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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說著。 但鄭明儼不聽這話,他說完一句:“爹,大娘,我自己的妻子,我自己照顧,不勞爹和大娘cao心!”然后就追著董友姑出去了。 大夫人和鄭飛黃做出最后決定:“友姑的所作所為太不正常了,就是頭腦不清,必須請個大夫來,鄭家的媳婦怎可這個樣子?不能耽擱,明日就請大夫!” 秦雨青起身,也沒必要鬧騰了:“老爺,夫人,各位夫人,奴婢告辭了?!?/br> “今日是天旋地轉(zhuǎn)了嗎?該懂禮數(shù)的沒一句好話,爹娘早死的賤婢卻突然端莊和氣。秦雨青,你是不是腦子也有問題?”五夫人諷刺,她是不喜歡秦雨青將晦氣的鄭世襲和自己的兒子鄭世默說在一塊,真是小心眼。 不過秦雨青無心生氣,只想著董友姑明日該怎么辦。 在西廂房,董友姑對周福云說:“福云,去一趟的東廂房,告訴大少爺,友姑赴家宴是必不可少的,可我每次這樣大鬧建安廳,幫她引開老爺和大夫人的視線也不是長久之計。今日老爺和大夫人鐵定了,明日要請大夫來看友姑,事情已火燒眉睫,得想個辦法?!?/br> “好的。”周福云回答。 “福云,勞煩你看看禾苗怎樣了,她被打了十大板,我也沒能救她?!濒~泡難得說句關(guān)心人的話。 周福云笑了:“難得有情郎。放心,小事,等我回來就可?!?/br> 周福云從東廂房回來后,一臉不安:“魚泡,禾苗還是在跑來跑去照顧大少奶奶,她說這點小傷,對她來說就是蚊子咬而已。只是,雨青,大少奶奶心情很差,一直哭著不要看大夫,說自己沒病。大少爺讓我轉(zhuǎn)告你,絕不能讓大夫來給大少奶奶看病,否則大少奶奶的情緒異常會引起鄭家眾人對她的不屑和排斥。為保護(hù)脆弱不堪的大少奶奶,明日起,卯時之前,趁所有人都未起床,大少爺會帶著大少奶奶與禾苗,鄭安出去租住旅舍,對鄭府的人就說,兩人難舍難分,情到深處,不愿大少奶奶受委屈?!?/br> “明儼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鼻赜昵嗑o鎖眉頭。 “大少爺還說了,我和魚泡要貼身保護(hù)你,你自己好好照顧自己,這次他難以分身照顧你。不過,每到家宴那晚,大少爺會帶著大少奶奶回來一次?!敝芨T普f。 “明儼多慮了,有你和魚泡,有從前經(jīng)歷過的重重災(zāi)難,我完全沒事。只是,今日二十九,下次家宴,就是六月初三了。”秦雨青陷入了沉思:住旅舍?明儼要念書,友姑懷著孩子,怎可長期在外,這只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 VIP卷 第一百三十九章 鄭飛黃的關(guān)愛不減 秦雨青還未想到辦法,鄭飛黃來了,嘆了口氣:“剛才去東廂房探望我那媳婦友姑,可明儼這小子死活不讓我進(jìn)去。我只好留下些滋補(bǔ)的藥材,當(dāng)然也不能冷落了西廂房,雖然你是丫環(huán),但這孩子也是我的孫?!?/br> 鄭飛黃怕秦雨青又尋思引誘自己,讓所有侍女和奴才都在旁邊候著:其實我如果要讓雨青死心,完全可以不來看她,但剛才明儼對她那個樣子,我又不放心。 秦雨青為了自己的處境和復(fù)仇之計,討好鄭飛黃說:“老爺,明儼和友姑已是情深似海了,您何必去打擾呢?” “他們那對年輕的夫妻,確實好得沒話說,”鄭飛黃和秦雨青隔著桌子說:“不過明儼這小子變心這么快,冷落你許久,難過了嗎?” “若有人寵著膩著,自然不難過。可終日面對著這些經(jīng)史子集,心中難免生氣。”秦雨青向鄭飛黃委婉地暗示自己對他的想念:“奴婢最近為了排遣寂寞,在練字,不知可否請老爺賞臉,指點一下奴婢的書法如何?” “習(xí)字好啊,陶冶心境?!编嶏w黃拿過秦雨青早準(zhǔn)備好的字帖一看:悲嘆丈夫喜新厭舊,獨望懷念別院曾經(jīng)。 鄭飛黃將字帖遞給秦雨青:“字寫得還不錯,繼續(xù)練,只是找些名家詩作會更好?!?/br> “謝老爺指點。”秦雨青看鄭飛黃已滋味萬千了:鄭飛黃,你終于上鉤了。 鄭飛黃一會兒沒說話,看著她八個月大的肚子說:“我的孫女,還有兩個月就出生,我可盼得望眼欲穿了。” “老爺不喜歡奴婢為鄭家生個長孫嗎?”秦雨青問鄭飛黃。 鄭飛黃意味深長地說:“生個男孩的話,要么官場起伏,要么商海沉浮,要么戰(zhàn)爭廝殺,不如生個向雨青一樣的女孩,將來嫁個忠心待你的男人,了卻你舊人落淚的遺憾?!?/br> “老爺,奴婢就是奴婢,我不會強(qiáng)求,今生能在彎道上相識相知,已是上天的恩賜?!鼻赜昵啻嗽捪袷窃谡f她自己和鄭明儼之間,但實際是說鄭飛黃,讓鄭飛黃心里甜絲絲的。 但鄭飛黃離開了西廂房,獨自在浣紗亭坐了一會兒,喝了點酒。如今已看不到雨青在浣衣房洗衣裳的美姿,但這浣紗亭是我的記憶,不想拆掉。明顯,看得出,如今明儼與友姑夫妻之間是名正言順的恩愛無比。明儼把友姑寵上了天,而雨青被明儼,可以說是棄在一邊了。我該兌現(xiàn)自己心里的諾言嗎——如果明儼待雨青不好,不管什么時候,我都會照顧雨青,讓她一生不再孤苦。 秦雨青想著剛才鄭飛黃的話:我生個男孩不是更好嗎?鄭飛黃為何希望我生個女孩?讓我想想,如果生個男孩,鄭家無論如何都得給我個名分,做明儼的侍妾或妾,否則他們難以面對悠悠眾口。如果生個女孩,他們就有各種理由不給我名分,我仍然是個丫環(huán),而鄭飛黃以為明儼對我已無情,就可設(shè)計讓我離開明儼,與他長相廝守。鄭飛黃想的真美,只怕難容他所愿??墒?,對我來說,如果想報仇,不論這孩子是男是女,等我做完月子就得離開明儼,去服侍鄭飛黃。真的要這樣嗎?我怎么又猶豫了?不行,現(xiàn)在管不了這些,眼下先想著如何挽救處于水火之中的明儼和友姑吧。 秦雨青一會坐下,一會站起,煩躁不安:我不知道如何除去友姑心中的心魔,挽救她于懸崖邊。但只要明儼和鄭飛黃夫婦徹底翻臉,作為鄭家長子的明儼,也沒人敢拿他怎樣,自然友姑也不會怎樣,我和明儼就可慢慢地幫她恢復(fù)完善的情緒??晌乙鯓幼屶嵜鲀昂袜嶏w黃夫婦徹底翻臉呢? 秦雨青拿出鄭飛黃曾給她的珠寶盒,拿出一些首飾,想:我需要一個人的幫忙,福云和魚泡都不行,整個鄭府都沒有人幫得了。去找個人吧,如果他敢照我所做,這些,都是他的。只要能讓明儼保護(hù)好友姑的一切,就算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