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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orn若有所思:“我覺得山本說得沒錯?!?/br>綱吉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很快,下一秒從Reborn嘴里說出的話就證實(shí)了他的猜想?!安蝗绺纱嘧尰鹕癯蔀榧易宓囊粏T。同為家族成員的話,就算是那些頑固的元老們也沒法說三道四了吧。”綱吉還未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獄寺就先一步提出了異議:“Reborn先生,您怎么能讓這種來路不明的家伙成為家族成員呢!我獄寺隼人是堅(jiān)決反對的!”Reborn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他現(xiàn)在可是火神的擔(dān)保人。再加上火神是蠢綱隔壁鄰居,怎么會是來路不明?!?/br>“隔壁鄰居到底有什么可以驕傲的??!”獄寺幾近崩潰。“要不然,”一向看熱鬧不嫌事大的Reborn笑里藏刀,“讓火神入贅彭格列,蠢綱和火神結(jié)婚也不是不行。”“……結(jié)、結(jié)婚?”綱吉一臉頭大地看著語出驚人的Reborn,“別說些奇怪的話啊,Reborn?。 ?/br>“澤田大我啊,感覺怪怪的?!鄙奖疽槐菊?jīng)地思考著。“閉嘴,棒球笨蛋,不可能有澤田大我那種愚蠢的名字的!”獄寺強(qiáng)忍著內(nèi)心的狂風(fēng)暴雨,“再說,十代目是絕·對——不會娶那種長相粗糙的大塊頭的!”“那不然……火神綱吉?”山本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但還是迎來了友人又一輪的轟炸。“問題根本不在那里好嗎??!”獄寺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那可憐的肺遲早會毫無征兆的砰地炸成朵朵煙花。對于自家同僚在這種毫無意義的話題上爭論不休,而作為當(dāng)事人之一的自己竟然沒有任何余地介入其中。綱吉郁悶不已,當(dāng)他正欲跟火神說不要介意Reborn的惡作劇時,一扭頭卻驚恐地發(fā)現(xiàn)對方居然一臉嚴(yán)肅地在認(rèn)真思考Reborn的提案。火神一旦開啟思考模式,表情會變得十分正經(jīng),凌冽的雙眉蹙起,眼眸中暗紅的沉淀更是添了幾分戾氣。然后,他用那雙深紅色的眼眸盯著茫然的綱吉,抬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我說啊,澤田……”他嗓音低啞,像一只在暗處嘶吼的野獸。“是、是的?!”正因火神無意識地彎了彎腰,所以綱吉不必仰頭就能望進(jìn)那奪目的眼眸。一時間,彭格列超直感警鈴大作,綱吉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看著他。握著他肩膀的手徒然收緊,然后火神又順應(yīng)著吐氣而慢慢地放緩。“我們果然還是先從朋友做起吧。”“……?。俊本V吉一愣,心底突然感到一陣受傷。他疑惑地眨了眨那雙暖棕色的眼睛:“……難道我們先前原來不是朋友嗎……火神君。”“不不不,澤田你誤會了?!被鹕褚庾R到自己遣詞失敗,慌忙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比先前的關(guān)系更進(jìn)一步,朋友之上那個應(yīng)該叫做……摯友!”“對!就是摯友!”他思索一番后便一錘定音,似乎對最終的結(jié)論很是滿意。“哈……”不知道這其間有何區(qū)別的綱吉竟無言以對,只得被迫握住對方遞過來的手。“那么,今后也多指教了,澤田!”紅發(fā)的大男孩咧嘴笑了起來,天真得像塊未經(jīng)任何雕琢的璞玉。他默默地注視著火神的臉龐,心想眼前這個人以后也一定會毫無改變地一直這么純粹下去吧。……一定。他如同在向自己承諾般地認(rèn)真頷首:“也請你多指教,火神君?!?/br>·在時之政府默許的情況下,火神和狐之助帶著綱吉他們一同返回了本丸。剛一落地,場景轉(zhuǎn)換的眩暈感還未徹底散去,火神就被迎面撲來的人影撞了個滿懷。“主君!”那金色的頭發(fā)在眼前紛飛,甜美的嗓音在耳邊響起,“歡——迎回家!”還未能完全適應(yīng)對方過于熱情的問候方式,但火神又沒法對那張酷似少女的面容語重,只能苦笑著任由對方圈住自己。緊接著,由遠(yuǎn)及近傳來了音調(diào)各異的聲音,最終全部匯聚成了——“歡迎回來?!?/br>他望著與離開時無異的場景,但某些東西仍在不明朗的地方悄然改變。他緩緩展露笑顏,邁開步子向他們走去。“嗯,我回來了!”付喪神或多或少從狐之助那里聽聞了擔(dān)保人的事情,對綱吉一行人的態(tài)度除了基本的客套外多了幾分尊敬的意味。等他們落座后,燭臺切和長谷部端來了茶和甜心。Reborn則毫不客氣地坐在一期的腿上。一期倒也不抗拒,雖然對方的舉止和談吐都成熟得令眾人驚異不已,但無論外表還是身體都是小孩形態(tài)的Reborn抱起來軟乎乎得就跟自家弟弟似的。而不得不信一眾長相俊美的男人們內(nèi)在卻是刀劍變成的這一事實(shí),獄寺表示沖擊太大,就算再怎么聰明如他也得好好消化一下。他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然后手握著一包煙走開了。山本和三日月相談甚歡。他對山本的愛刀時雨金時興趣盎然,一直小家伙小家伙的叫著,山本也想知曉三日月宗近選擇附在時雨金時上的原因。而坐在外廊上,一臉生人勿進(jìn)的云雀則是被五虎退的小老虎纏上了,它爪子不停地趴著云雀的和服袖子,嘴里嗚咽個不停。雖然退對于那表情陰霾濃重的男人有些害怕,但還是怯生生地開了口:“那、那個,小老虎失禮了,我這就……”說罷,他正想將小老虎抱離時,云雀不冷不熱地問:“這是你的老虎?”“是、是的?!眽阎懽佑蠈Ψ嚼滟捻?,五虎退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還真了不起。”云雀笑了。在嘴角揚(yáng)起的一剎,黑色的眼眸像是斂去了所有的鋒芒,東方人獨(dú)有的臉龐上流露出了幾分溫柔。退被那虛晃的笑容弄得怔愣了一下,然后頭頂上突然傳來翅膀拍打的聲音和著尖銳的啼鳴,起伏的聲音間竟還能聽出些許曲調(diào)來。隨后,一只鵝黃色的小鳥撲打著翅膀,準(zhǔn)確無誤地落在了云雀的指尖。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歪頭打量著眼前的五虎退,但依舊我行我素地唱著萬年不變的并中校歌。“好厲害,是在唱歌嗎,小鳥先生!”五虎退眼中躍動著驚喜的光芒。“這孩子叫云豆。”被稱作云豆的小鳥舒服地瞇起眼睛,乖巧地蹭著云雀的手指。“要摸嗎?”見到孩子模樣的付喪神雀躍的神情,云雀冷不防地開口問道。“可、可以嗎?”得到對方的允許后,五虎退試探地用手指輕輕摸了摸云豆的小腦袋,柔軟的絨毛讓五虎退眉眼彎彎,心都要被萌得融化成一團(tuán)。“ひばり!ひばり!”小鳥突然扯著嗓子含糊地叫了幾聲,然后靈巧地蹦到了五虎退的掌心上。“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