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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都在這陪你,就怕你有個差池。你是說我們也是壞人,對你不好嗎?” 董友姑沒有好臉色給他:“若不是我滑胎,你們不會對我這么好吧?你還是會不斷地諷刺、嘲笑是嗎?不過也不勞煩夫君的陪伴和照顧,有鄭經(jīng),我就不會有什么差池。” 鄭明儼半天沒話說,想:如果沒有昨日決斗,小產(chǎn)…… 董友姑哼笑他:“沒話說了嗎?看來我說的是真的,這個孩子的死,才換來你對我的一點憐憫。你昨晚說什么,我都記得。你說你心里全是雨青,我就是一件貴重的金縷衣,穿舊了就可送給鄭世渡。既然穿舊了,你直接送給他就好了,還決斗什么?” VIP卷 第三百章 鄭明儼悔不當初 鄭明儼低下頭:“我該怎么讓你知道,那是胡話,那是我脫口而出的話。” 鄭明儼真不會安慰人,這話讓董友姑的淚水奪眶而出:“只有心之所想,才能脫口而出,你的金縷衣,假不了。我從未想過在你心中能超過雨青,可也從未想過會一點位置都沒有?,F(xiàn)在明白,是一件金縷衣的價值。其實我何必要求那么高呢,能在你鄭大少爺心中有一件金縷衣的價值,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友姑,你那么懂我的心,怎么就聽不出我這是在諷刺鄭世渡呢?”鄭明儼敲打著床問她,但他這時也傻得只會用這句話來安慰她。 董友姑淚水成河了:“明儼,我只聽懂金縷衣三個字。還有你平時辱罵我的話,‘招蜂引蝶,下賤,蕩婦,yin女’,我都記得每一個字都像亂世飛沙拍打著我的臉,我只覺得自己的臉已是血rou模糊,見不得人了。” “友姑,我是昏了頭,才說胡話的。”鄭明儼后悔不迭。 “可你決斗時還贏了呢,哪里像昏了頭的樣子?”董友姑無情地瞪著他:“明儼,你不用擔心我,如果你不嫌棄,我還是會給你做一個像樣的妻子?!?/br> 之后,董友姑與他不再說話。 鄭明儼出去,悔之不及:“雨青,剛才友姑是在說氣話吧?你知道嗎?自從我生氣以來,她每次為我準備早飯,我都想留下來吃。她搬出琴來說陪我伴奏,練劍,我都想讓她與我琴劍合璧。她與我講述鄭經(jīng)的趣事,我都十分想聽。你覺得,她會看不出來嗎?” 秦雨青因董友姑不理自己,心情沉重,把氣出到鄭明儼身上:“可你不吃她為你準備的早飯,她看著你的背影離開權標堂,每次都傷心而歸,吃不下飯。她每日搬出琴,你就收起劍,她又把琴搬進去。她笑對你,期待你的眼神,你總是避開,還不斷地羞辱。友姑她不是因為你說的‘金縷衣’而生氣,而是因為這些日子受氣太多,她受不了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她心冷了,在這三伏天,她的心,竟然被冰凍了?!?/br> 鄭明儼聽了秦雨青的解釋后,認識到自己做了多少傷害董友姑的事,無意中,他問秦雨青:“雨青,為何友姑不聽你的話?她平日與你那么好?” “我也想不通。后來一想,肯呢過是因為,剛來權標堂時,你信誓旦旦地說,在她房里宿九日,在我房里一日。可后來因為鄭世渡的頻繁sao擾,你再也不去友姑房里。昨日去了一次,就跑出去決斗,結果就這樣不堪設想了。失去孩子,她怎么會愿意面對我,和我說話呢?”秦雨青猜想可能是這樣。 鄭明儼問:“難道友姑對你,是在吃醋?她說過不爭搶的?!?/br> “即使她吃醋嫉妒也沒錯,人無完人,誰都會有妒意。鄭世渡救了友姑幾次,你就打翻了醋壇子,不理睬友姑,一直與我同宿。這樣能要求友姑一點醋意也沒有嗎?”秦雨青說完后,留下鄭明儼去思考。秦雨青其實也自責:這段時間一直想著自己與一官之間的將來,不夠關心明儼與友姑的情緒。對于明儼一直留宿在我房間這事,也不聞不問,所以,釀成這場災禍的原因與我也有關。 鄭明儼回到董友姑房里:“友姑,我不打擾你,就看看鄭經(jīng)玩耍?!?/br> 大夫人這邊可是嘰嘰喳喳沒完。“明儼,世渡兩兄弟為了友姑決斗,笑掉大牙”“大少奶奶滑胎,這胎也不知是誰的種,不過,都是老爺?shù)膶O”“老爺在權標堂門口杖責明儼,這下明儼的臉可丟光了,他妻子小產(chǎn)的孩子來歷不明,他還被老爺重罰,元氣大傷”“夫人,這回你不用擔心明儼會成為世蔭的攔路虎,老爺這次對明儼失望了。他可從沒這樣當眾責罰過世蔭,其他兒子也沒有啊??磥砝蠣斶€是看重世蔭的” 大夫人卻不這么認為,她不笑,不愁:“明儼和世渡在建安廳決斗,這是大不孝,都該重罰。老爺卻對世渡沒有任何懲罰。對明儼呢,在權標堂門口當眾大罵,親自杖責,逼他認錯,還踢他一腳,確實讓明儼顏面盡失??衫蠣攲γ鲀昂褪蓝赏耆煌膽B(tài)度,什么意思呢?” “夫人,你想這么多,太傷腦筋了。這不就說明老爺對明儼很生氣,失望,才打他呀。別想了,我們打麻將去吧?!彼姆蛉苏f。 大夫人的腦子沒那么簡單:“紆紓,你錯了。老爺對世渡是了無希望,對明儼嚴重責罰,那是‘因愛生恨’。我不能大意?!?/br> 秦雨青和鄭明儼現(xiàn)在的重心就是董友姑的情緒和她受傷的心。等到她能下床時,可以一起吃飯了,鄭明儼滿心歡喜,想在飯桌上說些有趣的話,讓她開心。 董友姑卻先端了一碗飯到鄭明儼面前,恭恭敬敬地說:“夫君,妾身已為你盛好了飯,請用。” 鄭明儼無法接受她這樣說話:“友姑,你以前從不這樣說話?!?/br> “那是妾身從前不懂規(guī)矩,才令夫君厭煩,還請夫君對妾身以前的無禮行為見諒。”董友姑心如死灰地說。 鄭明儼難過地接下了這碗飯。 董友姑坐下,對秦雨青說:“秦雨青,看到我剛才是怎么伺候夫君的?若是我身體不適,你身為妾,也應像我剛才那樣服侍夫君。早上穿衣,洗臉,晚上寬衣,洗腳。你可逗記得?” “記得了?!鼻赜昵嘁矡o法接受董友姑稱自己為“秦雨青”,而不是像以前那個小跟屁蟲似的“雨青jiejie”喊個不停。 鄭經(jīng)讓桌面氣氛開心了一下,他已會很熟練地用調(diào)羹吃飯。鄭明儼看著,心里舒心了:“友姑,你花了多少時間教鄭經(jīng)拿調(diào)羹吃飯?” “食不言寢不語。還請夫君注意?!倍压谜f。鄭明儼無奈地不說了。 但鄭經(jīng)開始說了,他每吃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