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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那個春光滿面啊”“大夫人最近頭痛得頻繁,管不住老爺了額,難道老爺大膽了,口味也變了?” 鄭明儼一一驅散這些嚼舌根的丫環(huán)和侍衛(wèi)。每聽到一句話,這火就像添了一把柴,愈燒愈旺。 他這下全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了:難怪這些日子總面對些古怪暗笑的眼神,難怪今日羅老板對自己說話似話中有話,卻又不好說出口,是在勸我衛(wèi)國之余不忘保家啊。其實自從友姑嫁過來,這“扒灰”的傳言就一直在府中若隱若現(xiàn),我也不當回事,相信爹不是那種人。而今這傳言愈演愈烈??磥硎钦娴?。 鄭明儼想起:在海岸邊,沒有人知道我是鄭大老板的大公子。別人都說得有鼻子有眼‘鄭老板扒灰,他的大兒子是個傻子吧’‘鄭家朱門又傳**丑聞’‘鄭家大公子為討好父親,謀個好前程,將自己的妻妾奉上,供父親享用’。居然都傳到海岸邊了。 鄭明儼忍不下這口氣,沒有先回社玖院,而是穿著軍裝,戴著盔甲,直接來到至幸堂,沖到鄭飛黃的書房,讓鄭飛黃大吃一驚。鄭明儼氣沖沖地一拍書桌,大吼:“爹,王安石的兒子是傻子,我鄭明儼不是!” 鄭飛黃被鄭明儼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和這一聲吼給驚得目瞪口呆。緩過神來后,他想明儼可能是什么流言都聽到了,這件事,確實是自己做的不像樣,但明儼這樣也太不體面,要給他點顏色。鄭飛黃先是掛了他一巴掌,然后從書桌后走出來:“明儼你說的什么話?你這不僅辱了你自己,辱了爹,更在辱罵你的妻兒!” “爹,你一直是雷厲風行,正氣凜然,為何要做這齷齪事?讓我丟盡了臉?”鄭明儼委屈,但他有理,占上風:“爹,外面的流言如亂世飛沙砸向我全身。我只當那是謠言,忍了又忍,現(xiàn)在才知道,這不是傳聞,是真的,爹總是在我出去巡海時來社玖院,名為看鄭經,實則和雨青,友姑吟詩作詞。爹,你把我當什么了?木偶嗎?你又把雨青和友姑當做什么了?他們是你的媳婦,我的妻妾!不是花街柳巷的女人!” “你說我齷齪?”鄭飛黃無法接受:“你去問問社玖院的下人,去問問你的雨青和友姑,我做了什么齷齪事?” 因“齷齪”一詞,鄭明儼又挨了一巴掌,但他還是矗立不動,也不還手,不說話,就委屈地看著他的父親。 鄭飛黃無法面對令自己最驕傲的兒子,一向昂首闊步,無可摧殘的長子明儼會這么委屈,憤怒的眼神,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鄭飛黃雖對秦雨青從未斷情,但在社玖院,他問心無愧:“去看望鄭經,和大批的賞賜,這的確欠妥,但爹沒有做無恥之事!” “事無空xue來風,外面的話有多難聽,我實在不忍說!”鄭明儼手握著劍,將劍立在鄭飛黃的書桌上。 鄭飛黃火冒三丈,問:“明儼,你這是何意?想和爹決斗嗎?” “為兒的,不敢!”鄭明儼真的流了幾滴淚,但沒哭出聲。 鄭明儼的舉止放肆了,特別是他握劍的動作,讓鄭飛黃一下氣到了頂點:“你給我滾出去,我不想見到你!” 鄭明儼出去了,像來時一樣怒發(fā)沖冠。 鄭飛黃坐下:七尺男兒的明儼,我一直夸贊他勇敢無畏,可在今日流了淚,看他的樣子,是忍住了不哭。這事確讓明儼傷心了,有時眾口鑠金,戳脊梁骨,確實沒錯。那些傳言,夠難聽的,睡人能受得了?也難怪他會率性闖入,對我毫不留情面。明儼今日對我言辭舉止無禮,怎么說都是我無禮在先,他情有可原。我有臉批評他嗎?剛才,打他,吼他,也只是為了父親的所謂尊嚴罷了。 大夫人房里,摘星像她報告:“夫人,大少爺怒氣沖沖地,和老爺在書房里吵了一場大的,震耳欲聾。就為了老爺常去去社玖院一事,和那些不堪入耳的謠言?!?/br> 大夫人幸災樂禍的嘆了一聲:“明儼,這是你自己討你爹不開心,是你的紅顏禍水弄得你父子不和,大娘可一絲一毫都未插手啊。” 鄭明儼回到社玖院,該吃晚飯了。但秦雨青和董友姑見他一身盔甲也不換,什么話也不說,板著一張臉,是生氣的樣子。 董友姑冷靜地說:“奶娘,給鄭經喂奶后,再讓他喝些魚粥。雨青jiejie,人家不想吃飯,讓他餓去吧,我們吃我們的?!?/br> 鄭明儼叫所有丫環(huán)下去,然后問她們兩:“你們還吃得下?” “一日三餐,無量壽佛。”秦雨青自然地說。 鄭明儼像是在審查:“我聽到的好聽的話可多了,鄭家‘老爺喜藍綠,府中多青衫’,‘鄭家大公子為討好父親,謀個好前程,將自己的妻妾奉上,供父親享用’。還有更難聽的,你們想聽嗎?” 這些流言,秦雨青和董友姑遭有所耳聞,也不驚訝,秦雨青猜測:“明儼,你會來很久了,剛才去做什么了?” “去至幸堂和爹吵了一架,告訴他,我不是王安石的兒子,不是傻子!”鄭明儼吼著說。 “你這是喝了酒還是吃了火藥?”秦雨青大聲問:“也不問問情況,就聽信外面的謠言,去和自己的父親吵架!” 董友姑更擔心的是:“明儼,我們忍辱負重地留在鄭府,就是為了過安寧日子。你這么沉不住氣,一有事,弄不清楚就去找爹吵架!看以后還有無安靜日子過?” 鄭明儼失去理性,自暴自棄地說:“有啊,雨青和友姑,以后你們好好伺候爹,不管白天黑夜,用盡你們的本事。我就可坐享其成,也不用擔驚受怕了。我有得是安寧日子?!?/br> 董友姑過來,一巴掌過去。鄭明儼發(fā)飆,站起來:“好,你這個婊子,我竟娶了個婊子回來。伺候了夫君還伺候公公??次医袢詹弧编嵜鲀耙褜⑹痔Ц吡耍胍话驼葡氯?。董友姑已淚水漣漣,鄭經聽到吵架也哭了。 鄭明儼放下手,坐下,冷靜了一會:“友姑,剛才我說話錯了,腦子糊涂了??赡闶俏业钠拮?,就不能直言請爹出去我們的社玖院?雨青,你是友姑認的jiejie,就不懂勸誡她,人要臉,樹要皮?” 這話還是激怒了秦雨青和董友姑。 秦雨青吃不下飯了:“明儼,我和友姑怎么就不要臉你了?老爺日日來看鄭經,難道友姑日日催他出去?” 董友姑也摸干眼淚,問一句:“明儼,天地良心,我和雨青jiejie和爹,清清白白,作詩,撫琴,帶鄭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