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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半拍后,扭轉(zhuǎn)身,從地上的麻布袋里撈出了又一個包裹。 兩人忙了大半個小時,總算差不多。那姑娘以掌扇風,吁了一口氣,正要一一稱重算價錢,眼睛瞄到地上敞開口的麻布袋:“哎,是不是還有一包?” “嗯……這個地址還不是很清楚,我要問過了才寄?!?/br> “那其他的,你今天寄不寄?” “寄,現(xiàn)在就寄,這包我可能等會兒再寄?!?/br> 五分鐘后,顧一惟把麻布袋卷著最后一個包裹,走出了快遞收發(fā)點,徑直走向另一頭的網(wǎng)吧。 他在網(wǎng)吧里發(fā)了信息,坐了半個小時,手頭活多,實在等不起,才抱著包裹出來。 “哥,你怎么回來了?吃過飯沒?”顧二勤聽見門外的摩托車聲音,出來見到顧一惟就嚷道。 “還沒,爸媽在嗎?” “不在,爸跟李老師約好去他那山里頭小學檢查校舍,九月要開學了,他說有空還要走幾個學生家,看看還來不來讀。這幾天都回不來,媽下地摘瓜去了。哥,我們都吃好了,只剩一碗冷飯,天熱,媽沒做啥菜,我給你摻點水,你就著酸豆角湊合一下吧?!?/br> “好?!鳖櫼晃f給弟弟,“給你的,鮮核桃?!?/br> “嗨,我昨天還在算日子呢,姑媽家的核桃也該能吃了?!鳖櫠谛老驳亟舆^,轉(zhuǎn)眼苦起臉,“哥,媽不準我再去看同學,逼著我在家溫書。我想幫你去打核桃,都沒借口?!?/br> “媽叫你溫書,你就溫書,打核桃又不費什么力,我自己能行,她現(xiàn)在就指著你了。” 顧一惟大口咽著水泡飯,聽到他弟弟大呼小叫:“哥,你包得也忒扎實了,里三層外三層,拆起來真夠麻煩的?!?/br> “路上怕散了?!鳖櫼晃┟罪埑栽谧炖?,聲音含糊道。 他從家里出來,回去后一口氣沒歇,到雞棚看一圈后,轉(zhuǎn)到后坡繼續(xù)打核桃撿核桃,這一天因為寄東西浪費了一上午,開工較晚,深夜里他還蹲在大門口的場地上,借著堂屋內(nèi)那盞燈,不停地剝青皮。 天蒙蒙亮,他已起床。碾了玉米粉,拌了雞飼料,裝了雞喝的水,投喂下去,而后又到林下的黃連地里瞧了瞧,陽光已星星點點落在樹葉間。 顧一唯感覺樹距挺大,他思忖著這些天日頭辣,會xiele強光照進來,于是在各棵樹干上爬上爬下,在林間綁了兩層遮陽幕,上半晌忙得汗水長流。 隨便扒拉幾口飯后,顧一惟提上大麻袋,出發(fā)去鎮(zhèn)上,麻袋里分裝著朋友們的剩余訂單包裹。這一回,富余的核桃比較多,顧一惟略略沉吟,臨行再取了五斤扎成一個包裹。 鎮(zhèn)上的快遞收發(fā)點里,那姑娘都已經(jīng)認識顧一惟了。 “你又來啦,今天還有這么多?”姑娘一邊給他找紙箱,一邊嘮嗑,“你是在網(wǎng)上賣核桃吧?每天跑來跑去寄,能賺錢嗎?” “不賺什么,都是寄給朋友?!?/br> 那姑娘就撇撇嘴:“那沒意思,還不如直接讓人家來收干核桃,省點力?!?/br> 顧一惟笑笑,沒接話,拿著姑娘給過來的箱子裝包裹。 那姑娘卻話多:“外頭人其實也蠻可憐的,新鮮的吃不著?!彼悬c幸災(zāi)樂禍,“越吃不著,越想吃?!?/br> 兩人跟昨日一樣,配合著打包,最后又剩了一個包裹?!斑@個寄不寄?”姑娘問道。 “不寄,過會兒再說。” “行?!惫媚锕诺罒崮c,嘰嘰呱呱惋惜道,“你該提前就問好地址的,這天兒跑一趟熱死了?!?/br> 顧一惟嗯了一聲,抱了五斤重的核桃包裹,仍往網(wǎng)吧走。 ------------ 第243章 現(xiàn)代版的結(jié)發(fā)夫妻 星期六,陳池休息在家。 原本要賴床的,不過許霜降要幫陳池做件事,她一早就違逆陳池意愿,興沖沖地起床。 陳池支著手肘,撐起半邊身子,特別無奈地看著她團團忙碌。 “霜霜,為什么這么賢惠?”他的聲音還有點剛睡醒的沙啞,半瞇著眼,慵懶又蠱惑,“把窗簾拉上,過來再睡會兒。” 許霜降不搭理他,自顧自將一張野餐用的薄塑料臺布鋪在地上,擺了椅子上去,又翻箱倒柜將陳池的電推剪找出來。 “給你兩分鐘的時間,再不下床,我自己出去買菜了?!?/br> 兩秒鐘不到,陳池就騰地下了床。 “過來坐。”許霜降滿意地拍拍椅子,臉上帶著計謀成功后的狡黠得意,還有絲取笑,“你不知道我不可能現(xiàn)在出去的嗎?這么早,超市都沒開門呢?!?/br> 陳池瞪出眼睛,似乎剛明白過來,而后轉(zhuǎn)身要往床邊去,卻被許霜降一把拉住:“哪里去?” “你也知道很早?”陳池反手抱住她,哀怨道,“有這么早開工的理發(fā)師嗎?” 許霜降確實理虧,趕緊安撫道:“你都已經(jīng)起來了,就讓我現(xiàn)在就剪了吧,待會兒天熱,碎頭發(fā)粘在皮膚上不舒服?!?/br> 她把陳池拖到椅子邊,摸摸他的胸膛,彎起嘴角討好道:“我給你用我的毛巾圍在脖子里,你的毛巾顏色深,頭發(fā)茬子落在上面看不清楚,清洗不方便。” “逗你玩的,怎么就割地賠款節(jié)節(jié)敗退了呢?”陳池擰擰她的臉頰,笑得促狹。 許霜降剛要虎起臉,陳池就自動坐下,一副英勇就義樣,眼一閉,深吸一口氣:“來吧?!痹俦犙郏跏强蓱z地說道,“霜霜,夫妻一體,你一定要記得,我的形象也是你的臉面,別的我就不多說了?!?/br> 許霜降計劃給陳池剪頭發(fā)之前,雄心萬丈,真要開始時,卻不敢下手了。 陳池等了半天,不見她動作,突地笑出聲,青灰軟殼蟹每在關(guān)鍵時刻就瑟縮不動了?!澳脕恚彼焓值?,“我給你演示?!?/br> 許霜降不是男生,不知道男生出門闖世界,看似比女生瀟灑少顧忌,其實多少也有不方便之處。尤其對于不走藝術(shù)路子的男生來說,頭發(fā)時不時要長長,簡直令人愁悶。 這不,陳池做新郎時洗剪吹的那發(fā)型,到了八月里,有了重新修剪的必要。許霜降這才知道,原來陳池以前都是拿電推剪自己料理的。 這地兒,人工服務(wù)項目頂頂昂貴,這才有男人的業(yè)余才藝從泥瓦工、管道工、園藝工一直涉獵到修車匠,而女人們的修行體現(xiàn)在家政和布藝上,弄不好,管道園藝也一并照拂了。瞧許霜降自個兒,挺嬌柔一姑娘,不也備了一盒自行車修理工具嗎?連補胎的原理都懂了。 所謂的能干,少部分是天生,大部分是環(huán)境所迫。 許霜降聽完陳池在理發(fā)技能上的成長史,萬般心疼。陳池初來時準備不足,根本沒想到在國內(nèi)先去理發(fā)店當個學徒,培養(yǎng)點理發(fā)技巧。 “那你怎么辦的呢?” “找同學互幫互助,你剪我,我剪你,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