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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呆在我大理寺,請問他何時去跟那張小姐約定那私奔之事?”“今天一早便有人投匿名信于我門下,我所奏無任何虛言?!?/br>“噢?嚴大人親自看見他們約會私奔了嗎?若非親眼所見,只憑不知哪陣風刮來的幾個字就彈劾舉報案件之人,讓人不得不猜測大人居心不良,受人指使?!?/br>“即便私奔之事無人可見,但張家小姐在府里卻是親口說出喜歡蘇幕白,要與他一生一世。”“蘇大人年輕瀟灑,芝蘭玉樹,何止張家小姐,全上京的女子,哪個不想與他一生一世?照你說來,無論哪家小姐到處喊一嗓子‘我要與蘇幕白一生一世’,蘇大人就得對她負責一生一世嗎?”“你,你,你強詞奪理?!眹勒龤獾厍嘟畋┞?。“我,我,我強的哪個詞?奪的哪個理?”劉文杰笑得欠揍。“陛下,按楚律,我諫院可據風聞彈劾御史臺官員,被彈劾的官員按規(guī)定應自辭職務,以證清白,浪無風不起,這件不倫□□極大影響了我大楚官員的形象,整個上京對此事的處理皆拭目以待,還請陛下對蘇幕白嚴懲,罷官流放。”嚴正跪向宋炔。劉文杰也跪地,朗聲道“蘇大人嫉惡如仇,得罪人無數,才有今日遭受無端指責之禍,遵大楚律,蘇大人不可再在御史臺任職,但珠玉怎可因些許小事而被蒙塵,臣今負責江陵貪墨大案,人手奇缺,蘇幕白作為事件的親歷者,對案件至關重要,臣請調蘇幕白協調大理寺,為國家分憂?!?/br>“準劉愛卿所請,降蘇幕白為大理寺主簿?!彼稳苍谛睦锝K于舒出一品氣。蘇幕白還是站著一動不動,劉文杰偷偷地捏了一下他的胳膊,蘇幕白呆呆地轉頭看他,當看到那雙清冷嚴厲的眸子時,才如夢初醒,連忙跪下謝恩。待走出大殿,看到蘇幕白失魂落魄的樣子,劉文杰瞇起了他的那雙桃花眼“呵呵,這就開始下手反擊了,速度夠快的,看來這個范青也是個人物呀”想到這里,背起手快步走向自己的馬車,路過蘇幕白的時候,摞下一句話,便揚長而去“蘇大人可別忘了明天是來大理寺報到,而不是去城外折柳亭,別走錯了地方?!?/br>蘇幕白到家的時候,叔父已坐在正廳里等著他了。手里拿著他留的那封信。蘇幕白看到叔父清瘦的臉龐,想到叔父這么多年來帶著自己四處奔波,雖不是親父子卻勝似親父子,剛剛安定下來,還沒享幾天清閑,自己便要舍日漸年邁的叔父而去,心下更是難過。蘇英看著這個自己從小帶大的孩子,他知道,蘇幕白雖然看上去瀟灑不羈,但內心卻是柔腸百轉,最重感情,他跪在那里,兩肩微動,知他是在壓抑著哭。忙走過來蹲在他面前,和聲說道“造化弄人,陰差陽錯,不是你們兩個人的錯,但世間哪有圓滿事,此事到此為止,那個姑娘只能是你的外甥女,其他的,什么也不是?!?/br>蘇幕白哽咽道“叔父是讓我負了她嗎?”“負了她一時,總比負了她一生要好,若你們明天真做出那私奔之事,她要同你一起遭受流刑之苦,難道你忍心她跟你受一輩子苦嗎?她長于山野,不懂楚律,你從小飽讀詩書,難道也跟著胡鬧,不明事理嗎?今天若不是皇上和劉大人維護于你,恐怕你不會這么齊頭齊尾地跪在我面前,以后要自律自愛,忠心辦差,才是報答賞識你的人的最好辦法。至于張姑娘,她家里人會勸服她的”確實,張府的人正在各顯神通地勸著張玲,但無論生母的口不擇言地怒罵,大夫人含沙射影的譏笑,父親那黑地像鍋底的臉,她都視若不見,自己站在后院涼亭里,一套飛花劍法耍地行云流水,唬地下人們都遠遠站著,不敢近前。一個清脆脆的聲音響起“jiejie,休息一會吧,我?guī)砹四阆矚g的荷葉茶。”,張玲停下,看到弟弟張尚端著木托盤走了過來。這個弟弟,得到了全家人的寵愛,包括自己,雖然他們出自不同的母親,但無論大人們鬧地如何上不了臺面,但只有十二歲的張尚,卻讓張玲覺得這是張府里唯一的一個真男人。她教過他劍法,他聰明機敏,用劍犀利卻大有君子之風,她和他下棋,棋風穩(wěn)健,縱橫開合,很是大氣。他對自己這個長姐和其他房里的三個庶姐,真心相待,一旦發(fā)現大夫人待庶女有失偏頗,立馬直言向自己的母親進言,淳淳善誘,大夫人被他教育地像個做錯事的孩子。現在,這個少年老成的半大孩子,正面色沉靜地給自己沖泡著荷葉茶。洗茶、沖茶、泡茶、一絲不茍地弄完后,倒了一杯遞給張玲,“jiejie,嘗嘗弟弟泡的茶”,張玲接過,一口燜。張尚笑了笑,“jiejie是真正的女俠”張玲昂了昂頭,一副你才知道的樣子。“jiejie明天真要與小舅舅一起遠走高飛嗎?”“是你的小舅舅,不是我的”“整個大楚,也只有jiejie這么認為?!?/br>張玲瞥了他一眼,悶悶地垂下頭“明天,jiejie不能去”張玲抬頭,詫異地望著他,想確定一下剛才那堅定地不容拒絕的語氣和嚴肅的神情是不是出自面前這個孩子。張尚瞪著那雙黑葡萄似的黑眼珠,溫和堅定地盯著自己的長姐,徐徐說道“明天若jiejie一走了之,想過其他人嗎?父親會在同僚們的嘲笑下,抑郁地過完下半生,極要面子又脾氣火爆的他也許沒那個福氣抑郁地過完下半生;我的三個jiejie長姐的三個meimei會因為此事所累名聲受損,到待嫁年齡而無人上門提親,要像長姐一樣找個山谷歸隱,還是找個尼姑庵青燈古佛,老死終生?長姐長劍在手,縱馬江湖,看不起仕門禮儀,也不在乎,但是,弟弟在乎,弟弟將來要繼承張家,要建功立業(yè),讓張家成為真正的高門貴楣,讓我的jiejie們成為上京最受歡迎的貴女,風光萬里的嫁人?!?/br>張玲看著那雙閃爍著點點星光的眼睛,里面的執(zhí)著和野心讓自己震驚。她說不出話,偏過頭去。張尚看了看她,又用那不緊不慢的聲音徐徐說道““長姐,你當真喜歡蘇幕白,愿意與他一起被流放荒蠻?”“那有什么,即便是舍了這條命,我也愿意。”“那你知道蘇幕白愿意嗎?他愿意讓自己心愛的女人跟自己受苦受累嗎?他愿意在背棄了叔父的教養(yǎng)之恩后,還能與你快樂江湖嗎?他愿意在離開了寒窗十年甚至愿終生奮斗的朝堂后,還是你見過的那個灑脫,正直,家國天下的蘇幕白嗎?一個失去了抱負和舞臺的男人,最終會枯萎在你面前,長姐,你真地在乎他嗎?”張玲愣愣地看著他,眼里閃過一絲掙扎。“長姐,放下一切,你們之間到此為止,情深緣淺,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離開這里,回到你的江湖,讓一切交給時間做決定。”張玲捧著已經涼透了的荷葉茶,忽然抬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