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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們能休息的時候,我都不提工作上的事。我對黛茜這件事,確實是當(dāng)做工作中遇到的疑難雜癥來解決,如果是你遇到同樣的情況,我不會是這樣有保留的信任,早就直接拉著你到你領(lǐng)導(dǎo)辦公室拍桌子去了,并且不管國內(nèi)國外,你的公司有什么顧忌,早就第一時間幫你報警,第一時間給你樹立最清白的姿態(tài)。所以,你后來說,顧一惟在用虛假資料申請企業(yè)扶持基金,你說不做,那就不做,你要辭職,我無條件支持,顧一惟打電話給我,我跟他說,我隨你心意。霜霜,我不想你沾上任何一點點不好的事?!?/br> 許霜降垂眸靜聽,臉上沒什么表情。 “霜霜,家里人和外頭人是不一樣的。你以前說我?guī)枉燔缯夜ぷ鳎孟窬褪呛荜P(guān)心她。不是這樣的。對我來說,不管你有沒有工作,我都要想辦法養(yǎng)著我們兩個人,我也不忍心讓你做不開心的工作,只要我有一點點能量,我都希望盡量讓你有更從容的選擇,所以你找工作的時候,我一直告訴你別急。可是外頭人,需要一份工作,我有機會就當(dāng)做件好事,我不會掂量這工作機會的好壞。” “……你還在顧一惟的公司里參股嗎?”許霜降半晌岔出去,悶聲閑聊道,“他的公司更壯大了吧?!?/br> “我退出來了?!?/br> 許霜降不由一怔,下意識望向陳池?!安粫囄肄o職,把你們的關(guān)系弄僵了吧?!?/br> “不是因為你辭職,”陳池輕笑,“在外頭合作,即使真的私交有損,大家也不會立即面上交惡。我和他關(guān)系還可以,現(xiàn)在也有聯(lián)絡(luò),不是因為你辭職,沒事。我是因為和他的一些規(guī)劃理念不合拍,所以撤出來了?!?/br> “而且,也該到買房安個家的時候了?!彼吐暤馈?/br> ------------ 第582章 我們是一個整體 許霜降瞟瞟陳池,轉(zhuǎn)開視線,觸及靠窗根兒的腐乳空瓶,便無意識地盯著數(shù)那株狗尾巴草穗上的青芒刺。 陳池說到房子,她就會記起那句話。 你為什么不堅持一下呢?知不知道,我打算買房了? 有時候,真的很奇怪,她和陳池吵過好多回,互相傷害的話也說了幾籮筐了,那些激憤得聲嘶力竭的話倒沒有記得很長久,就只留下了一個吵吵的大概印象,卻有那么一兩句,總像落進了心縫里,一直卡著。 “說完啦?”許霜降斜睨過去,說老實話,別看陳池現(xiàn)在說起買房好像沒有多高興,她就是嫉妒這副沒有多高興的樣子,他和她同時畢業(yè)工作,以往家用他還支付了房租汽油等大項,現(xiàn)在他都能買房了,她支教回去要重起爐灶,別說自己買套房了,還不知租哪兒呢。 “還有一些。關(guān)于黛茜過年的時候到四丫家里去,和我們一起吃飯這件事。” 陳池凝視著許霜降,心中懊悔遺憾大年初二的中午,他們后續(xù)一連串大爭吵的伏筆之時,他也曾注意到她在小姑姑家午飯食欲不佳,精神不高昂,卻以為只是家鄉(xiāng)菜重油重辣不和她口味,依舊趕場子似地出外赴了同學(xué)茶會,如果當(dāng)時他陪她休息,溫言細語體貼關(guān)懷,是否就有可能讓她當(dāng)場質(zhì)問,他也好及時消解她的誤會。 “霜霜,事先我真不知道黛茜會來。你反過來想,按照一般思路,如果我和她真有什么,我不可能讓她在你面前出現(xiàn)的,即便她自己來了,我也不可能和她在你面前一點不遮掩地說說笑笑?!?/br> 許霜降沉默地坐著,半晌搖頭道:“我不想,”她語速很快,像咬蘋果似地蹦兒脆,“我單身了,這種人際關(guān)系不是我該費心思揣磨的地方,我有別的事忙,現(xiàn)在不過是聽你講故事。” 凍面疙瘩般的許霜降是這樣說話的,陳池瞅瞅她,其他倒還習(xí)慣,就單身兩個字,很刺心。他緩一下道:“我當(dāng)時猜想,黛茜一則看望四丫,二則也是過來向我打聽公司的用人動向。職場上,有些人會很積極維護私人關(guān)系,我當(dāng)時就這么想的,真的是當(dāng)她同事在接待。你說的那壇酒,本身不值錢,不收大家面上過不去,收了給個相應(yīng)的回禮就扯平了,我沒想很復(fù)雜。” “你下午不說一聲就走了,我完全懵了,急得不知道怎么辦,大年初二很多店都不營業(yè),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吃住怎么樣,你孤身一人會不會被壞人盯上,你聯(lián)系不上時,我不僅要擔(dān)憂你,父母親戚面前還要一邊瞞一邊尷尬,所以你回來后,我看見你安全了,火氣就上來了,沒說兩句就壓不住?!?/br> 許霜降自顧自擰開保溫杯的蓋子,倒了小杯水。 “還溫嗎?”陳池瞧著她喝了一口,關(guān)切問道。 “嗯?!?/br> 許霜降喝完,抿抿唇,麻溜把杯蓋蓋上,兩手端正捂好。 陳池瞅著她現(xiàn)在寬和淡然,想著他們那夜的大吵,忽而出聲道:“我和你吵架,一直沒吵好?!?/br> 許霜降不置可否?!爸v好了?”她掀起眼瞼。 “沒有。一直坐著冷嗎?” “要不我跺兩下?”許霜降斜了他一眼,伸長手撩起窗簾一角,看見對面苗校長屋里的燈已經(jīng)滅了,立時道,“快點?!?/br> “每天晚上燈不能開太久嗎?” “四里八荒就剩我一盞燈,招賊嗎?”許霜降沒好氣,今晚她都沒法用熱水燙一燙臉,燙一燙腳,門外老槐樹也只能干憋憋地吹風(fēng)。 “晚上害怕嗎?” “怕,怕死了?!痹S霜降順暢地接話,“還說嗎?” 陳池被她一句接一句硬堵,沉默片刻,柔聲問道:“怎么想到來支教?” 許霜降抬眸望向他,又無聲無息撇開去,半晌才道:“找個地方升華一下?!?/br> 陳池皺眉,仔細打量她的面部表情。 “還說不說?”許霜降不耐道。 “……四丫到我們家來,我?guī)弥苣┤ズ贾萃?,黛茜確實不是我邀請過來的。四丫和黛茜兩個女孩子路上有話說,我出于禮貌就一起帶上了。從杭州回來,四丫有東西要給黛茜,我要上去給四丫開門,又不好叫黛茜一個人坐在我們家車上等,就叫她一起上來坐了幾分鐘,送她回去真的是因為禮節(jié),那時候天已經(jīng)挺晚了。” 陳池的目光攏在許霜降臉上,她聽到他說黛茜的時候都是這樣木然,聽他聊些別的才會表情略微生動些,以前在他面前的似嗔似喜模樣再無蹤影。 “霜霜,我一直在講我當(dāng)時因為什么才做了什么,每一條都有我處事的一些原則,或者待人接物上的一些禮節(jié)要求,可是,”陳池凝望著許霜降,輕聲道,“我沒有照顧好你的感受,也許,我太習(xí)慣我們是一個整體?!?/br> “霜霜,我沒有照顧好你?!?/br> 許霜降斂眸沒出聲,過一會兒,挑起眉道:“說得我好像沒其他追求,專門坐等你照顧似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