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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疼就疼唄,還發(fā)春個屁啊。“林軒,你他媽絕對是誠心的!”肖羅難受的動了動胳膊,雖然還是使不出力,但至少能稍微移動了些。“這種針都是高穿透力,沒工具取不出來?!绷周帞蒯斀罔F說道。“那你不早說,還擄什么褲子?!?/br>“你不沒暈么,我以為是不一樣的針?!?/br>“哦?你倒是很了解?”“肖大哥,您懂因特耐嗎,那就是知識的海洋?!绷周幒谥a了句,其實這種微型針他很熟悉,穿透力強,極細極短,短時間內(nèi)對人體沒有任何傷害,只會起到不同程度的麻痹作用,是溫倫特意為歐陽慕防身而批量生產(chǎn)的,包括這種針qiang,別看它質(zhì)量輕,但每一把都帶有指紋感應(yīng)系統(tǒng),也就是說這qiang拿在別人手里就是一把沒用的玩具裝飾品,可拿在特定人手里,絕對是防御的好武器,對得起它不菲的價格和至上的科研成本。94.漫漫長夜肖羅顧不上琢磨別的,對著現(xiàn)狀很無奈,想著只要離開一切都好辦,“你先把我衣服系好了,然后扶我出去,要是抬不動,我就打電話叫人,你想辦法把他們弄上來,這屋外面把著不少人呢?!?/br>“行了,你又不是大象,我又不是螞蟻,咱倆單挑還不定誰贏呢,我可沒你想象的那么柔弱,還抬不動個你?!绷周幷f著就開始幫肖羅系扣子,手在他胸膛上有一下沒一下的點點碰碰。肖羅身體根本不受控制,這種細小的磨蹭對他來說簡直是種酷刑,所以此刻他只能任由林軒大放厥詞的同時,繼續(xù)很郁悶的放聲銷魂。林軒聽著肖羅蕩漾春心的叫法,而且還就在自己身下擺著撩人的姿態(tài),耳根立馬紅到脖頸,一臉無解的偏過頭,“你,你再這樣,我可走了?!?/br>“你以為我他媽樂意這樣啊!這針上有藥?!?/br>“?。俊绷周幊蛄搜凼焖凝堃?,“那他怎么沒事?”“你去問問你家因特耐啊?!毙ち_沒好氣的瞪著他,“那是知識的海洋,問明白了告我一聲。別愣著了,快系,系完扶我起來?!?/br>“我一碰你你就叫,咱倆還怎么走出去???”林軒幫肖羅整理完畢,對著他身體無從下手。“就別碰敏感的地兒……攬著肩沒問題。”肖羅絲毫沒有羞澀的干瞪著林軒。林軒還是別扭的偏過頭,拖著他肩膀,讓他坐了起來,“腳能用力么?”“不知道?!毙ち_坐著動了動腿,還行,能使兩成力。林軒跟肖羅并排坐著,把他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頭,攢了口氣,扶著他后腰,猛地一把站起。“嗯……別碰我腰?!毙ち_又難以自持的嗯哼兩聲,“往上扶?!?/br>“你怎么那么麻煩!”“有機會讓你試試你就知道麻煩不麻煩了。”肖羅全身不遂的搭在林軒身上步履維艱的前進,“我說,門口那堆人怎么辦?”“唉,走吧?!绷周帥]多說,攙著他慢悠悠挪到門口。門一開,有五六個人恭恭敬敬貓腰行大禮,頭都不敢抬的齊聲而語:“大少爺。”“龍一睡了。我先和朋友回學(xué)校,你們要不放心就跟著好了?!?/br>“是,大少爺?!?/br>在一群人護送下,林軒和肖羅以龜速走出酒吧,一路上肖羅那訝異十足的眼神都沒從林軒臉上挪開。林軒被盯得實在受不了,忍不住小聲問道:“怎么那人不叫龍一?”“林軒,你水可夠深的?!毙ち_歪著腦袋想了想,又問,“你什么時候醒的?”“你真想知道?”“說!”“就那人往你身上潑紅酒,你嗯嗯啊啊然后……”“行行行,快走!”好不容易走出商業(yè)街,兩人前腳打車,后腳就跟著四五輛私家車護航,搞得出租車司機心驚膽顫的玩命加速猛開,不到一刻鐘就開到了宿舍樓。車上,肖羅打電話通知他那波兄弟自行解散,并描述了下龍一的體形外貌,讓他們留意觀察。剛叮囑完宿舍就到了,林軒駕著他對看門的大爺裝病裝可憐一頓胡謅,結(jié)果他對著大爺冷冷說了句,我是肖羅,大爺直接放行。林軒心里這通鄙夷,恨不得趁肖羅這會兒虛弱勁把他釘在墻上,摸摸這戳戳那,讓全宿舍人民都一飽耳福??伤肋@樣后果很嚴重,對他以后平靜的日子有著不可預(yù)估的毀滅性。漫漫長夜里,兩人終于進了宿舍,跟過來的人也終于隱隱消失。☆、四十七、非法行醫(yī)(95、96、97)95.小白鼠肖羅感覺身體被分成兩半,腰部以上力量恢復(fù)得很快,胳膊手都已經(jīng)能活動自如,可腰部以下尤其兩條腿卻越來越軟,越來越麻,連之前的兩成力都快煙消云散了,他掏出手機遞給林軒,“你給郭夏打個電話,看他在宿舍嗎?!?/br>“為什么是我?”林軒奇怪的看著他。“唉,讓你打你就打,我對你刨根問底了么!”肖羅不耐煩道。“這不到宿舍了,直接敲門問不得了!”“禮貌,禮貌懂嗎,這么晚了他要是睡了怎么辦,不得提前打個招呼嗎。”林軒心想,真是不平等待遇,肖大爺還有如此感性的一面唉。電話通了,郭夏果然在宿舍,他聲音很利落,沒有預(yù)料中那股懶洋洋的睡音。林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別別扭扭說著肖羅受傷了,就快進屋了,他方便的話過來看看。郭夏一個字都沒吐,掛了電話。肖羅臉立刻冷了下來,冷得滲人。林軒識趣的默不作聲扶著他爬樓梯。郭夏和肖羅宿舍門挨著門,林軒扶肖羅進屋時,沒想到郭夏會在門口等著,明明話都懶得說的人。林軒忍不住瞥了肖羅一眼,就見他臉上萬年塵封的冰霜一下子被沐浴成奔流雀躍的小溪,就差摻幾條魚蹦達快活了。真是一物降一物,林軒撇了撇嘴,和郭夏一起把肖羅放到宿舍床上。肖羅后背倚著靠枕,堅持要以坐姿見人。林軒秒懂了他的心思,躺著的話,肯定會有人幫他抬腿,萬一碰到讓他興奮的地方,當著郭夏的面,他得無地自容成什么樣……林軒越琢磨越想樂。“你笑什么?!”肖羅相當不滿的盯著林軒。“啊?”有這么明顯嗎,林軒趕緊捂住嘴,不知怎么的,對目前這種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他有點剎不住車。“出什么事了?”郭夏特淡定的站一旁,從頭到腳打量肖羅,“傷哪了?”這怎么回答,色心大起,被男人暗算傷到……傷到春心了?林軒好笑的瞅著肖羅。“腿被人扎了兩針,針上可能有毒……動不了了?!毙ち_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邊說邊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