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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嗎?”火神隔著布料摸了摸還躺在口袋里的刀帳。“沒錯。您現(xiàn)在所持有的刀帳原本是初代審神者專有的?!焙c點頭,“不過后來因為她的過世,這本刀帳就不翼而飛。政府光是為了找回那些封存在其內(nèi)的刀劍就費了很大的功夫。畢竟那可都是政府的「財產(chǎn)」呢。”對方尖細的嗓音所說出來的話讓火神倍感不適。尤其是將明明已經(jīng)有人類喜怒哀樂的清光他們比作財產(chǎn)。天生的敏銳讓狐之助注意到了新審神者的不快,它很快為自己的失言圓了場。“雖然這些刀劍具有人類的外表和行為,但實際他們都是復(fù)制品,即使被破壞也可以再生。所以請您不要露出那種表情?!焙懞玫貨_火神搖了搖尾巴。見火神態(tài)度軟化下來,也不似剛開始對自己防范有加。狐之助終于切入了正題。“您也知道雖然一開始進行得很順利,但很快整個計劃就陷入了進退維谷的窘境。”它像是為了特意照顧火神而放緩了講解的速度。西歷2205年,為討伐自稱歷史修正主義的時間溯行軍而成立的時之政府,開始了一項光榮而偉大的計劃。喚醒古代名劍,覺醒其力量為之戰(zhàn)斗,為此他們召集了許多擁有強大靈力的審神者,逐一進行實驗。然而,不少優(yōu)秀的審神者在相性實驗中,因承受不住時空跨度的壓力而溺死在于歷史的洪流之中,就連存在過的意義都一并抹去。最后,僅存活下來了一個人。“只有初代審神者活了下來。當時,她僅憑一己之力,就能將有幾十名刀劍男士的本丸打理得僅僅有條。不光是這樣,討伐溯行軍的輝煌戰(zhàn)績也為后人所津津樂道呢?!?/br>“那……?”火神忍不住出聲打斷了它,“后、后來呢,請問?!?/br>狐之助搖了搖頭,垂下眼簾。“人類終究是脆弱之物,抵不過器官各性能的衰老啊……”不慎模糊的尾音消失在劃破空氣的刀風(fēng)聲中。清亮的刀身倒映著狐之助因驚嚇而全身毛發(fā)都炸得立起來的倒影。“……阿武?”訝異于同僚的意外舉動,綱吉低聲地喚他的名字。然而,得到的回應(yīng)卻是同等的詫異。“……阿綱,我剛才并沒有動。”更令山本摸不著頭腦的是,直插·入土地的時雨金時刀身上漸漸浮現(xiàn)出新月的紋路。“怎、怎么回事?”未等火神得到任何答案,一雙帶著寒意的手從背后,輕輕地抬起了他的下顎。“鶴差點搭上性命給您的忠告,可得聽進去啊?!?/br>他對上了那宛如夜幕般綺麗的眼眸。而那深藍夜幕中倒映著的,是令人欣喜的金色弦月。作者有話要說:目前已知的情報有:1、尋找刀帳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因為那里封存的刀劍能力是復(fù)制品不可及的。2、初代審神者和火神之間有聯(lián)系。3、擔心火神會因接受龐大的信息量而爆炸,綱吉還特意拜托骸設(shè)了一個令人心曠神怡的幻境。不過看起來效果甚微。4、雖然來自未來,但這個時代的信息也一并存入狐之助腦內(nèi)的信息庫中。·嗯老人家終于出來了……也終于寫到主線了(好累最近天干物燥,上火啊上火QAQ大家注意飲食健康,小心感冒:)不知道大家是否對第一代嬸嬸的經(jīng)歷感興趣呢(托臉還有那兩章番外我鎖掉了,因為怕影響觀感。之后大概會放lof上的(老年人目前還沒注冊lof賬號日常求評,順便求一波作收以后專欄的文會慢慢多起來(渴望的大眼·特別鳴謝:第26章他的眼睛,是黎明前的夜空。飽含笑意的深邃眼眸,將那彎金色的弦月浸染在瞳孔之中。在那雙眼睛的注視下,火神恍然中覺得自己正置身于無限延伸的夜空,而那彎明月就是其中最遼闊的不朽。“呀,這不是三日月大人嗎?許久不見?!?/br>狐之助瞇了瞇眼睛,它輕巧地往前踏了幾步??v然已經(jīng)確認是沒有可行動力的死物,但當它經(jīng)過那把差點劃破自己脖頸的利刃時,還是心有余悸地瞥了好幾眼。松開對火神的鉗制,被稱作三日月的男子微微頷首,臉上依舊掛如月色般溫柔的笑意。“哈哈哈哈哈,是啊。確實睡了很久呢?!陛p松的談話間絲毫不見方才他朝狐之助擲刀時的狠厲。注意到火神一臉狀況外的表情,他小幅地偏了偏首,露出了猶如泉水洗過一般清明與端麗并存的精致面容。身著的服飾則有別于火神見過的其他刀劍,對方身穿一襲深藍色的狩衣,下擺則是灰白交錯的馬乘袴。隨風(fēng)蕩起的墨藍色短發(fā)上還別有金色的流蘇發(fā)繩。“畢竟已經(jīng)是老爺爺了呢?!彼麑⒛前亚度胪林械臅r雨金時拔出,用袖口擦了擦刀身上沾染的些許塵土,隨后遞給山本。從頭到尾的動作,一氣呵成。僅短短數(shù)秒,他就將尊貴和優(yōu)雅發(fā)揮到了極致。“雖然非我本意,但占據(jù)別人的身體那么長時間還是不太好啊。”他嘆了口氣,用手輕點了一下時雨金時。瞬間,刀身上原本呈現(xiàn)的許多新月形的刀紋瞬間褪去,像是被重新打磨過,煥然一新。“把小家伙還給你了?!?/br>山本怔怔地看著被自己緊緊攥住的時雨金時。沉甸甸,卻令人安心得可靠無比。十幾年來一直陪伴在自己身邊,縱使無法同人類那般交流,山本也儼然把老爹傳給自己的時雨金時當做不可或缺,并肩作戰(zhàn)的同伴。每當獨自在空無一人的道場中,進行著千篇一律的劈砍練習(xí)時,他總是默默地在心底懷念父親還在世時,兩人為數(shù)不多的對戰(zhàn)。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他揩去臉上的汗水,望著從竹刀變成真劍的時雨金時。那一刻,他發(fā)自肺腑地希望手中的劍能變成和自己一樣。而當時被獄寺嘲笑說是堪比幼稚園小孩腦袋里的天馬行空的幻想,現(xiàn)在看來,也不是全然沒有可能?;蛟S等那個會嗷嗷叫的怪狐貍和火神談妥,他就能好好地和自己的愛刀來個秉燭夜談什么的。掌心開始冒汗。對現(xiàn)在的山本來說,其他的都已經(jīng)是微不足道,芝麻點大的小事了。比起這邊努力抑制自己想要跟刀對話沖動的山本和用超直感隱約覺察到同僚的不正常舉動,但面上仍強行保持臉部面癱狀態(tài)的綱吉,那邊的氛圍倒是彌漫著一種靜謐的肅殺之氣。“……剛才的話,你是知道鶴丸先生現(xiàn)在在哪里嗎?”“請問?!?/br>火神還沒忘記當提及“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