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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回去?” 陳池又好氣又無奈:“說什么傻話呢?”他使勁揉揉太陽**,“待著,我過會兒請假回來一趟。” 許霜降的唇角忍不住又彎起,十分通情達理:“不用回來,我等你下班?!?/br> 陳池不由暗嘆,心里煩惱得很,今天他的財務部都要加班,工資結算、稅務申報,每一件都是事兒,還有那客戶今天去了另一處工廠參觀,晚上回來還要陪同吃飯,這事推不得,人家身后是一個重量級的長期合作協(xié)議,明兒就要動身回去,老板發(fā)話,今晚得隆重作陪。 “霜霜,等著,我先回來給你開門?!标惓貨]多說其他,掛掉電話,撈起椅背上的外套往外走。 那邊廂,許霜降收起手機,在陳池的門前就再也等不住了,她喜滋滋奔向樓下,要第一時間看見陳池。 大雨如注。 陳池轉(zhuǎn)進路口,遠遠就看見公寓大樓玻璃門內(nèi)站著一個人,身量纖巧,環(huán)抱著一個白色的大袋子,十分醒目,不是他老婆還是哪個?隔著擋風玻璃上不停泄下、拂去的雨水,在雨刮的搖擺間隙中,許霜降那翹首相盼的樣子顯得益發(fā)孤零單薄,看得陳池緊蹙起眉,不自覺地嘆出了聲,焦急心疼也苦惱,欣喜的情緒倒沒有感受到幾分。 許霜降注意著雨幕中駛來的一輛車,見它閃了閃車燈,疑惑地提神緊盯著。車在樓前貼墻栽的幾株小細竹邊停下,車門很快推開,陳池剛探出身來,就被許霜降認出來了。她倏然綻開笑容,見陳池大步跑過來,急忙放下那個紙袋子,打開傘快步迎出去。 陳池猛力擺著手,步子更快,一會兒就沖上廊檐石階將她攔?。骸澳愠鰜砀墒裁??” “全淋濕了。”許霜降嘟起腮,伸手給陳池拂著肩膀,又要去摸他的頭發(fā)。 陳池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先進去再說?!?/br> “看,這就是我今天早上剛買的衣服?!痹S霜降提起袋子,眉開眼笑地馬上就顯擺。 陳池略瞟了一眼,伸手接過,拉著她搭電梯,薄責道:“霜霜,雨下這么大,你怎么想到要來呢?”說著,他在她全身掃視一遍,又捏捏她的大衣外套,只覺觸手冰涼,雖然沒有**,但全是潮意。陳池的眉頭就沒有舒展開。 許霜降卻是一路奔波,總算見到陳池了,心里雀躍歡騰極了,笑吟吟一躲,嘰嘰呱呱說開:“我也想不到這里的雨會這么大,家里那邊只是小雨。不過我沒怎么淋到,都在坐車呢。我厲害吧?第一遍走,就這么順利,一點彎路都沒有繞。” 陳池瞅瞅她,沒有如以往一樣,順著她的心意表揚,他步子大,牽著她快速走,拿出門卡刷開門,將她當寶貝似地抱了一路的衣服袋子,隨手擱在門邊地上。 一回身,見許霜降扭著頭四下打量,口中嗯嗯評價著:“看起來不錯。” 她輕輕松松,休閑得很,陳池越發(fā)拿她沒辦法,滿臉不贊同道:“霜霜,這種天氣里亂跑,你不是讓人擔心嗎?” 許霜降抿著唇瞅著他笑,一看就是她平日里那種心里明鏡兒似地,面上卻裝傻充愣企圖混過去的憨笑。 陳池憋了憋,為了她好,他正色擺著道理,語氣輕斥:“來就來,你為什么不說?這么大的雨,萬一半路上有什么,誰都不知道你在哪里,你……”他見許霜降的笑容滯住,眼睛不滿地瞪著他,收住了聲,快步走到桌邊,拎起電熱壺,轉(zhuǎn)而道,“我給你先弄杯熱水?!?/br> 許霜降湊到陳池身邊,挽住他的胳膊搖,歪著腦袋問:“你不高興我來?” 陳池低眸瞧去,許霜降就是這樣,特別喜歡像個樹袋熊似地抱著他的胳膊掛上來,越來越像小孩子。此刻她眼波流轉(zhuǎn)著,問話很溫和,但神色中隱隱透出了幾分探究幾分威脅。陳池俯首將額頭抵過去,笑道:“我敢嗎?被你嚇成這樣,還不許我說兩句?” 許霜降噗嗤一笑,偏頭躲開,低聲辯解道:“我也不是故意要嚇你,你好久不回家了,我今天有空就過來看看。” 陳池頓住,一腔急火xiele氣,把她拉進懷中,歉然道:“最近事情太多,還有年底那些雜七雜八的事情都擠一塊?!?/br> “我沒說你不對,當然應該工作第一?!痹S霜降豪爽地拍拍陳池的后背,“別怕?!?/br> 陳池抱著許霜降直笑,半晌吐氣柔聲交代:“下次不準這樣,想來至少要把火車車次告訴我,路上行程一定要說得清清楚楚?!?/br> “知道?!痹S霜降滿口答應道,速度快得不知道走了心沒有。 ------------ 第327章 查房一二事 許霜降捧著陳池遞過來的白開水,先不喝,而是笑嘻嘻給到陳池嘴邊,討好道:“渴不渴?” “你自己喝,先暖暖肚。 ”陳池拉出木椅,轉(zhuǎn)頭瞅一圈,到飄窗臺上把一個靠枕拿過來,墊在椅子上,才道:“過來坐。” 許霜降彎著嘴角走過去,卻撈起靠枕移到一旁的椅子,全然無視陳池的這番費心周折,她樂滋滋坐下道:“你也歇一歇?!?/br> 陳池朝許霜降瞇了瞇眼,拎起靠枕環(huán)視屋內(nèi),朝床的方向拋過去,一側(cè)頭,見許霜降的視線跟過去,立時知道她那點小潔癖又要發(fā)作,大概要教育他床上不能隨意放外物。許霜降對衛(wèi)生干凈自有她一套獨到的理解,比如床,她再累再困都堅持換上睡衣,才會躺上去,不像陳池,真乏到不行,穿著外套隨性一躺,先不管不顧小瞇一會兒。許霜降總說外套貼著被褥,就會把外頭的灰塵細菌帶到床上去。那靠枕,原來放在窗臺上,又墊到凳板上,在她眼里就是沾了一圈灰,這會子轉(zhuǎn)移到床上,她鐵定又會有點小意見。 果然,許霜降下意識抿抿唇就要發(fā)聲,陳池搶著開口截?。骸八!彼岩慌缘目找涡齻€方向,擺到她對面坐下,雙手撫上她的臉頰,略略扳正對著他,眉頭不自覺又皺起,掌心貼著揉了揉,不滿道:“臉冷成這樣?!?/br> 許霜降很快忘了靠枕,扭著脖子,腮幫子在陳池手心里蹭著取暖,口中還要調(diào)皮地控訴:“你這樣,我喝不了水了?!?/br> 陳池不搭茬,稍稍沉吟后為難道:“霜霜,今天晚上我沒法按時下班,公司里有事,你想吃什么,我給你叫外賣?!?/br> 許霜降聞言眨眨眼睛,暗道她來得真不巧,再一想,她相當于空降過來,確實不能打亂陳池既定的工作安排?!澳蔷同F(xiàn)在叫吧。”她乖巧地點點頭。 陳池的腦子轉(zhuǎn)得快:“現(xiàn)在餓了?”下一句就瞪著她追問道,“中午飯正經(jīng)吃了沒?” “沒,”許霜降老實道,“火車上的飯不愛吃,我本來想,你在上班,我過來早了也不好,下來后先去西湖兜一圈,再買些好吃的,沒想到雨太大,去哪里都不方便,只好直接到你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