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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rou,他們還是可以小小地嘗試煲湯,否則他們喝湯只喝排骨湯,沒其他可選的了。 陳池左手提著公文包,勾著胳膊抱了一箱啤酒,右手拎著一桶鮮牛奶和一個大塑料袋,興沖沖出了電梯。這時他還沒意識到,他此后在許霜降轄下,菜譜種類會被嚴重縮減。 “霜霜,霜霜?!标惓卦陂T外喊道,他雙手都被占了,拍門都費勁。 七八聲后,門嘩啦打開。許霜降訝道:“你怎么不按門鈴?呀,還買東西啦?”她伸手就來接。 “先拿走塑料袋?!标惓孛Φ?,“小心,里面還有一瓶橄欖油和一盒雞蛋。” 許霜降可算不上機靈,她只能做一件事。把塑料袋拎過來后,就自顧自好奇地一樣一樣往外拿,再也不管陳池和門了。 陳池依舊抱著大堆東西,辛苦地騰出了一根右食指,反身將門拉上。 “買橄欖油干什么?你真是的,以前橄欖油不稀奇的時候,非要找芝麻油,現在芝麻油不稀奇,你又要橄欖油了?!痹S霜降嘀嘀咕咕地評論,拿了面包出來,皺皺眉,再拿一樣,發(fā)現是奶酪,頓時抬眸道:“我說了不吃三明治的?!?/br> 陳池才將東西放下,聞言笑壞了,解釋道:“憨大,這是我們明天的早飯?!?/br> 許霜降的目光一轉,猛然醒悟到,她和陳池以后的早餐品種估計也有很大的局限性,哪可能像mama準備的那樣種類豐富營養(yǎng)均衡。今天之前,她可是一起床就有雜糧粥、花卷小籠包、雞蛋麥片等等輪番伺候著,今天之后,別說雜糧粥,就是大米清粥估計都是不能喝了,早上時間寶貴,誰有閑情逸致抹開眼就去熬粥?;ň硇』\包吃到的次數也會驟降,他倆不能天天奔下電梯,再穿出小區(qū),走過一條街,只為了買幾個花卷小籠包吧? 許霜降苦著臉問:“我們又要吃面包啦?” 她那一雙睜大的眼睛看起來無辜又委屈,讓陳池倏然想到老早相識時,她被早晚三頓面包摧殘著還裝鎮(zhèn)定的樣子。 “過來抱抱?!标惓毓χ鴮⑺龘Ы蛉さ?,“讓我們重溫重溫有面包的日子?!?/br> 許霜降嗔怪地捶了陳池一拳。兩人原是玩笑,再靜時四目相對,卻都柔了眸光。 “霜霜?!标惓氐驼Z道。 “嗯?” 廳中那盞樣式繁瑣的水晶吊燈在他們的上方,也許不再新了,燈罩有點暗淡,透散出黃色的光,昏昏暖暖的,映在有些過時陳舊的絳紅木地板上,靜悄悄地流淌出一種安心的味道。 許霜降突然覺得,無論是多么陌生的環(huán)境,只要和陳池,在燈火里這樣站著,便是家了。 ------------ 第360章 石楠花開 “霜霜,晚飯想吃什么?”陳池的聲音發(fā)懶。 許霜降半闔著眼睛,險險地要睡著,她迷迷蒙蒙地看出去,只望見客廳中的燈光斜斜地照了小半幅門框,灑進門內一小方寸地面,黃暈暈的柔光鋪亮了這一處,襯得屋內更為幽暗。 小床安逸地躲在幽暗處。她的目光掠過床尾不齊整的被面,和被面上馱著的衣服卷,后知后覺地瞥見窗簾隨意地拉著,暗金色的提花綢布褶子堆擠著,顯然沒能全部舒散開,和一邊的窗框之間空出了一道縫隙,隱約可見外面藍黑的半空。 陳池做事不精細,窗簾拉成這樣。許霜降自顧自模模糊糊地回憶著初中學到的光路可逆原理,腦中極緩慢地尋思著,她看不見外頭啥,外頭也該看不見他們啥吧。 “霜霜?”陳池的氣息在她耳后拂過來,雖是在叫她,低啞得卻也像要睡過去一般。 許霜降強提了精神,嗯呢著接上他先頭的問話:“能不吃嗎?” 只聽陳池輕笑起來:“那再躺躺吧。” 兩人氤氳的呼吸交織著,床邊猶繚繞著淡淡的氣息,如五月天里石楠花靜靜盛開在黃昏后,將這屋內私密的一角獨獨裹纏,令他們陷而不知,依偎著悠悠沉入甜蜜夢鄉(xiāng)。 叮咚叮咚,叮鈴鈴咚咚咚。 陳池若有所感地睜開眼,聲音有點微弱,但確實有。他一動不動地躺著,細聽到第二遍,聽出來了,這是許霜降的手機鈴聲,貌似放在房間外面挺遠的角落。 許霜降拱著背縮在他懷里,睡得像只小憨豬一樣。 陳池略略猶豫,這會子他實實在在也是懶起床,一會兒聽著聲音沒有了,心頭一松,順勢便又闔上了眼。 幾乎立刻,鈴聲換了一種,又驟然大響。那是他的手機,位置在客廳的凳子上。 別問他為什么定位得這么清楚,因為他之前說了,回來炒菜做晚飯。所以他到家后,和老婆脈脈凝視幾許,就自覺地準備開工。他把外套脫了,口袋里的手機掏出來放到凳子上,怪只怪許霜降太賢惠,繞在他腳跟噓寒問暖,小意殷勤地幫他松領帶,今天只得他和她,幾間屋任他們轉,真是一兩年都沒有過的自由,于是一鬧二鬧間,他便肆意做了閨房里的事。 鈴聲竟似不肯停,恁執(zhí)著。 陳池無奈呼出一口氣,許霜降的一根發(fā)絲被吹起,拂蹭著他的嘴唇,他提著心,抬手輕輕地撩開,許霜降可睡沉了,安安分分地沒啥抱怨。 陳池勾起嘴角,輕悄悄地撩被跳下床,摸著黑一時也不知道去哪里找自己的衣服,他辨著衣柜的位置過去一打開,里頭掛著疊著不少衣物,一件都分不清。 不過這難不倒陳池,他對許霜降的擺放規(guī)則極有信心,但凡很快用得上的,她絕對會放在最容易拿到的地方。果然,陳池伸手在面上三兩下一摸,立即摸著了他的大睡袍。 電話鈴聲真有韌勁,持續(xù)地響。 陳池匆匆套上睡袍,光著腳急步奔出去,一看,竟然是丈人家的座機號碼。 “爸?”陳池發(fā)了一聲,暗叫不妙,他的嗓音不清潤,就跟剛睡醒似地沙啞怠懶,不知老人家會不會想多。 許滿庭心中焦急,倒沒有在意細枝末節(jié)。“喂,小陳,你到家了嗎?” 陳池使勁咳了兩下,才敢開口說話:“到了,媽到家了沒有?” “到了,正在吃晚飯,我給你們說一聲,讓你們放心?!痹S滿庭順口道,“霜霜呢?我給她打電話,她怎么老不接?” 陳池的嗓子癢癢,又想咳兩下,他急中生智道:“她的手機大概放在包里了,沒聽見?!标惓氐哪X子算是轉得快,聽著老丈人哦地一聲,生怕老丈人還要和他閨女通話,先一步道,“爸,霜霜去衛(wèi)生間了,你要不要和她說兩句,我叫她?!?/br> “不要,不要,我沒其他事。你們吃好晚飯了嗎?”許滿庭關切道。 陳池沒別的選擇,總不能讓老丈人奇怪,都到這點了,他們還沒吃上飯吧。他厚著臉皮道:“吃了吃了。” “我來說兩句?!彪娫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