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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粉絲湯、白切咸rou,這餐飯會有點清簡,不過也只能這么將就了。她的腳穿了一天的高跟鞋,這會子小腿肚酸脹,實在不想為一把綠葉子蔬菜跑到夜市菜場去。 許霜降淘上米,蒸上rou,鍋里滾好蛋花湯。算算時間,趁這段空檔時間去略略擦拭家具和客廳臥室的地板。 統(tǒng)籌管理家務(wù)事,是一個主婦必須練出來的技能,尤其對于一個有工作的主婦而言。 同事的電話在她絞抹布的時候打過來:“許姐,今天你去的情況怎么樣?” “你列的兩家公司,一家沒有來,一家來了。我約到的時間在下午,公司的資料給人家了,也相互交換了名片,第一次談得比較泛泛,只是雙方大概了解一下各自公司,明天我發(fā)個郵件給你?!?/br> “許姐,那對方來的人是什么職位的?” 許霜降這一接嘴,就沒個能完的時候,同事繼續(xù)問了很多問題,她一一回答,相當(dāng)于把今天的會面情況給同事情景再現(xiàn)一回。 “許姐,那你明天把對方留的名片給掃描一下,附在郵件后傳給我?!?/br> 許霜降很不喜歡這種感覺,不用同事說,她明天自然會把對方的聯(lián)絡(luò)方式寫在郵件中發(fā)給同事,讓同事以后跟進,但他特意這么催,總顯得她好像會遺漏什么客戶的聯(lián)絡(luò)信息不給他一樣。 而且,又是在下班后打電話,這是心急想要盤問第一手訊息,都等不及明早了。 許霜降放好手機,半跪在地上,郁悶地盯著抹布,好半晌,才吐出一口濁氣,繼續(xù)擦地。 這一天,讓她cao勞的事可不止代同事參加的商貿(mào)會和回家后的常規(guī)家務(wù),許霜降還遇見了一件更頭大的事。 她回到廚房,無意中在地面瓷磚上瞥見了三四只小飛蚊似的蟲子,但比飛蚊狹長,淡灰色。許霜降嚇一跳,瞧著它們在地上走得很慢,她壯了膽子蹲下來細瞅。 小蟲子爬啊爬,許霜降的視線跟著它們的軌跡散開,如雷達一樣逐寸逐寸掃描著廚房地板,竟然被她在櫥柜的木門封條下發(fā)現(xiàn)了好幾片脫落的翅膀,小巧得就像孩子們玩的遙控飛機上那種螺旋槳。 許霜降僵木了一會兒,心忖著她得采取點行動,不能任它們在地上爬不是?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找了一張紙,覆住小蟲子,拿了陳池的一只皮鞋,一鞋底拍了上去。 這事做得她惡心。 她從小長到大,說句老實話,只打過蚊子,趕過蒼蠅,真沒有這么毒辣地對付過其他小蟲子。 等陳池回家后,兩人湊合吃了一頓沒蔬菜的晚飯。許霜降調(diào)好了洗衣機程序,突然想到了這茬,立即從洗漱間轉(zhuǎn)出來,向陳池嘮叨:“我今天打死了幾只小蟲子?!?/br> 陳池靠在沙發(fā)上,拿著手機不知在瞅啥,聞言抬眸問道:“什么小蟲子?蟑螂嗎?” “蟑螂是小蟲子?”許霜降瞪著眼睛反問,“要是家里有蟑螂,那還了得?” 她坐到陳池旁邊,捏著手指比劃:“就這么小。” 陳池笑起來,那不是比指甲蓋還?。?/br> “但是有好幾只,在地上爬,速度不快,我把它們拍死了?!?/br> “拍死了?好,能干?!标惓卣{(diào)侃著,寬慰道,“可能從外面走廊里鉆門縫進來的,打了就行?!?/br> 許霜降吃過晚飯洗好碗就已經(jīng)將垃圾袋提到樓下去了,這會子倒也拿不出什么蟲子的遺尸讓陳池分辨兩眼,她頓了頓,雖然她還疑惑著蟲子的來源,但確實也說不出啥來,便放下了這個話題。 “你看的什么電視節(jié)目?我搓衣服的時候就聽見一堆人在又唱又跳。” “不知道,我沒看,不喜歡就換臺嘛?!标惓負破疬b控器,笑道,“給你換個動畫臺?” “誰要看動畫?”許霜降嗔道,一把搶過遙控器,“我自己來?!?/br> 陳池勾起唇,垂眸看了兩眼手機,放到一邊,陪著許霜降看電視閑聊:“霜霜,泡菜沒有老鹵也可以做的。我們要不有空再做一回?” “想吃泡菜了?”許霜降奇道,眼珠一轉(zhuǎn),“嫌今天沒蔬菜?” “沒嫌,沒嫌?!标惓睾俸傩Φ?,“偶爾當(dāng)個開胃小菜嘛?!彼f來起勁:“等到周末,我去買點蒜苔竹筍,現(xiàn)在這時候不正好是春筍上市嗎?冬筍也有賣,切了筍根部放進去,據(jù)說壇子里就不怎么長白毛?!?/br> 許霜降扁扁嘴:“聽著就麻煩,做成功了也要等一兩個月,還有很大的機率失敗。你把要求降低點,菜場超市那種包裝袋里的也是泡菜,明天我就給你買幾袋回來,別挑食?!闭f罷,她舉起雙手在陳池面前翻轉(zhuǎn),“你覺得這雙手,有你媽的手那么靈巧嗎?文能抹鹽腌泡菜,武能耍刀做衣裳?!?/br> 陳池刷地捉住了她的手,逗道:“敢背地謔你婆婆?說說看,我媽,你婆婆,耍了什么刀?” “剪刀?!?/br> 陳池伸出食指,輕輕彈上許霜降的拇指指腹,像撥琴弦一樣,一路點著她的五根指頭撥過去,抿起笑意:“你也靈巧的,你能耍指甲刀?!?/br> “為什么不說菜刀?”許霜降不依,過一陣兒,覺得自個去攀菜刀也甚勉強,舉著手坦承道,“菜刀的精髓要領(lǐng)我確實還沒掌握透。有些事兒,它真不靈,???” 她湊到陳池眼底下,希冀地望著他,好似要求他接受她的這個自我論斷。陳池被她渴求贊同的眼神給逗樂,鄭重一點頭:“知道你不靈光,不靈光就不靈光?!?/br> 泡菜這話題,就在兩人笑鬧間過去了。陳池再也沒要求過許霜降做泡菜。 ------------ 第420章 生生不息 但小飛蟲這件事,一時半會過不去。 隔天,許霜降在家,清早去了菜場買新鮮菜,回來給公司同事發(fā)了郵件,又?jǐn)n了攏最近的活動,按要求給領(lǐng)導(dǎo)發(fā)了一份聯(lián)絡(luò)處的階段工作簡報,然后思路換到她的培訓(xùn)課上,做了幾頁課件。 半上午不知不覺過去,她從電腦前抬起頭來,伸了一個懶腰。窗外是個難得的艷陽天。連著大半個月的陰雨散去,心情都為之一爽。 許霜降抿了一口水,轉(zhuǎn)轉(zhuǎn)腳脖子活血舒筋,瞅見腳上的虎皮斑紋厚毛拖鞋,頓時覺得不能忍受。她思忖著,今天天氣晴朗,不如把這雙鞋刷一刷,吹吹風(fēng),然后干干凈凈地收進鞋柜中。 家務(wù)事,總是生生不息,永遠也做不盡。 對于還算勤快的人來說,做家務(wù),可以從很小的一件事,無法克制地扯出一大串來。比如只想抹抹自己的電腦桌,東瞅西瞅能把家里所有的餐桌、茶幾、窗臺、柜子一并都抹了,比如只想刷刷厚毛拖鞋,鞋柜打開,能不由自主地把所有的冬鞋和夏鞋倒騰一遍兒。 許霜降挽起袖子一直忙到中午,才收了手。雖然又累又餓,但她一鼓作氣完成了鞋子的換季,非常有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