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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只有火神大我還沒搞清楚狀況。(所以他是受2、職業(yè)的緣故,火神對火和燒焦的氣味都十分敏感。3、Reborn跟黑子說話的時候,總讓黑子哲也有種被撩的錯覺——但對方還是個孩子啊。4、山本武對火神的第一印象不差,大概他們都曾經(jīng)是運動社團的出身。5、之后火神有想過報警,但被告知警察正在來的路上,而且綱吉表示不愿再給他添麻煩而不了了之。6、并盛中的監(jiān)控錄像都被某位技術宅處理過了。·300收藏Get√,這禮拜的加更請瑰寶們注意查收ww其實火神潛意識中已經(jīng)注意了端倪,但他相信那個不靠譜的黑皮警官能處理好。下周的更新會出現(xiàn)新的刀劍和新的人物哎嘿:)快猜猜是誰=v=日常表白一下評論區(qū)的瑰寶們,抱住猛親23333第8章手還未觸到把手,門開了。前來開門的是加州清光,而他原本滿是笑意的緋紅瞳孔竟帶著明顯的怒意,姣好的眉毛微微皺起,就連周身的空氣都因他那無法忽視的情緒而驟然停止。“主人?!逼疵€(wěn)住的聲線在喚火神名字的時候還是些許變調,但他很快就調整過來了。“……清光?”明顯能感覺到對方在生氣,火神試探性地打了聲招呼,“我回來了?!?/br>所有預先想好的說辭隨時都可能透過那被自己咬得毫無血色的唇瓣傾泄而出,清光在對上火神迷茫雙眼的一瞬,頓時沒了脾氣。“……歡迎回來?!彼箽獍愕鼗貞鴮Ψ?,順便側身留出了空間讓火神進屋。不輕不重地關上門,清光徑直走向沙發(fā)的一角后,再也沒與火神進行任何對話。屋內(nèi)的氣氛有些僵持不下。正當火神摸不著頭腦,面對賭氣的清光不知所措時,山姥切開了口。“路上有遇到什么嗎……主人?!?/br>那是山姥切第一次主動喚他,火神一時間不知作何反應。以為自己聲音太小,對方?jīng)]有聽見,山姥切又重復了一遍。“啊!”回過神來的火神,趕緊為自己一時的恍惚道歉,“抱歉,只是有點嚇到了。”山姥切歪了歪頭,表示不解。在自己貧瘠的詞匯中好不容易找了合適的回答,火神輕咳了一聲。“畢竟山姥切你話很少,也不怎么愛和我聊天?!?/br>說著說著,他坦率地對上山姥切的眼睛。“這是你第一次主動叫我?!奔t色的眼眸正閃閃發(fā)亮。沉默寡言的對方似乎開始慢慢靠近自己,這讓火神感到有些受寵若驚。“……怎么說呢,有點開心?!庇行┖π叩匾崎_了視線,隨后火神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笑容如同千萬閃光燈齊聚一般耀眼不已。什……!感染力滿點的笑容在山姥切心底狠狠地敲了一下。他慌忙移開視線,手足無措地拼命將白布往下拉,試圖掩蓋自己發(fā)燙的臉。明明……對我這種仿品親切也得不到什么好處吧。他暗暗腹誹著,卻忽視了內(nèi)心深處隱隱作祟的喜悅感。看來是時候需要手入一波了。山姥切國廣保持著自己最后的倔強,堅持將其歸屬于中傷。——精神上的。反觀一旁縮在角落、雙頰因生悶氣而變得鼓鼓的清光,這邊的氣氛倒其樂融融的就差飄花來添個彩了。此時清光的腦內(nèi)一團亂麻,根本無心去顧及其他。他百無聊賴地撥弄著自己的指甲,直到山姥切那堪比煮熟的蝦子一般的臉色恢復正常,清光終于等到他問出那個關鍵的問題。“今天,真的沒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嗎?”山姥切定了定心神,語氣一如往常的平淡。今早他和清光執(zhí)意要求自家審神者帶上的刀帳的原因,除了能及時響應火神的召喚,更多的是想要通過刀帳來尋找他們的同僚。刀帳不僅是作為連接付喪神和審神者之間的媒介,同時也是強大的靈力載體,能與周圍所存在的靈體產(chǎn)生共鳴。被問到的一瞬,不善于掩飾自己的火神臉上略過一絲被戳穿后的為難。山姥切沒有選擇繼續(xù)追問,他靜靜地等著火神開口。沉默了許久,火神掏出口袋中的刀帳。“今天,我遇到了一個人。這本刀帳貌似對他背著的竹刀有反應。”“竹刀?”清光忍不住插嘴,“是那種砍人不痛不癢的家伙嗎,這怎么可能?!”他們這些刀劍,在獲得人形之前好歹也算是歷史悠遠的古老器物,是各個時代有名的刀匠大師歷時數(shù)月,將燒得火紅刀身覆以泥土入水淬火,經(jīng)過無數(shù)次捶打研磨后形成的。對于他們來說,竹刀就是連植物的莖葉都無法直接砍斷的竹片制品,和這些飲血開刃的鋒利名劍有著天差地壤的區(qū)別。“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彪m然僅有短暫的顫動,不排除是自己的錯覺,但他始終覺得刀帳肯定從那個刀疤青年的竹刀上感應到了什么。不過,山本是澤田的朋友,應該沒事吧。他回想著今天下午那驚險的一幕。……不知道澤田的頭發(fā)還好嗎?應該沒有哪里被燒禿吧。“清光。”冷不防被叫到自己的名字,清光愣愣地仰頭看他。“啊,終于肯看我了。”火神伸出手,節(jié)骨分明的手指小心地探入他柔軟的黑發(fā),輕輕地摩挲著。“剛剛,是在生我的氣嗎?”清光沒有拒絕,任由那雙手在自己頭上摸著。他將下巴擱在曲起的膝蓋上,悶悶地說道:“沒有?!?/br>……明明就在生氣。清光的態(tài)度明顯和平時截然不同,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惹他生氣的火神頓時心生郁悶,委屈得連凌冽的分叉眉都無精打采地垂下。……啊啊,知道了知道了。受到來自某刀藏在白布后的眼神警告后,清光頗為無奈地按了按太陽xue。“主人,我不是在生你的氣?!鼻骞夥啪徚苏Z氣,“我是在生自己的氣。”“那時候,我和山姥切都明顯地感覺到了危險。但因為一些不可抗力,除非是主人你的召喚,否則我們無法現(xiàn)身?!彼忉尩?。加州清光作為在這個陌生世界第一位蘇醒的付喪神,就有一個聲音清晰地傳入他的腦海中。——去尋找持有刀帳的人。溫柔綿軟如微風拂過水面泛起的陣陣漣漪,那個聲音他再熟悉不過了。無論是出征前排兵布陣的自信滿滿,還是偶爾的失誤導致刀劍受傷的自責低落,都深深烙印在他的心中,揮之不去。而那本綠色紙封的刀帳,也是那個人在某個閑適慵懶午后,和自己在本丸的外廊內(nèi)吃著大福時交給他的。「清光?!辜又萸骞庖恢庇X得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