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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姐,你那邊怎么樣?” “還好?!?/br> “那麻煩你暫時等一等,我過來接你?!?/br> “晚上誰來值班呢?” “我來吧。”顧二勤樂呵呵道。 許霜降暗忖,顧二勤過來接送她,還得再回來值夜班,真是夠辛苦的。 她等著無事可做,索性做了一回敬業(yè)員工,繼續(xù)編寫文件。 忍著空肚子,還要和蚊子周旋,許霜降在電腦前坐了半小時,便覺非常難熬,她起身蹦跳兩下,望出去,窗外墨墨黑了。 許霜降拿了紙,鎖了門,戰(zhàn)戰(zhàn)兢兢去上廁所。 廁所建得很雅致,白墻青瓦甚至挑了飛檐,一如公園里的小榭,卻是公共廁所,離她這處起碼要走五六分鐘。 水泥路上只有她噠噠噠的走路聲,這條并非園區(qū)主干道,只在廁所那里才豎了一根燈柱,發(fā)出黃黃的光。 許霜降一路過去,別家的大棚也都靜靜地伏在黑夜里,沒有什么人蹤。 她越走越快,進到廁所卻怕了,神經(jīng)質(zhì)地將里頭每一個小間都推開查視一遍,然后仰頭將屋頂四壁全都看過,洗手時盯著鏡子,特別害怕背后突然轉(zhuǎn)出什么來。 回程自不必說,她幾乎不顧形象地連奔帶跑。 快到自己的管護房時,許霜降長長吁氣,但轉(zhuǎn)眼就猛然一驚,她在路上瞅向那扇窗,里頭點著一只亮白色節(jié)能燈,可說是一目了然。先前她坐在窗前,若是外面的人看過來,那真是非常扎眼。 許霜降望著四周,再瞧瞧大棚旁邊的那塊林地,樹冠在黑暗中連成一片,讓人心生滯壓之感。她慌不迭竄進管護房,關(guān)上門,站了片刻,瞄瞄那扇沒有窗簾的光玻璃窗,咬咬牙,把燈給熄了。 她縮坐在窗前,融在黑暗中,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窗外那條水泥路,這情形,真是防賊的比做賊的還緊張。 ------------ 第453章 一窗一門一人 這些天,陳池不在家,許霜降晚上不習(xí)慣守著空落落的屋子獨居,她幾乎夜夜都輾轉(zhuǎn)反側(cè),竟然害怕一個人睡,將房間的燈一夜開到天亮,有時候閉上眼睛,就會立馬睜開,瞧瞧四周有沒有啥。 此時她不敢讓自己明晃晃地置于光亮里,想出了這么一個怪招,和黑暗融為一體,但心里卻沒有絲毫安全感,不一會兒就脖子僵硬,背部抽緊,根本不敢回頭,總覺得后面會有什么東西陰森森地要附上她。 她把自己嚇得,哪怕反悔了想去開燈,也不敢起身動彈。 蚊子嗡嗡嗡地圍著她的頭臉部。 不知過了多久,許霜降聽到了另一種聲音,先是嘀嗒幾聲,像是稀疏的雨點落到地上,持續(xù)了沒幾分鐘,變成了噼里啪啦的聲音,那是雨點密集急砸地面。 遠處有閃電,乍然刺入眼簾,旋即雷聲轟開。 許霜降不受控制地驚呼一聲,心臟砰砰直跳。 雷聲滾滾不絕,她做了一件極傻的事,低頭趴在桌上不看窗外,只差沒有掩耳了。 這一撥電閃雷鳴,像一個世紀(jì)一樣長。 “許霜降,許霜降?!?/br> 外面驀然傳來幾聲喊叫,許霜降抬起頭來,細(xì)辨幾下,就聽得喊聲越來越近,一會兒就在門外,伴隨著重重的拍門聲。 她一喜,未等行動,卻瞧見一團黑乎乎的人影移向面前的窗戶,幾乎貼著玻璃敲打:“許霜降,許霜降,你在嗎?” “來了來了?!痹S霜降忙不迭應(yīng)道,竄過去打開了門鎖。 “你怎么回事?怎么不開燈?”顧一惟扶著門框,捋了一把頭發(fā),極力地瞧向黑洞洞的室內(nèi),語氣急促地問道,“停電了嗎?打供電所電話沒有?” 大棚停電,對花草的影響可大了。 許霜降伸手摸向門邊開關(guān),啪地打開燈,亮白色的光芒瞬間照得顧一惟瞇起眼,只見她淺笑道:“沒停。” 顧一惟這才大大松了一口氣,他一步跨進去,掃向四周,再盯向許霜降,蹙眉疑惑道:“那你怎么不開燈?” 許霜降訕訕地,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支吾道:“我聽說打雷閃電時,最好不要用電器。” 顧一惟用異樣的眼神瞟了瞟她,不予置評:“我去大棚看看,你待在這?!?/br> 外頭的雨嘩啦啦地下,偶爾有道閃電,劃過長空,雷聲緊跟著,隆隆地悶響,比先前的炸雷要稍稍讓人安心一些。 顧一惟去了十來分鐘后回來,語氣沒那么緊張了:“一切正常?!?/br> 從管護房到大棚這么短一段路,他打了個來回,身上比先前更濕了,尤其是深藍襯衫的肩膀部分,明顯地印出了深色的水跡。他沒去管這些,極目望向外面,燈光照出去,可以看見大顆大顆的雨點砸在地上。 這天氣,他走不得。 “等雨小一點,你開我的車回去,行嗎?” 許霜降驚訝抬眸:“你在這里值夜?” “嗯,今天晚上下雨,如果有什么事,二勤不行?!鳖櫼晃┩O略掝^,伸手道,“把隔壁鑰匙給我。” 許霜降連忙打開抽屜,取了一柄鑰匙。 顧一惟又跑了一趟,到老趙值班室拎了一張木折椅過來,掩上門,支開椅子坐下,開始向許霜降了解情況:“老趙怎么說?” “我打電話過去,是他老婆接的電話,說他磕破額頭縫了八針,還在醫(yī)院拍片檢查。哦,對了,他老婆說他這些天都不能來值晚班了?!?/br> 顧一惟搓了一把臉,嘆氣道:“知道了?!?/br> “那明天怎么辦?誰來值班?”許霜降這會子挺同情顧一惟。 “看情況,二勤沒事叫二勤來,小范回來后就好辦了,他在這里盯著,再在附近找個大爺,培訓(xùn)幾天,來接替老趙?!?/br> “公司其他人不行嗎?”許霜降奇道。 “這么偏僻的地方守夜,誰肯干?再說,晚上睡不好,白天就不能做事了?!?/br> 許霜降便不好意思地一笑,換她她也不肯,閃電豁在頭頂,嚇?biāo)浪恕?/br> 顧一惟瞅瞅她,忽然想起來道:“你還沒吃晚飯吧?” 這話就多余,這旮旯哪有晚飯賣?!拔胰ボ?yán)锟纯??!?/br> 許霜降尚未來得及說客氣話,顧一惟就拉開門跑出去了。他在車中翻找了幾下,找到一包蘇打餅干,心內(nèi)倒是高興,順勢抬起頭,看向管護房,許霜降的身影站在門內(nèi)張望。 隔著一重暗黑雨幕,燈光披在她身后,勾勒得她十分秀巧。風(fēng)卷起她的百褶裙,人卻靜凝。 一窗一門一人,恰似風(fēng)雨盼夜歸。 許霜降站在門內(nèi),迎著撲面的濕潮,如今這里多了一個人,她便沒有那么害怕,趁機開著門讓屋里頭窩了一天的熱氣散出去,黃昏時成群結(jié)隊的蚊子也不見了許多,體感一下子清涼了。 但轟隆轟隆翻滾在云層里的悶雷依然讓她提心吊膽,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