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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老師是個很好的職業(yè),你現(xiàn)在給人上培訓(xùn)課,不也是這個性質(zhì)?到學(xué)校,更穩(wěn)定?!?/br> 許霜降說不過父母,低聲嘟囔道:“我不喜歡做老師?!?/br> 宣春花瞧著閨女,滿臉想不通,她不都已經(jīng)走上這條道了嗎? “爸,媽,霜霜不想去,就不去了,這兩份工作待遇差不多,目前這份工作時間上更自由,我看不用換也挺好?!标惓貛退f話。 宣春花一瞧,小夫妻倆意見統(tǒng)一,揮揮手道:“隨你隨你。小陳,你就老依著她吧?!?/br> 許霜降給家人通過氣,心里輕松了,看電視的時候,趁父母不注意,朝陳池吐吐舌頭,擠過來傍得更近些,很有一種找依靠的可憐相,引得陳池悄悄翹起唇角。 他倆搬出去后頭一個星期回娘家,那真是連吃帶拿。臨走時,宣春花總覺得許霜降在買菜做飯上還不靠譜,她給小倆口煎了一飯盒爆魚,一飯盒大排,買了一只蹄髈沸水淖過,除了血水,弄成半成品用保鮮袋扎好,買了一只雞也如此處理。這些都交給許霜降拿回去冷藏,想吃的時候就再精加工。 許霜降用這種方式,也能喝到美美的雞湯。 “世上mama最好?!敝苣┻^完,陳池左手一只雞,右手一盒魚,背上還背了丈母娘從老丈人公司發(fā)的年貨里摳出來的普洱茶,那是準(zhǔn)備送給他父親過來的時候喝的,他聽見許霜降在他身邊搖頭晃腦喜滋滋如是感嘆。 ------------ 第369章 小蜜月之后的畫風(fēng) 小蜜月進行到第九天上頭,公婆來了。 畫風(fēng)就跟幻燈片里的照片,啪一下從這張切到下一張。 早晨,許霜降柔情蜜意將陳池送出門,端的是如膠似漆一室一雙人。 陳池微抬下巴,捏著一小方面巾紙按在嘴角刮傷處,肘彎揚起給許霜降騰空間。許霜降站在他面前,抬著胳膊,靈巧地給他打領(lǐng)帶。 “好了,”許霜降理著陳池的襯衫方領(lǐng),再順順陳池肩領(lǐng)處的衣服,眸光上移,盯著面巾紙上滲出的一點小血跡,眉頭輕顰,踮起腳仰起臉吹氣,“好些沒有?這么不小心?!?/br> 陳池之前立得安安靜靜,這下才活絡(luò)起來,揚眉笑道:“沒事?!彼麑⒚娼砑堧S手扔到紙簍里,調(diào)侃道,“打一四字成語,形容你剛剛的動作?!?/br> “不上班啦?”許霜降嗔道,轉(zhuǎn)身去取陳池的羽絨外套,腦子倒是真的在考慮成語,第一反應(yīng)道,“賢妻良母?” 她老實,覺得她剛剛這套伺候陳池出門的流程可不是賢妻良母的范兒嘛。 陳池毫不掩飾地笑出來,即使見許霜降虎起了臉,也實在壓不住那笑聲,虛咳著打趣,“胖meimei學(xué)王婆賣瓜了?” 許霜降哼一聲,橫眼過去:“老爺,穿衣服啦?!?/br> 陳池連忙乖乖將胳膊伸進許霜降拎著的羽絨衣袖中,許霜降和他嘴里打鬧,流程卻一絲不落,圍著他身前背后轉(zhuǎn)了一圈,確保他衣裝周整,又遞給他公文包。 陳池嘻嘻逗引著她說話:“你再想得精準(zhǔn)點?!?/br> 許霜降卻不理會他,準(zhǔn)備開門去。 陳池一把將她摟過來:“我剛剛想說你,”他湊下頭去,咬著字兒輕聲道,“吐氣如蘭?!?/br> 許霜降繃不住臉,這諂媚得可真窩心,她別過頭笑起來。 陳池吧唧一下親在她側(cè)臉:“老婆,我上班去了,家里拜托給你了,別太累,我看已經(jīng)夠干凈了,我下午接著咱爸媽后,就給你打電話?!?/br> 他出發(fā)后,許霜降吱溜返身竄到公婆的大臥室,從那里的窗戶往下看,能看到陳池走出小區(qū)。 黑衣黑褲高高挺挺的樣子很好認(rèn),只見他腳步輕快,幾下就越過了一個中年發(fā)福的矮胖男人、一個穿得鼓鼓囊囊提著籃子的老太太和一個穿著黑絲皮短褲白毛大氅的時尚女郎。 路上的人就數(shù)他最順眼。許霜降厚臉皮地如是想。 寒冬里的空氣極其清冽,絲絲地撩在臉上,她望向東邊,太陽起得也泛著懶勁兒,掛在遠(yuǎn)處高樓的上方,尚且淡薄,白里透著紅,顯出今天是個晴朗的天。 就這岔開一會兒神的功夫,許霜降再往下邊街道上搜索,陳池已走得只剩一抹黑色身影了。 她笑著呼了一口氣,沒瞧見面前浮起白汽團,開心地想,外頭氣溫不算太低,那陳池走在路上就不會太冷。 自打搬出來,許霜降天天都如此目送陳池。晚上也漸漸估出了陳池回來的鐘點,差不多時候就眼巴巴候在窗前,極力分辨路燈下的行人。 陳池說,一抬頭,他也能瞧見她。黃色的燈光映亮了整幅的窗玻璃,沒拉窗簾,她站在窗前的身影特別顯眼。 可惜,這種晨昏時的翹首遙望,明天起就沒有了。大臥室里要住上公婆倆。 今天許霜降留在家里,她要做些家務(wù)活,尤其針對大臥室。搬進來這幾天,她也就第一天做了一次大掃除,平時先顧著熟悉周邊的生活環(huán)境,回家忙著做飯,只是隨手掃個地抹個飯桌,這不,rou眼看不出,實際又積了不少灰,春節(jié)臨近,公婆駕到,怎么著都要好好除塵一番,總要收拾得窗明幾凈才能迎公婆。 陳池不要她去接機,據(jù)說他父母帶了兩個大箱子,又背了三個大包,他怕許霜降去了,出租車裝不下。 許霜降咋舌,但她不好問,公婆這架勢,是不是把四季衣服都帶來了。 她拖了地板,擦了桌椅,把公婆的被褥枕頭全部在大太陽里曬過大半天,嗅著有一股紫外線烤松后的棉纖維清香,這才鋪到床上。一番忙碌下來,許霜降在大臥室里兜轉(zhuǎn)檢查,見陽光從窗戶射進來,斜斜映在紅棕色的細(xì)木條地板上,鋪出一條淺金色的光路,靜謐溫暖中透出活潑來,心里十分滿意。 她轉(zhuǎn)至廚房,灶上正燉著紅棗蹄膀湯。陳池昨兒跟她商量了,爸爸mama走長途趕過來,上了年紀(jì)的人經(jīng)不起累,讓他們喝點清淡營養(yǎng)易消化的湯。許霜降為燉這鍋湯,特地去買了一個電砂鍋。 午后,整個屋子很寧馨。她揭開砂鍋蓋,rou香味瞬時彌散到鼻端。 “霜霜,我接到爸媽了,已經(jīng)快到樓下了,你沒出去吧?注意給我們開門?!标惓?fù)P著笑聲。 許霜降趕緊把玄關(guān)鞋柜里的兩雙簇新的厚毛拖鞋擺出來。 小蜜月正式結(jié)束。 生活有時候很奇怪,一天一天地過,過得像一條平滑的線,但有一天它過了,其實它是一種可懷念的狀態(tài)的結(jié)束,然而人并不知道,以后回頭想,才會吁嘆惋惜一番。 如果說許霜降新婚后和陳池在比利時的八月是大蜜月,回國工作熬過兩地分居后搬出父母家,和陳池租房單過的頭九天是小蜜月,那么她大小蜜月都過了。 她沒意識這點,忙忙地開了門。 只不過三四分鐘,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