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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可再添個小少爺,權標堂就更熱鬧了??蓻]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禾苗,大少奶奶小產(chǎn),源于大少爺對二少爺?shù)纳鷼舛嫁D(zhuǎn)發(fā)到大少奶奶身上了。而事情的起因主要是容小雪潑油和九天齋的蛇。你覺得容小雪能重新進鄭府,還能向大少奶奶潑油,是否太不正常了?”秦雨青問。 蔡禾苗回答:“此事,奴婢想不通。” 秦雨青不開心了:“禾苗,大少奶奶待你如何,你心里最清楚?,F(xiàn)在裝瘋賣傻,不愿惹是生非,可對不住大少奶奶平日里待你的好啊?!?/br> 蔡禾苗就豁出去,將自己所想到的全說出:“秦夫人說得對,禾苗當為大少奶奶揪出兇手做些事。秦夫人,奴婢記得,容小雪是因誣蔑大少奶奶在山居池與二少爺曖昧而被趕出去的,當時,夫人明說了永不讓她進鄭府。可她卻能輕易混進鄭府,向大少奶奶潑油,這太奇怪了。更奇怪的是,她當日被抓進牢房里,就死了,尸體也扔了?!?/br> “容小雪是有意要讓大少奶奶容顏盡毀,卻沒想到鄭世渡擋了一道。她為何如此痛恨大少奶奶?僅僅是因為被趕出去了?又是通過什么手段進的鄭府,當日就死了,又是為何?”秦雨青很多疑問,想著:“禾苗,如果讓你去浣衣房調(diào)查,或許可以知道容小雪為什么對大少奶奶恨之入骨。然后去廚房和人事房詢問,容小雪事怎么重新進鄭府的。我想,大少爺和大少奶奶都夸你腦子巧妙靈活,不是虛的,這些事對你來說不是難事吧?” 蔡禾苗疑問:“奴婢愿意為了大少奶奶去調(diào)查。但是,奴婢想,秦夫人比奴婢地位高,何不讓奴婢隨秦夫人一起去?” “禾苗,我也想如此啊。可你是知道的,我的名聲已被鄭府的人糟蹋爛透了。我去的話,不僅幫不了大少奶奶,反而會引得一身臭罵,可能還會連累大少奶奶。我也想過讓敏嫣去,可她嘴拙,腦子轉(zhuǎn)不快,你都知道。所以這事,只能靠你了?!鼻赜昵嗾f了自己的為難,也提醒她:“禾苗,調(diào)查是其一,但如果有生命之危,還是先保命為重?!?/br> “奴婢明白了,為了回報大少爺,大少奶奶對奴婢的器重,奴婢就自作主張去調(diào)差此事?!辈毯堂缌x無反顧。 “別傷著自己,現(xiàn)在大少奶奶和小少爺最信得過你的服侍,也習慣了你服侍。”秦雨青再次提醒她以保護自己為重。 蔡禾苗也答應:“是?!?/br> 秦雨青則帶著敏嫣和護衛(wèi)來到九天齋,看個究竟:“你們覺得奇怪嗎?大少奶奶住九天齋那晚,一夜之內(nèi)出現(xiàn)滿屋子的蛇。當時我們怎么就沒人想到這里頭的怪異呢?” “下人們都議論過。有人說,大少爺和大少奶奶有帝后之相,所以能引來蛇,蛇就是地上的龍,也就是皇帝。也有惡言說,大少奶奶和秦夫人一樣,都是妖孽化身,才引來蛇。”護衛(wèi)說。 秦雨青不信:“無稽之談?!?/br> 到了九天齋,一打開門,里面一股刺鼻的腥味撲面而來,他們捂著鼻子出來了,差點要吐。 他們都喘著氣,捂著脖子,秦雨青問:“你們誰知那是什么味道嗎?” 護衛(wèi)說:“那是用來捕蛇的老鼠泥和青蛙泥?!?/br> “泥巴?”秦雨青問。 護衛(wèi)點頭:“奴才小時候見過捕蛇人,用繩子栓住一只青蛙或老鼠,去吸引烏鞘蛇和蘄蛇,這些都是做藥材用的蛇,能賣個好價錢。有心狠點的人,就把青蛙和老鼠切成泥,倒在地上,一下子,引來很多蛇。” “可這么重的腥味,禾苗怎么會聞不出呢,她是廚房丫頭,鼻子靈著呢?!鼻赜昵鄦?。 護衛(wèi)說:“如果在老鼠泥和青蛙泥中攪拌些適量的香料,就什么都聞不到了。不過,必須是有經(jīng)驗的捕蛇人才懂怎么拌香料?,F(xiàn)在九天齋里的腥味還這么濃,肯定還有蛇。” 護衛(wèi)再次打開門:“真的,有幾條烏鞘蛇,他們溜得好快?!?/br> 秦雨青看了一眼,嚇得破魂:“這烏鞘蛇有毒嗎?” “沒有。”護衛(wèi)說:“但我們那日將九天齋里的蛇全部抓住,足足有兩桶,送到藥館里后,賣藥的人說,里面大多是無毒的烏鞘蛇,但還有幾條蘄蛇,就是五步蛇,那可是會致命的?!?/br> 秦雨青心中對此事漸漸明了了。 VIP卷 第三百零六章 奇怪的記賬先生 董友姑對鄭明儼昨夜所說這個記賬先生十分不放心,也怕他試探不出真假,于是睡醒后,就帶著魚泡去了倉庫。 到倉庫后,遇到鄭明儼,鄭明儼雖明白她的來意,但還是詫異她會為此事而來:友姑還是如從前一樣擔心我。 鄭明儼輕聲對她說:“此人老實厚道,無身手,只是這樣無法辨別他是否是敵是友?!?/br> “明儼,我悶得慌,想來你這里看看。你別與我說這些事了。”董友姑說。 “哦,這樣啊,友姑你隨處走走吧。魚泡隨身跟好?!编嵜鲀坝悬c失望。 董友姑去到倉庫里,看見一張桌子,有一人在寫什么東西,想必此人就是賬房先生。 她裝作無聊地走著,一個認識她的工人打招呼:“大少奶奶,此處有重瓷器,怕傷著你,你還是少來此處為妙?!?/br> “重瓷器是擺在底層的,傷不到我。何況,你們天天在此做工都不怕,我來一次,怕什么?”董友姑俏皮地說,沒有一點架子,讓所有人都覺得親近。 “大少奶奶說笑了。奴才粗皮厚骨,不怕傷,要是你傷著了,大少爺還不要罰我。”工人說。 董友姑嘆氣:“你們才說笑呢。在鄭府里,我受的傷可是數(shù)不勝數(shù),一點也不少于你們再此處的磕磕碰碰?!?/br> 記賬人薛玉崇聽見他們的對話,對這個大少奶奶有點不一樣的感覺,就起身說:“奴才薛玉崇,是記賬的,見過大少奶奶?!?/br> “記賬?”董友姑作無知狀:“薛先生,這記賬,每日要算數(shù),還要小心算著,也不能邊干活邊聊天,是否會很無趣???你每日會開心嗎?” “這是奴才的職責,奴才不會因此煩?!毖τ癯缈此裏o知的樣子那么可愛,竟心生憐惜:這單純的姑娘,怎么在勾心斗角的大家族中保護自己啊? 薛玉崇忍不住叫了一聲:“董友姑?” “薛先生,你怎可直呼大少奶奶的閨名?”一位工人說。 董友姑也奇怪薛玉崇為何會這樣,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