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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椅上下出入。而屋中所有的棱角都被柔軟的海綿包了起來,完美的防止了白恬由于不小心弄傷自己。豪華的裝修看起來十分的上心,白恬卻對此一臉漠然。男人將他推到門口的時候,他抬手,指了指門口的衣架,男人便將衣架上的棒球帽和白色圍巾取了下來,遞給了白恬。穿戴完畢后,白恬拍了拍輪椅的扶手,男子打開門,將白恬推出了別墅。第3章第3章車停在一個明顯是私人醫(yī)院的地方,男子將白恬抱下了車。十分坦然的任由男子將自己放在輪椅上,白恬只是攤在輪椅中,等著男子將自己推進醫(yī)院。他的脊柱在那次車禍后,就受到了嚴重的損傷。三年的時間,足夠他熟悉這個充滿消毒水氣息的,看起來完全不是自己能夠負擔(dān)的起的地方了。男子將輪椅推得十分平穩(wěn),這也是三年熟悉的結(jié)果。像他這樣的情況,生活上顯然是十分不方便的。可即使如此,他還是慶幸自己至少沒有落得個大小便失禁的下場。此時,走在熟悉的路上,雖然是難得的外出,他的內(nèi)心卻是毫無波瀾。電梯的門打開,男子將他推進了電梯中。門緩緩關(guān)上的時候,他那只是茫然看著前方的雙眼忽然瞥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沒等他看清,電梯的門牢牢關(guān)上。遠處,剛剛松開皇甫卿胳膊的樂玥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電梯,卻忽然的驚呼出聲?;矢η鋷е鴾睾偷谋砬?,看著樂玥,問道:“怎么了,玥?”樂玥遲疑了片刻,指了指電梯的方向,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我好像……又看到顏哥哥了?”這話一出口,她卻是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我在想什么,顏哥哥不是三年前就……”雖然這么說著,樂玥卻還是皺緊了眉,認真的看向了一旁的皇甫卿,問道:“皇甫卿,我再問一遍,你確定顏哥哥的確……死了?”說到最后那兩個字的時候,她的語氣帶上了些許克制的顫抖?;矢η鋮s好像完全沒有任何的察覺一般,點了點頭:“至少我得到的消息,顏煌是死了。”又一次看向了電梯的方向,電梯卻恰好在此時打開。空空蕩蕩的電梯讓樂玥眼底的那一抹細微的希冀徹底消失,她轉(zhuǎn)身,苦澀一笑:“是啊,那種情況,他怎么可能還活著?”此時,診室內(nèi)。帶著口罩的季同帶著燦爛的笑容,看著一臉漠然的白恬,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開心:“小甜甜!一個月沒見啦,你想我沒有?”白恬沒有任何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任何的動作。季同卻也不惱,只是抬著頭,面色忽然就嚴肅了起來:“荒小哥,小甜甜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顏荒看了看白恬,也是面無表情的說道:“飲食正常,用藥正常?!彼恼Z調(diào)沒有任何的波動,仿佛一個完美的機器。季同聳了聳肩,無奈的縮回桌子后自己的座位上,無奈的嘆了口氣:“你們兩個真的是,無論多少次見面,都一樣的不好玩呢?!?/br>白恬的眼神瞥過季同,沒有任何的情緒。顏荒只是筆挺的站著,同樣的面無表情。似乎意識到自己無論說出什么話對于這兩個人都不會有任何的作用,季同終于收起了自己那副玩笑的姿態(tài),推了推眼鏡,說道:“好吧,藥還是按照上次的劑量來,顏荒你記得讓小甜甜按時吃藥?!毕肓讼耄€是補充道:“小甜甜,寫作不要熬太晚?!?/br>對于季同知道自己的那點習(xí)慣,白恬沒有任何的吃驚。他緩緩地點了點頭,便在季同允許他們離開后,被顏荒推著,向門口走去。快推開門的時候,季同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開了口:“對了,忘了說,阿卿和玥玥回來了。”白恬的表現(xiàn)一如既往的平淡,顏荒卻有了一瞬的僵硬。只是最終,他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只是淡然的將白恬推出了診室。第4章第4章一路無話。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jīng)是傍晚,將白恬送上二樓后,顏荒便下了樓,開始準備晚餐。白恬靜靜的看著顏荒離去的背影,許久,撇了撇嘴角,打開了臥室的門。將電腦又一次打開,他難得的,對著自己的文章,陷入了思索。平心而論,他對于皇甫卿的消息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感覺。唯一讓他擔(dān)心的,也不過是自己的新文被什么相關(guān)的人看到。這篇文中,他用了自己的名字,和皇甫輕這個名字。所幸文章還沒有發(fā)上去,此時想做什么修改倒還來得及。想到這,他打開了自己的大綱,看著故事的結(jié)局,沉默了許久,還是放棄了修改男主的名字的想法。又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大綱,他點開了新的章節(jié),陷入了思索。“皇甫輕將白恬送到家后,目送著他上了樓,才回到了車上。在車上,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跳動的心臟泛著奇異的酸澀,他忽然感覺自己的心終于等到了歸處?!?/br>打下這一行字,他的嘴角又一次嘲諷的勾了勾。在他的記憶中,皇甫卿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每次,都是他站在樓下,目送著皇甫卿的車子絕塵而去,還傻傻的笑著。一時間,往事忽然襲來,讓他的眼睛有了片刻的茫然。白恬并不是一個天生的行動不便者。正相反,雖然他的身高并不是非常的出挑,他卻也曾經(jīng)算一個運動健將。年少的時候,白恬還是一個非常愛笑的人。無論什么人,第一眼見到白恬,都不會相信這么愛笑的他,居然是一個從小被父母拋棄的存在。說到被父母拋棄,不得不提的是,白恬的生日,是他爺爺奶奶的忌日。據(jù)說,在白恬的母親生下白恬的當(dāng)天,白恬的爺爺奶奶,在前往醫(yī)院的途中出了車禍,雙雙離世。至死,這兩位渴望孫子渴望了多少年的老人家,也沒能見上他們心心念念的孫子一眼。白恬還沒能夠收獲自家父母對于自己降生的喜悅,就已經(jīng)被迫接受了自己爺爺奶奶的葬禮。葬禮上,請來的“大師”指著一臉笑容的白恬,一臉驚愕的說:“這個孩子是個克星,留著他,必會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一時間,還不懂事的白恬臉上的笑容,都成了厄運的象征。那之后,白恬的父母便借了故,將他丟給了顧來的一個奶媽。除了給奶媽定期打錢,白家上下,都對這個長子諱莫如深。而那個奶媽,顯然也是一個知情者。除了給白恬一碗飯吃,她完全不去理會白恬的任何事情,只當(dāng)他是個空氣。就算如此,在白恬四歲的時候,這個奶媽還是悄無聲息的死去了,死因是心臟病。這下,白恬克星的身份更坐實了。更糟糕的是,此時,他的弟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