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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天,才能被紫外線烘得香噴噴。碰到下雨天急用呢,實在沒轍,就拿個吹風(fēng)機幫著疏松疏松被子里的纖維。 “你就跟我們一起唄,反正雙休日也沒事做。”吹風(fēng)機嗚嗚的聲音傳出來,顧四丫下意識提高了聲音,顯得愈加興奮,“我去問問我哥,他怎么給我安排的?!?/br> “哥,哥,”顧四丫跳下沙發(fā),抄起許霜降的厚毛拖鞋,啪嗒啪嗒往臥室奔,“明天你準備帶我去哪里玩?我們叫小晴兒一起來,玩好了蹭她飯吃?!?/br> “……”陳池抬眉看向門口,笑起來,“蹭人飯,你這么大聲說,害不害臊?我們就在周邊隨便走走?!?/br> “哇,這種沒有目的性的兜風(fēng)才叫有意思呢,才能見到真正的風(fēng)土人情,我喜歡。”顧四丫興高采烈對著手機道,“小晴兒,怎么樣?我現(xiàn)在出來玩,都不太想走一路跑去一個公園,那樣可沒勁了,你有沒有這種感覺?我就愛跟我哥一樣,隨性在路上看風(fēng)景。” “是啊,景點去多了沒意思,說穿了,它們就是框起來的風(fēng)景。”陸晴道,聲音有點咕嚕咕嚕,宛如她和顧四丫幾個女生在大學(xué)宿舍里一邊吃零食一邊說東道西那樣,軟哼的腔調(diào)里滿滿都是嬌萌。 “太精辟了,景點就是框起來的風(fēng)景?!?/br> 陳池扯過被子另一頭抖抖松,聽到顧四丫興致勃勃還說個不停:“我們?nèi)タ礇]框起來的風(fēng)景,我哥開車,開到哪兒是哪兒,我早上煮雞蛋帶著,我們?nèi)齻€人,六個雞蛋夠嗎?總不能九個雞蛋吧,一下子要把我哥家的雞蛋吃空了。哥,你有雞蛋嗎?” “還雞蛋?你怎么不說烤香腸?”陳池盯顧四丫一眼,揮起手背,示意她出去說。 顧四丫倒不嫌棄吹風(fēng)機的嗚嗚聲,兀自高興撇嘴道:“能烤香腸,我肯定烤了,可是你們這兒,露天能給咱搭火灶?碳烤架都不讓隨便擺的吧。我們就準備點別的,黃瓜呀西紅柿呀面包呀話梅呀。” “芳憐,我怎么覺得,你這是小學(xué)春游的節(jié)奏?!标懬缜涡Φ?。 “被你這么一說,我好像也覺得了?!鳖櫵难疚Γ霸趺礃?,小晴兒,明天路上要是看到飯店,你就命中注定要破費,要是看不到飯店,我們就吃煮雞蛋?!?/br> “這,明天……”陸晴停了停,聲音軟綿綿,似有猶疑之意,下一句嗔道,“我還能逃掉請你吃飯吶?你千里迢迢過來?!?/br> “哈哈,那就一起去嘍?反正你也沒啥活動,我們這時候出去,雖然冷了點,那也叫踏春嘛。人多熱鬧,不然就我和我哥,說半天就沒話說了。哥,你說是吧?” 陳池瞟了瞟顧四丫:“就你這么話多,你還怕沒話說?”他翻轉(zhuǎn)了被面,笑道,“黛茜,明天你要是有空去的話,你們約個時間,我和芳憐早上過來接你。” 他再次朝顧四丫揮了揮手。 顧四丫吐吐舌頭,歡快地轉(zhuǎn)身,跑回客廳坐著。 陸晴的手機屏幕里,顧四丫身后的背景閃現(xiàn)出陳池,圖像切得太快,匆匆一現(xiàn),只看到陳池穿著黑色雞心領(lǐng)毛衣,站在一張大床邊,他后面的窗簾淡雅,很有田園風(fēng),側(cè)邊靠墻好像是一個紅棕色的五斗柜,房間里亮著黃黃的光,在冬季寒冷沒空調(diào)的夜里,這種光讓人覺得特別溫馨。 尤其當(dāng)看的人坐在石膏板隔斷的小單間,只有一盞青白床頭燈照明時,那對面屏幕里卷著nongnong生活氣息的房間內(nèi)景更如小油畫般。 可惜一瞬間,陸晴眼睛一花,她能看到的背景很快變回了之前和顧四丫視頻聊天時的沙發(fā)靠背和白墻。 “我們什么時候過來接你?”顧四丫問,那種嗚嗚聲變小了,她的聲音顯得清晰。 “你們想什么時候過來?我多早都起得來?!?/br> 兩人商量片刻后,陸晴聽到嗚嗚聲沒有了,除了顧四丫的說話聲,那邊格外安靜,好像只有幾下零碎的磕碰聲,她忍不住問道:“陳哥在干什么呀?咱們商量這么起勁,得問問他這個開車人吧。” “是咧是咧?!鳖櫵难巨D(zhuǎn)頭一瞟小書房和臥室的方向,嘿嘿道,“我哥呀,給我在收拾我今晚要睡的鋪?!?/br> “哇,”陸晴不可置信地鼓起眼睛,贊嘆不已,“你哥也太好了。” 陳池在小書房支起折疊床,聽見客廳里的對話,搖搖頭,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我哥之前給我整被子,現(xiàn)在給我安床去了,你看看,這就是親情?!鳖櫵难眷乓溃直奶律嘲l(fā),“我?guī)闳タ纯次业匿??!?/br> 她又啪嗒啪嗒抄著鞋走進小書房:“哥,好弄嗎?” “沒問題?!标惓囟自诖材_邊,抬起頭來,“你別扯著黛茜滔滔不絕,大家早點睡,明天好早起,一路有的是時間讓你們說話?!?/br> “哥,我和小晴兒約好八點去她那兒接。” “八點?行。” 顧四丫高興地轉(zhuǎn)著手腕,將屏幕對準了折疊床:“小晴兒,那我們就說定了。來,最后再給你瞧瞧我哥給我準備的被子?!?/br> 屏幕里,陳池立在床頭躬著腰,雙手搭在被上,聞言一側(cè)頭,面朝陸晴這個方向,目光上挑,大概朝著屏幕外的顧四丫,笑蹙起眉,似訓(xùn)誡似無奈:“你幾歲?好了沒?” 有人彎著腰都顯得身材頎長,側(cè)轉(zhuǎn)頭都是劍眉星目。 陸晴不自覺地將唇角俏俏彎起,弧度完全符合大學(xué)里在淑女禮儀課外培訓(xùn)班上反復(fù)練出來的標準,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和她的酒窩兒軟軟和和呼應(yīng)。連著將眉目都舒展,眼仁兒大一分太大,小一分太小,攏起甜甜笑意全部投注在前方。腰桿也有意識地秀直,即便盤腿坐在床上,也要像獨莖盛開的花一樣,挺一分則過僵,縮一分則過靡,恰恰好窈窕娟麗。 三五息,七八息,陳池對著顧四丫說完一句,眸光微落,迎撞上她斜抱著棕毛熊笑盈盈的畫面。 “好了,好了?!碑嬐?,顧四丫嘟囔道。 陸晴的手機里,那張爽凈清朗的臉、那雙修健的手、那個正鋪床疊被的男人,一下子換成了顧四丫向她吐著舌頭:“我們明天見?!?/br> 畫面一下子閃退。 顧四丫收了手機,屁顛屁顛地趕不及走到折疊床上,摸了摸柔軟的純棉被面,恭維道:“哥,你看你,越來越賢惠。” “怎么說話呢?”陳池豎起眉,虛瞪一眼,拎起被角道,“你看看這樣睡行不行?我上班,沒時間給你曬被子,不過你放心,你嫂子都是洗曬干凈才收好的,我拿吹風(fēng)機吹一吹就松軟了。你要是覺得冷,我再給你吹一條?!?/br> “哎呦,我的哥哎?!鳖櫵难景粗亲?,笑得眼淚都要擠出來,說話都連不成句了,“吹被子,吹被子,我哥咋悄沒聲息地就練成了一個不世出的生活天才呢。” 這是許霜降的方法。陳池板起臉:“有什么好笑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