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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笑了笑,又憐惜地低頭吻了吻那柔軟的唇“騙人的小仙女,說什么嫁人,明明還是個處子?!?/br>“誰要騙你了,我確實嫁人了?!?/br>“那你夫君肯定不愛你,”“胡說,我夫君是個君子,在我小時不動我是愛護我?!?/br>“呵呵,在真正的愛面前,哪有什么君子。我看到你的第一眼,便想要得到你,占有你,這是心中愛上一個女子的男人最原始的反應(yīng)。”“不可能,你這個登徒子,你放開我。我夫君寵我,護我,怎么會不愛我?”“寵你,護你,那是喜歡你,不是愛你,你沒有兄弟嗎?兄弟不寵你,護你嗎?那是男女之間的愛嗎,小笨蛋?!?/br>懷中的女子怔了怔,突然大哭起來。男人手足無措,只是更加憐惜地撫著她的柔軟的長發(fā),輕輕拍打著她的背。當(dāng)月上中天的時候,蜷縮在火堆旁的女子小聲地說“我不知道你是誰,我也不想知道你是誰,請忘記我,忘記今晚的一切?!?/br>男人挑眉,“但是我想知道你是誰,會記住你,記住今晚的一切?!?/br>女子不再說話,虛弱地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向前走去。男人幾步追了上去,抱起她,走向了旁邊的馬。在男人熾熱的懷里不知走了多久,一聲焦急的驚呼聲從遠處傳來,當(dāng)看到玉鷹公主和那二百名黑衣營驍騎的時候,女子拔出男人腰間的匕首,橫在脖子上,眼睛直視著身后的男人“若把今晚的事說出去,我絕對不茍活于世?!?/br>男人的眼睛閃過一絲痛色,盯著那細白的脖子上淡淡的血痕,輕輕地點了點頭。玉鷹公主打馬走上前來,看到男人,面露詫異,行了個禮,問道“大哥怎會在此,是你救了梅夫人?”幕容醒哼了一聲,不在意地回道“是呀,正在湖邊喝酒,從天上掉下個大活人,正好落在我的火堆旁,便順便把人給帶回來了?!?/br>魏遠芳翻身下馬,踉蹌了一下,幕容醒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扶,想到了什么,硬生生地又把手收了回來,只目色沉沉地看著嬌小的女子扶著玉鷹公主的手走向自己的紅馬,滿臉虛汗地騎馬遠去。幕容醒拉轉(zhuǎn)韁繩,向著來路走了回去。湖邊的篝火已經(jīng)熄滅,他躺在留有余熱的火堆旁邊,一夜未眠。天近拂曉時,魏遠芳回到了皇宮,看到梅楠急急向自己走來的身影,心口翻騰,一頭栽倒在地。當(dāng)她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梅楠坐在床邊,正擔(dān)憂地看著她,輕輕地對她說“沙漠里的龍卷風(fēng)甚是兇猛,萬幸你落到了月兒湖中,又恰逢大皇子相救,不然,后果真是不敢想象,等你好點,咱們一起去拜謝大皇子?!?/br>魏遠芳閉上眼睛,轉(zhuǎn)過了頭,“夫君,今天我就想回家,現(xiàn)在就走,好不好?”梅楠心想小女孩大概是被嚇壞了,便忙說:“好,我們現(xiàn)在就走,我這就去安排?!?/br>幕容垂雖然對梅楠的匆匆離開萬般不舍,但出了這種事,自己也是心下愧疚地很,便殷勤地打點一切,親自送到西京城外。經(jīng)此一事,昔日跳脫的小女孩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她靜靜地坐在馬車里,閉著眼睛,大部分時間在睡覺,醒的時候,會問梅楠一些莫明其妙的問題。“夫君,你喜歡我嗎?”“喜歡,當(dāng)然喜歡”“你覺得我長得美嗎”“嗯,你長得很可愛”“你愛我嗎?”“夫人,你怎么了?,怎么盡問些怪問題”魏遠芳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八天后,夫妻二人回到了上京,梅楠忙著去找宋炔復(fù)命,把那兩箱高麗參巴巴地抬進了皇宮。而魏遠芳卻在府里整日蔫蔫的,六神無主。兩個月后,梅府的少夫人暈倒在荷花池邊,大夫診斷后喜氣洋洋地向梅楠道喜“少夫人有喜了,恭喜梅大人?!?/br>梅楠臉上掛著多年來作為外使練出來的虛假的笑,滿臉喜色地送走了熱情祝賀的大夫和下人們。轉(zhuǎn)頭,看向躺在床上的魏遠芳,魏遠芳轉(zhuǎn)過身去,給他留下一個后腦勺。剛上前走了幾步,想問一下這個從天而降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便聽到了梅老夫人激動的聲音“芳兒呀,快讓娘看看,你可真是梅家的大功臣呀,可得好好躺著養(yǎng)胎?!鞭D(zhuǎn)眼看見梅楠呆呆傻傻地站地那里,便嫌棄地擺了擺手“瞧你這個呆樣,高興傻了?還不快快進宮,找你的好陛下討要一箱百齡的老參燉給你媳婦喝?!?/br>梅楠“一,一箱?”,娘,您可真敢開口。“梅老夫人沒搭理他,正拉著魏遠芳的手噓寒問暖呢。第39章人參梅楠見了宋炔,支支唔唔地說明來意,說想要討要一根老參給媳婦養(yǎng)胎,宋炔大方的對黃怡揮了揮手,“一根怎么夠,至少要兩根。”梅楠像突然清醒過來,又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陛下,不是一根,是一箱?!?/br>宋炔敲了一下他的頭,“你這家伙,可真夠獅子大開口的?!庇謱S怡揮了揮手,“去,抬一箱,送去梅府?!?/br>當(dāng)梅老夫人看到那價值萬金的一整箱老參時,不禁目瞪口呆,怒斥梅楠道“你和陛下關(guān)系深厚,但切不可忘了君臣有別,一國得兩箱,你獨占一箱,想月盈則虧嗎?還不快給陛下退回去,留下兩支即可?!?/br>梅楠看到老夫人那一本正經(jīng)的臉,哭笑道“親娘啊,我看高興暈了的是您好吧,讓兒子要一箱的可是您老人家啊。”“胡說,我怎會做這種無腦之事,我明明說的是要一根?!崩戏蛉苏f得很是肯定。梅楠抱起那箱老參,哭喪著臉又跑到皇宮,交給了黃怡。當(dāng)宋炔聽到黃怡的回稟后,笑著搖了搖頭,“還是第一次見咱們的梅大人進退失據(jù),頭腦混亂的時候?!?/br>此刻,頭腦混亂的梅楠正坐在魏遠芳的床前,腦子里一團漿糊。魏遠芳睜開眼睛,轉(zhuǎn)過身,冷冷地看著他。“是殺是剮是休隨你的便,要想問這孩子的父親是誰,你就死了這條心吧?!?/br>“芳兒,我怎么會休你,在后燕,是我沒照顧好你才讓你受此大辱,我不怪你,怪只怪那個畜生,告訴我,他是誰。”“你就當(dāng)是沙漠里的風(fēng)吧。”一個憔悴的男人正走在沙漠里的風(fēng)里。他的手里拿著一塊橢圓形的響石,瞇著眼睛仔細瞅了瞅眼前的小石頭,男人嘴里喃喃自語道“原來這就是你要找的會唱歌的石頭,放心,我會幫你找到最大的那塊?!?/br>隨著月份的增大,魏遠芳卻越來越消瘦,梅家和魏家源源不斷的補品運了進來,化作一碗碗湯水被她皺著眉喝了下去,但除了高高聳起的肚子,她的臉色蒼白,手腳浮仲。梅楠請來太醫(yī)院的婦科圣手孫太醫(yī)前來診治,太醫(yī)診完后,搖搖頭,說少夫人本是先天體弱,身材嬌小,又加上平日里心思過重,切要控制飲食,不然生產(chǎn)時會很不好。梅楠看著躺在荷花池旁邊的搖椅上曬太陽的魏遠芳,自后燕回來后,昔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