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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火舌的吞噬,發(fā)出噼里啪啦的聲響,逐漸開始傾塌。那人因翻滾的濃煙而不斷咳嗽著。“房子要塌了,快點(diǎn)!”他近乎于蠻橫地一把抱住對方瘦弱的身子,以抗麻袋的狼狽姿勢,不顧對方死命的掙扎,朝出口一路狂奔。快點(diǎn)!熱浪翻滾著火舌再次席卷而來,踏出的每一步都如同踩在針尖上鉆心刺骨。再快一點(diǎn)??!既然跳不高,跑快一點(diǎn)總可以吧?。?/br>他內(nèi)心怒斥著自己的不爭氣,然后緊緊抱住懷中的人,奮力一躍。轟——耳朵里還殘存著爆炸過后的轟鳴聲,火神看著懷中依舊不肯把那臉從那殘破不堪的白布中露出來的少年,撓了撓頭。“火神你沒事吧,突然沖回火場真的嚇?biāo)牢覀兞?。”同伴心有余悸地拍著胸脯,臉上被煙熏過的痕跡還沒有擦干凈。“沒事?!毙〔糠值陌l(fā)尾在那千鈞一發(fā)之際,還是被燒到了一點(diǎn),火神指了指旁邊一動不動的人,“倒是他,救護(hù)車來了嗎?”出乎他意料的是,同伴露出了費(fèi)解的表情:“……你在說什么啊,火神?”同伴接下來的話,讓他幾乎忘記了呼吸。特意折回,還差點(diǎn)把命搭上去——就只是為了這把刀?“……誒?”火神全身一僵。“是什么值錢的古董嗎?”同伴不解地摸著下巴,突然被火神慘白的臉色嚇了一跳,“哇,你哪里不舒服嗎?臉色好嚇人!”明明頭頂上還是毒辣的烈陽,火神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所浸濕。·「今日,近郊一廢棄住宅發(fā)生火災(zāi),無人傷亡,目前警方正在調(diào)查原因?!?/br>白皙的手指按下遙控,屏幕里賞心悅目,聲音甜美的播音員瞬間切換成了拋灑汗水與青春的甲子園比賽場景。“再讓我多聽一點(diǎn)二宮小姐的聲音啦。”一旁皮膚略顯黝黑,下巴上有明顯刀疤的男子不滿地抱怨著。手握遙控的主人并不予理會對方的話語,他一把拉開窗簾,刺眼的光芒瞬間灑滿了整個房間。掏出西服口袋中雕花的銀制打火機(jī),男人點(diǎn)燃一支煙,啞著聲說道:“大概還有兩次,就徹底結(jié)束了。”長呼出一口氣,他指縫間挾著香煙溢出的煙霧化成了白色的細(xì)線,緩緩升上天花板。“這樣,十代目也能輕松一點(diǎn)?!?/br>刀疤男子動了動嘴巴,最終將原本想要說的話全數(shù)咽回肚子。他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露出無奈的笑容。“除了阿綱,隼人你也得為滅火的消防員著想一下吧,他們可是很辛苦的?!?/br>男人的眼神頓時變得狠厲起來,不悅地瞪了對方一眼。隨后,他將燃燒得只剩下煙蒂的香煙掐滅在煙灰缸內(nèi)。“專心看你的甲子園,棒球笨蛋!”“……下次,我會控制好用量的?!笨桃鈮旱偷穆曇艉芸炀捅浑娨曋腥藗儫崆榈貧g呼聲所淹沒。·當(dāng)鐵青著臉,身上還冒著暑氣的火神回到家時。他開口的第一句話差點(diǎn)沒讓清光從沙發(fā)上掉下來。他說:“清光,我遇到了一塊成精的抹布。”——然后,山姥切國廣就出現(xiàn)了。這次,清光成功地從沙發(fā)上掉了下來。“……山姥切國廣?”清光不可置信地叫著進(jìn)門后,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的山姥切。掛上鏈子,火神回想起剛才那一幕自己和別人眼中世界不同的可怖場面,頓感頭皮陣陣發(fā)麻。照清光的反應(yīng)來看,他們還彼此認(rèn)識。真的饒過我吧。他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卻不料一直將自己裹在破舊被單中的少年像是得到信號一般,開了口。糟了!清光心中暗叫不好。“果然,還是對仿刀的身份感到失望嗎?”“反正對于仿刀,很快就會失去興趣的吧。我知道?!?/br>“這樣就好。變得破破爛爛的話就不會有拿我去比較的家伙了?!?/br>本以為沉默寡言的少年,像是被打開什么開關(guān)似的,一開口就完全停不下來。什么“仿刀”“冒牌貨”聽得火神一愣一愣的。清光忍不住出聲:“那個山姥切……”“不用安慰我,抹布也好,仿品也罷,只有這樣才適合我?!?/br>將身上披裹的被單拽得更緊,神經(jīng)異常纖細(xì)的山姥切蜷縮在玄關(guān),嘴里念念有詞。還沒開始刷好感,就踩到山姥切的雷區(qū)了啊……清光望向一旁目瞪口呆的自家審神者,決定暗中觀察他的行動。“喂……”火神終于忍不住出聲打斷,如果再不制止的話,對方完全可以旁若無人地念叨到天明。“你是叫山姥切國廣是吧?”得到清光的眼神鼓勵后,火神拗口地念出了對方的名字。山姥切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繼續(xù)埋首于被單之下。他陰沉著臉想,只要自己繼續(xù)無視他,對方也會放棄吧。“那個時候,明明放著不管就好……”他嘆息著。火神額頭上爆出了青筋,下一秒包裹著山姥切的被單就被一個力道活生生掀開了。受到驚嚇的他反射性地拔出自己的本體,對準(zhǔn)火神。“別說那么不負(fù)責(zé)任的話!”凌冽的眉峰在弓部微微上揚(yáng),造成一種不容侵犯的威嚴(yán)。“明明那么漂亮的一張臉,被燒壞的話不是太可惜了嗎!!”反駁的臺詞明明已經(jīng)在內(nèi)心重復(fù)過無數(shù)遍了,可是在對方的義正言辭中,山姥切始終無法理直氣壯地說出自我諷刺的話。“……不要說,漂亮什么的?!辈恢獜暮味鴣淼撵榫w讓他低下了頭,不敢看對方的臉。火神一臉嚴(yán)肅:“不,你是真的很好看?!?/br>呀,直球!清光贊許地看了一眼十分上道的自家審神者,默默點(diǎn)了個贊。“……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率先舉白旗妥協(xié)的山姥切別扭地側(cè)過臉,妄圖掩蓋住耳尖微微泛起的紅暈。完全沒注意到的火神,撿起落在地上的白布:“那我先幫你把這塊抹布洗一下?!?/br>“都說了不是抹布!?。 ?/br>火神將手中的布反復(fù)查看了幾遍,認(rèn)真地直視對方湛藍(lán)的眼瞳。“這么漂亮的臉,遮起來太可惜了?!?/br>徹底熟透的山姥切:“……才沒有……”都這么臟了還不洗是有多不注意個人衛(wèi)生。成功將那塊臟的不忍直視的抹布丟進(jìn)洗衣機(jī),火神暗想。突然,不知從何而來的片片花瓣的其中一片,落在了火神的鼻尖上。嗯?這三伏天的哪來的櫻花……捻起一片花瓣,辨別出那獨(dú)有的形狀,火神傻了眼。櫻吹雪啊……清光瞄到了耳根都紅頭的山姥切,無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