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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很疲憊,走回館娃齋。他們的背影快起來也是那么疲乏,雖相愛,卻愛得那么隱匿,擔(dān)心,患得患失。 早早地躺下了,秦雨青不知為何,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雨虹臨死前的樣子,還對自己說“jiejie,剛才我和外面那位公子聊了許久。他告訴我,說他喜歡你。雨虹從他字里行間聽得出,他是真的喜歡你”。 想到這,秦雨青問鄭飛黃:“一官,如果雨虹還在,我有個請求,你能答應(yīng)我嗎?” “說吧。”鄭飛黃愛著她時,還是這么任她所說所做。 秦雨青很認(rèn)真地說:“你知道嗎?雨虹meimei曾和明儼有一面之緣,之后她和我提到明儼時,臉上露出少見的笑容。兩年了,我有點記不清雨虹的樣子,但記得她對明儼的笑容?,F(xiàn)在我想起,那時她對明儼是初見傾心。可是那一面之后,雨虹就不在了。”秦雨青哭在枕頭上。 鄭飛黃拍著她的背:“不哭了,雨青,今天哭得太多了,再哭就不美了。你還沒告訴我,要我?guī)湍阕鍪裁茨?。?/br> VIP卷 第二百九十八章 兄弟比武爭奪女人 秦雨青摸摸眼睛,說:“一官,如果雨虹還在,就得給她找個靠得住的人家,可她的病,是哪家人能接受得了的?誰家靠得住呢?我信不過任何人,就信你。既然雨虹喜歡明儼,你可否答應(yīng)我讓雨虹嫁給明儼,不求為妻,做妾就可,侍妾也可。那樣我才能放心。” “如果雨虹還在世,你有這個想法,我會勸明儼接納雨虹的,那樣,我們就都放心了?!编嶏w黃回答。 秦雨青滿意了:“謝謝你,一官,總是答應(yīng)我這么無理的要求。” “雨青也不懷疑我在騙你嗎?”鄭飛黃開個玩笑,緩解一下疲憊的身心。 秦雨青可憐地說:“就算你騙我也好,那我也慶幸,這個世上,有個人愿意像你一樣騙我,讓我開心啊?!?/br> “傻瓜。”鄭飛黃笑了。 秦雨青憂郁了:“不過,如果真那樣,我是你的女人,雨虹meimei是明儼的女人。我們姐妹分別嫁給你們父子。這是否會成為別人茶余飯后的笑話,讓你和明儼難堪呢?” “好了,你也累了,別總是想一些不存在的事。今日的潮水,太洶涌了,沖得都站不穩(wěn)。早些休息吧?!编嶏w黃想結(jié)束秦雨青的胡思亂想。 “嗯,好?!鼻赜昵喾^身,躺下,很快入睡了。鄭飛黃也是。 權(quán)標(biāo)堂這邊,傍晚了,鄭明儼回來了,也不看董友姑,問:“敏嫣,怎么不見秦夫人?” 敏嫣替秦雨青遮掩:“秦夫人說,去廟里,為大少爺和大少奶奶祈福。要很晚才回。” “哦?!编嵜鲀伴_始吃晚飯。 董友姑在一邊悄悄對鄭經(jīng)說句話,鄭經(jīng)就說“爹,英雄。爹,英雄?!?/br> 鄭明儼猜笑了,摸著他的小腦袋,說:“我的兒子鄭經(jīng)將來也是英雄!” 董友姑看鄭明儼笑了,也笑,鄭明儼立刻收起了笑臉,避開董友姑的眼神。 晚上,睡覺了。本來這些日子,鄭明儼因為慪氣,一直睡在秦雨青房間,但今日秦雨青未回,就來到董友姑這里。董友姑好不容易等來這一天,忙著給他寬衣。 她像以前溫柔般對鄭明儼說:“明儼,你知道我是怎么教鄭經(jīng)說‘爹是大英雄’嗎?” 鄭明儼很想聽她講這有趣的事,但還在生氣的他卻說:“友姑,你只要把鄭經(jīng)照顧的好,教的好就可,至于你是怎么教的,我沒興趣。如果不是爹來為你說話,你休想照顧?quán)嵔?jīng)。以后等他五歲六歲的時候,我會給他請先生,到時,有先生教,有丫環(huán)伺候,也不用你費心了?!?/br> 在這大熱天的六月晚上,董友姑竟覺得心涼了:明儼,你要怎樣才會像以前那樣對我呢? 董友姑第一次在鄭明儼身邊失眠了,而且是到了子時,也沒睡著。鄭明儼也心事重重地,沒睡著。他以為董友姑已睡了,就起身,換上兵士服,拿起佩劍,出去。 董友姑感覺他不對勁:如果明儼睡不著去練劍,也不必?fù)Q兵士服啊。他這是要去干什么? 董友姑披上外衣跟著出去了。殺氣騰騰的鄭明儼并沒有聽到董友姑輕微的腳步聲。 鄭明儼來到了建安廳,月色中看到鄭世渡已在等他。鄭明儼先開口了:“世渡,你有種,敢與我較量!我不會占你便宜的,今日我就用左手來敵你的左手?!?/br> 鄭世渡不示弱:“大哥,你想用哪只手就用哪只手。我只有一個要求,要是我贏了,你就對友姑大嫂好些,不要像秦雨青說的那樣,日日冷待她,疏遠(yuǎn)她!” 鄭明儼大笑:“世渡,你這么喜歡哥哥的女人,直接跟哥哥說,只要你今日贏了我,我就拱手相讓。不過,你的劍術(shù),很難贏我吧?”鄭明儼笑轉(zhuǎn)為怒:“輸了的話,就不要多管閑事。就算我打她罵她,虐待她,都不關(guān)你的事!” “大哥,你不是深愛著友姑嗎?怎么說得出這種話?”鄭世渡問:“拱手相讓?友姑她不是件由你讓來讓去的物品。” 鄭明儼拿起劍,擺擺手說:“世渡,你錯了。我心里只有秦雨青一個人,董友姑只是我花大價錢買來的一件貴重的金縷衣,以前嶄新的時候不愿給你,現(xiàn)在穿得破舊了,你想拿去就拿去吧。” 鄭世渡聽不下去了:“大哥,友姑大嫂對你好的無話可說,你卻這樣貶低她,羞辱她,你就是個無情無義的人!看劍!” 董友姑在黑暗中默默地靠墻坐下,現(xiàn)在,她的心已是冰凍的痛:明儼,在你心里全是雨青jiejie,我是一件金縷衣? 淚水無聲地流下來,她感到肚子一陣陣痛,又沒有了。幾招后,鄭明儼打敗了鄭世渡,大笑:“世渡,你連我不想要的金縷衣都沒本事得到,可別怪哥哥了?!?/br> 董友姑氣得想吐血,但她似乎沒力氣:“明儼!” 鄭明儼借著聲音和月光,找到她,很是意外:“友姑?你什么時候來的?” “我跟著你出來的,以為你心情不好會來鬧事。你們,別再打了好嗎?”董友姑感到撐不住了。 鄭明儼擔(dān)心剛才自己的胡話:“友姑,你剛才沒聽到什么吧?” “什么也沒聽到!”董友姑跑出去,使勁跑,但肚子越來越痛。 鄭明儼追出去:“友姑,你別生氣,聽我說,剛才我都是胡說的?!?/br> 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