁扁嘴。 對面上鋪父子倆爬了上去。很快,車廂里統(tǒng)一熄了燈,但小男孩還在和他爸爸嘰嘰咕咕說話,那對鋪漢子還在看手機(jī)。 手機(jī)屏幕的藍(lán)光照得這一間臥鋪包廂有些微閃。 陳池仍舊坐在許霜降床沿。 十分鐘后,小孩子沒什么聲音了,那漢子的手機(jī)仍閃著藍(lán)光,而且,安靜下來后,居然能聽出他設(shè)置了按鍵音,他每點一個字母,必然有一聲提示。 陳池眉頭緊鎖,低頭看向許霜降,她的眼睛依然睜著。 “霜霜,睡不著嗎?”陳池俯下身輕聲問道。 許霜降拉著他的手,壓低聲音道:“我沒事,你去睡吧,別在這干坐著,你昨天晚上都沒睡好?!?/br> 陳池不出聲地笑著,揉揉她的手背:“閉上眼睛?!?/br> 火車轟隆隆地開,短暫經(jīng)停一個小站,暗黃的燈光照在車窗玻璃上,透過拉簾,斜斜地射在包廂的門邊。陳池就著隱約的光亮,凝望著許霜降,她闔著眼瞼,很安靜乖順的模樣。不過,他知道,她其實沒有睡著,只是聽他的話,閉上了眼睛而已。 兩三分鐘后,火車啟動,很快駛出了車站,包廂里重新恢復(fù)了黑暗,當(dāng)然不是全黑,對鋪的手機(jī)屏幕依然亮著。陳池瞅過去,那漢子側(cè)身面朝里,盯著手機(jī)看得津津有味,不時還要寫一兩句。 他松開了許霜降的手,起身走到對面床鋪,彎下腰壓著嗓子說道:“大哥,有件事商量一下。” 那漢子扭過頭來,甕聲甕氣道:“嗯?” 上鋪的父親翻了個身,顯見也沒有睡著。 “是這樣,我老婆睡眠不好,現(xiàn)在熄了燈,你的手機(jī)亮著,她睡不了。今天她身體不舒服,醫(yī)生讓她多休息,大哥你看是不是抓緊時間把事情弄完了,手機(jī)收一下?”陳池說得禮貌。 那漢子看看陳池,再沉下頭扭過去,在小桌板下朝許霜降那個方向瞄一眼:“你老婆?。可×??啥病啊?” 陳池忍耐著,好聲好氣解釋道:“人有點虛,半路上去看了醫(yī)生。” “哦,”那漢子倒也算明理,“我一會兒就不看了,和我朋友聊天呢?!?/br> “好?!标惓匾矝]別的話,轉(zhuǎn)身坐回了許霜降的身邊。 不出意外,她的眼睛果然睜著。陳池嫻熟地摸了摸她的額頭,自昨夜開始,他做這個動作都有經(jīng)驗了,憑著掌心里的觸感,他知道許霜降還是帶著燒,不過和白日里差不多,并沒有像昨夜那樣嚇人。 他的手指沿著許霜降的眉骨輕柔地?fù)嶂?,許霜降抱住了他的手,重又閉上了眼睛。 陳池微微一笑,他的青灰軟殼蟹在病中盡管虛弱,卻還是這樣剔透聰明,不用他說,自己就乖乖地準(zhǔn)備休息。 ------------ 第231章 新娘的嫁妝可有可無 那漢子沒怎么拖沓,不一會兒就關(guān)了手機(jī),翻身睡了。 陳池瞟過去,眉心略略舒展開,所幸碰到的不是那些個蠻不講理的人,萬一那哥們要是我行我素,自私地叫囂:“我看我手機(jī),關(guān)你什么事?”或者是“你睡覺關(guān)我什么事?我想看多久就多久?!蹦蔷蜕俨坏糜蟹瑺巿?zhí)。他若是單個人在外,倒是無所謂,身邊帶著生病的許霜降,他不想多起事端,如此甚好。 包廂里又黑又安靜,火車在軌道上行駛,輕微的搖晃震動就像兒童的搖籃一樣,在夜里有一種柔和的安撫力量。 許霜降的兩手交疊,攏在陳池手腕上,從微微張開的眼瞼縫里,看到了守在她床邊的陳池,他側(cè)身而坐,面朝著她,五官融在黑暗中,只留一個靜默而熟悉的身影。許霜降闔目,心里十分安定,在節(jié)奏規(guī)律的車軌聲中慢慢沉入夢鄉(xiāng)。 對鋪那漢子實在是個妙人,躺下去沒半個小時,開始有一聲沒一聲地打呼嚕,而且那呼嚕十分悠長,以為他要到尾音時,會有婉轉(zhuǎn)變調(diào)。 陳池輕輕地嘆氣,俯下頭仔細(xì)觀察許霜降,她歪在枕上,兀自安睡,陳池的手仍被她捧抱著,他一直保持一個姿勢,其實有點酸了,不過這時候,對鋪的呼嚕這么熱鬧,他倒是不敢抽手,就怕驚醒了許霜降。 夜里一點,陳池悄悄地起身,從他的床鋪上把枕頭拿下來,團(tuán)起來放在許霜降的腳邊,半靠著瞇起了眼。耳邊是對鋪漢子的呼嚕聲。 這一夜對陳池來說,是擁擠的、混亂的、憂心的,卻也是安暖溫馨的,他只擱了一條腿,攔在床沿,盡量不去侵占許霜降的空間。 她被他護(hù)在里側(cè)熟睡,每當(dāng)火車經(jīng)停車站時,黃光投射進(jìn)包廂,陳池若有所感,微微睜開眼,身子不動,朝床頭看看,她沒有動靜,他就繼續(xù)打盹。 這一夜在許霜降的病程上,是道分水嶺。 許霜降很強悍,睡飽醒來時,她的體溫降到只剩兩三分熱度,陳池大大放心,給她買了一份早餐,她就著幾筷子榨菜絲,居然把一碗粥快喝完了。 一抬頭,陳池對著她笑:“胖meimei胃口變好了。” “沒法給你留?!痹S霜降瞅瞅陳池,說得十分在理,“你別指望著我這里,我感冒,不能分東西給你吃。” 陳池笑得更是歡暢,他家胖meimei說話的精氣神都長了好幾分,他擠擠眼:“我不吃,馬上就要到了,我要下去吃更好的。” 許霜降琢磨著,她下車后也可以跟著陳池吃兩口,這些天住在山里汪舅舅家,飯菜吃得香,不過,于各式花樣小吃上,確實少了不止一星半點。這想法斯斯艾艾給陳池一說,陳池簡直太高興了,吃得下的胖meimei離完全自愈已不遠(yuǎn)了。 對鋪那漢子溜達(dá)一圈回來,瞄一眼埋頭挨在小桌板邊喝粥的許霜降,那塑料碗就要見底了,再瞄一眼坐在一旁的陳池,眼眶下有點淡青,整個人略有些萎靡。號稱病號的姑娘舉止嫻靜,那是真靜,吃完后就秀秀雅雅地坐著,陳池則起身,忙進(jìn)忙出,收了空塑料碗去扔掉,一會兒又給姑娘弄了杯溫水伺候上去。 等兩人要下車時,對鋪漢子更是咋舌,行李全讓陳池拿了,許霜降空著手,其實瞧她那步態(tài),還是蠻穩(wěn)當(dāng)?shù)摹?/br> 對鋪漢子對著陳池的背影,一邊撇嘴一邊敬仰,這年頭,寵老婆都這么心甘情愿了。最關(guān)鍵的是,有老婆可寵的男人瞅著恁年輕,看樣子比他還小兩歲。 不提那哥們的羨慕嫉妒恨,陳池一路護(hù)著許霜降走出了擁擠的車站,直接叫了一輛車,奔回家里。汪彩蓮和陳松平得知許霜降發(fā)燒,兩口子等在小區(qū)外接,陳池扶著許霜降一下車,就被父母好一通埋怨,許霜降倒是得著了公婆不停的噓寒問暖。 陳松平批評陳池不會照顧人,汪彩蓮一般情況下,總會適當(dāng)幫兒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