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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動物發(fā)出的聲響,也沒功夫去害怕,因為眼前有更重要、更緊迫的事情。兩人進(jìn)入某一幢大樓,一路上各種掃描技術(shù)令秦云照感到很新奇,但他心情依然抑郁不得志。一路上,有不少人同蕭覺卿點頭問好,秦云照見此只能在心底發(fā)出一聲冷笑。迎面走來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婦人,親切開口:“小蕭啊,這可是你第一次出任務(wù)呢,”說著,又掃了一眼秦云照,“看來完成的很不錯呢?!?/br>被這種如同看螻蟻的目光輕易掃過,秦云照依然只能在心底冷笑。那婦人輕聲笑著,繼而溫柔地開口:“這位后生很不服氣啊,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趕緊去徐博士那吧?!?/br>蕭覺卿點點頭,瞪了一眼秦云照,拉著他離開了,去找婦人口中的徐博士。眼前的徐博士,是一名其貌不揚的中年男子,掩埋在人群之中找到找不到的人。但是秦云照發(fā)覺蕭覺卿對待他卻很恭敬,不是因為上下級關(guān)系而產(chǎn)生的恭敬,是由內(nèi)心而發(fā)出的情感,至于這種奇妙的第六感,秦云照無從說起。徐博士看到蕭覺卿顯然也很高興,一直笑呵呵的,連帶著對待秦云照也是溫和的。“你幫我把這孩子放到臺上去?!毙觳┦啃呛堑胤愿朗捰X卿,后者乖乖照做了。所謂的放到臺上去,不過是一張帶有鎖鏈的手術(shù)臺,把秦云照牢牢束縛在上面,不能動彈。秦云照不動聲色地任他們作為,蕭覺卿張了張嘴,仍然沒有開口說話,聽話地綁好他,腳步帶風(fēng)地離開了,始終沒有回頭看一眼徐博士或是別的什么。“先生,你們這個研究所是合法的嗎?”秦云照冷冷地看著徐博士,眼里的寒意都要泛濫成災(zāi)。徐博士收斂了笑容,面無表情地看著秦云照,手上動作卻不緩,“你想問些什么?”“也沒有什么,”秦云照搖搖頭,“我只是好奇剛才走的那位,知不知道你們在做什么,你們手底下又有多少人,是不知道真相的?!?/br>清洗刀具的手放下了,徐博士一把拽過秦云照的短發(fā),連帶著扯過他的整張臉直直與之對視,“小子,安分點,還能讓你少受點苦?!?/br>“他們有見過你這個樣子嗎?”不怕死的秦云照追問道。聞言,徐博士反倒笑出聲,看笑話一樣地看著秦云照,抓住他利落短發(fā)的手也松開了,之后不管秦云照再說什么,他都沒有回應(yīng)任何一個字。之后,秦云照安安靜靜躺在臺上,看著徐博士忙東忙西,正納悶怎么還不來抽他個一管血什么的。恰巧,徐博士就拿著針筒過來了,“你知道你是什么能力嗎?”秦云照搖搖頭,又想到蕭覺卿所言,頓時感到疑惑。“應(yīng)該是精神系的?!毙觳┦亢V定道。“怎么說?”蕭覺卿反問。徐博士輕笑一聲,納罕他的無知,“相比于正常人,精神系異能者心理抗壓更強(qiáng),極不容易崩潰,面對各種情況都能保持理智?!?/br>“你想要研究我?”秦云照表示了解,又馬上發(fā)問,“能研究出什么?”“致幻一類的藥品吧?!睂τ谠囼炂返陌l(fā)問,徐博士向來有問必答,同小白鼠的溝通都是很重要的,對于精神系的小白鼠更是不能讓他情緒起伏過大。因此,對于秦云照,在發(fā)覺他極可能是精神系異能者之后,徐博士倒是和顏悅色許多。秦云照若有所覺地點點頭,任由他抽走了幾管血,臉色也蒼白了不少,徐博士倒是交代了一系列的后續(xù)事情,都是飲食一類的。晚上,蕭覺卿拎著食盒進(jìn)來了,解開他的手銬,等他吃完。臨走前,蕭覺卿重新拷上他,看著他略顯蒼白的面色,“你知道錯了沒?”“滾。”秦云照掙了一下,踢人未果,別過臉不看他。第6章踏上歸途“你兒子我已經(jīng)送回去了,絕對安全,”蕭覺卿開口,眸色中隱含探究,“畢竟還只是個沒定性的孩子,父親不在身邊也不會長歪?!?/br>“那真是謝謝你了?!鼻卦普账菩Ψ切Φ乜此谎?,不想再同他多說什么。“哼,不謝?!笔捰X卿瞪他一眼,剛邁出幾步路就回頭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上一句,咬咬牙還想說些什么,觸及到秦云照的眼神,還是把想說的話咽下去了。不過,秦云照才不管他想說什么,哼,總之他是對這個中二不抱有任何希望了。這樣的日子又過了許久,后來幾日蕭覺卿也沒有來過了,每日送飯的都是不同的妹子,讓秦云照在郁郁寡歡的時候大飽眼福。盡管每日抽那么幾管血,好在他們的血液需求量不大,飯菜也多是補血的,秦云照的身體倒也沒有虛弱多少,這大概得益于季商云在時良好的作息和習(xí)慣吧。又是一夜,月黑風(fēng)高。仍舊是躺在臺上的秦云照還是沒有做出任何有關(guān)自救的舉動,別人卻忍不住了。秦云照在睡眠中感到有誰在推搡他,一睜眼是夜晚的漆黑,鼻翼間是少年特有的青春氣息,直覺告訴他這是在路上順帶的那個少年。他有些奇怪,難道蕭覺卿沒有把他送走嗎?那少年在他醒來時已經(jīng)解開了他的鎖鏈,不過秦云照并沒有看到這個過程,如果看到了他一定會感嘆人不可貌相。少年似乎很不善言辭,對著秦云照指了指出口,便領(lǐng)先一步走了出去,示意秦云照跟緊他,他像矯健的幽靈,在七拐八彎的回廊里極快地穿梭,腳下生風(fēng)卻沒有發(fā)出半點聲音。秦云照還想說些什么,但在這仿佛有鬼魅出沒的夜色中,他也不敢貿(mào)然開口。兩人不久就穿過回廊,到了某個一個院子,那少年靈巧地扒拉開墻角的花草,那兒有一個狗洞,少年偏過頭看向秦云照。這個少年對這里的地形很熟悉嗎?即便有幾分懷疑,秦云照也毫不猶豫,很上道地從狗洞里艱難地出去,扭著腰雙手撐地向后用力著往前鉆。才鉆出去,秦云照就愣住了,一只手伸過來按住他的肩膀,讓他不能動彈。他抬頭看去,只見蕭覺卿蹲下身,那張俊美的臉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秦云照不由得睜大眼睛看著他,“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了!”蕭覺卿一愣,這個人時而淡漠,時而稚氣能伸能屈,卻又害人性命,到底是怎樣一個人?害人一事,他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我放過你,誰放過季商云。”想到這具被來路不明的游魂占據(jù)身體的人,蕭覺卿又覺得不能輕易放過罪魁禍?zhǔn)?,至少得從他身上得到點什么能造福人民的東西,才算是償還罪孽,也能更勸說自己放了他。他有一腔熱血,他也不過是個二十五六的大好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