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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的是讓他不要為情所困,免得像他們兩個一樣走投無路,只能死在一起……”“……我就特別討厭師父這種做法,明明是對苦命鴛鴦,還非得在孩子面前裝成渣攻賤受,臨死都不讓人省心……”左護法的聲音忽遠忽近,教主覺得自己耳邊響起轟鳴。又聽到公子低聲問:“……孩子?這是什么意思……”“就是教主。他是兩個男人生出的孩子?!弊笞o法戲謔道:“說來可笑,他們當年生出孩子,避之不及地把人扔掉了,后來又發(fā)了瘋一樣去找,把人收為關(guān)門弟子。臨死前還要刺激他一下,搞得教主也很難過——”話還沒說完,就聽地牢外門被人一腳踹開。塵土飛揚中,只見教主渾身煞氣,沖坐在桌旁的二人走來。教主見了公子,咬了咬牙,很快別開頭去:“你給我滾!”教主吼得是公子,卻見左護法飛速沖了出去,邊跑邊笑:“多謝教主成全!”教主和公子都愣了。“我艸你祖宗!你給我滾回來!”教主剛想把人追回來,沒成想公子欺身向前,拽住了他的手。“聊聊?”教主一句“聊你大爺”還沒出口,看著公子略帶小心的神色,心里忽然軟成了一灘水。便道:“任公子,我教左護法害了失心瘋,胡言亂語,隨意編排,你要執(zhí)意找死,就信他去吧?!?/br>公子笑道眉眼彎彎:“他有一句話,我覺得不虛。你喜歡我?!?/br>語罷,也不管教主如何反應(yīng),按住人就親了上去。教主暗自唾棄自己身體經(jīng)不住挑逗,又抑制不住地與公子唇舌纏綿。分開后,公子按著記憶,略微勾揉幾處,教主便已不支輕喘,眼角泛紅,顯然是憋得狠了。“承認了?”公子摟住教主,又在他眼角親了親。教主冷臉以對。可惜眼神顧盼生輝,吐息中春潮涌動,卻是一絲威懾力也沒。一停下,教主又想起正事:“不行,我得去找……”“左護法?”公子語氣輕柔,“你也說了,他胡言亂語。再說了……管他們做什么……上一輩做得什么混賬事,為何非要你來消受……”教主一把推開公子。不對勁……這是那個嘆著氣跟他說“你怎么說殺人都像說切豆腐一樣”的人?公子卻笑了:“你以為我會說什么?給你師父說幾句好話?”他言語中也帶了疲倦:“我也……不太喜歡他那種做法。”自以為安排一切,陰差陽錯中又給后人惹了麻煩,實在讓人生不出好感。教主沉默片刻,道:“他是扯淡,別聽他的?!?/br>“對,他胡扯。”公子又恢復(fù)了平常溫溫柔柔的態(tài)度,“不如聊聊我們?我覺得你教里挺好的,留下來當個壓寨夫人也不錯。”教主幽幽道:“原來你對地牢這么鐘情。”公子哭笑不得:“我鐘情的是人?!?/br>教主耳根微紅:“你得知道,我是魔教教主,不是你想得那么無害,魔教也和明嵐山莊完全不同。”“我見識過,”公子認真道,“見識過你扒皮折磨別人,也見識過你輪戰(zhàn)教內(nèi)叛徒。你對我和對他們?nèi)徊煌??!?/br>教主啞然,怒視公子。他所不能接受的正是這一點。公子卻道:“你若是長長久久地留在我身邊,不也算是我為武林除了一害?”教主一腔無名火被公子澆散,不知該作何表情:“你怎么能傻成這樣……”又自暴自棄:“行吧……我暫且收了你……你要是什么時候想通了要回中原武林,那就先把腦袋留下?!?/br>“合著你喜歡的是我一張臉,”公子又湊上前來,“苦了我了,連爭寵都名不正言不順?!?/br>教主粲然一笑,解開公子外衣,順勢將手在不上不下的地方揉捏一把:“還有它?!比堑霉拥刮豢跉?。“那我呢?”這個“我”指的當然是公子這個人。“太傻了,不喜歡?!苯讨鞴首飨訔?,卻被公子攔腰環(huán)住。“等會就喜歡了?!?/br>教主會意,壓制住狂跳的心,主動親了上去。做到一半,公子突然想起一事,嗓音沙啞道:“如果左護法所言不虛……那我們是不是也可能造出個孩子?”教主一驚,身下猛然一縮,罵道:“我艸你祖宗要真是這樣你現(xiàn)在就給我滾出去!”公子聞言,更加賣力,不一會兒又把教主弄得哽咽不止,連連求饒。公子卻沒放過他。只因腦海里,已有了幾個軟綿綿的團子模樣。作者有話要說: end。這章字少,晚些時候更個番外。☆、番外一關(guān)于左護法和公子在地牢里都談了些什么。1公子忽然想起來一件事:“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和我說你是個登徒子。”“我是調(diào)戲過他,不過是小時候?!弊笞o法爽快地認了:“教主小時候其實軟軟的,挺好玩。就是一點就炸,一言不合就動手。那時候他打不過我,經(jīng)常被欺負?!?/br>公子狐疑:“你比他大幾歲?這么欺負他?”左護法躺在床上:“那時候我十多歲,教主之前在外面流浪,長得瘦瘦小小的,就是有點嬰兒肥。按年齡……他也就比我小三四歲?!?/br>公子心中一動,聽左護法繼續(xù)道:“可惜后來師父死了,教主越來越厲害,就沒法欺負咯?!?/br>師父死后,左護法和教主可以說是孤立無援。他們面前有兩條路。要么去搶教主之位,要么死。沒有人想死的。所以他們開始討論,誰去奪教主之位。小左護法:“當然是你了。你又喜怒不定,又心狠手辣,多適合當教主。”公子撫掌:“此話有理?!?/br>“是啊,可惜教主不講理。”左護法攤手,“我可是被他打得在床上躺了好幾天。”后來,教主與左護法潛伏在魔教中,終于找了個教主走火入魔的日子把人給殺了,又打退了前來奪位的人,順利掌控了魔教。“唔……”公子盯著左護法,“這是真的?”這教主之位奪得……也略隨意。左護法笑得像只狐貍:“也不是……就是師父留下了一個寶物,貯存了深厚的內(nèi)力。教主能贏,靠得多半是內(nèi)力?!?/br>公子還是不太信。“不信也沒有辦法,我們這山頭規(guī)矩簡單,不像武林盟每次選盟主都要籌備幾個月,還得找各方見證。這么長時間,恐怕想當盟主的人都換了幾波了。你能活到打擂那天,也不容易啊?!?/br>公子苦笑:“我當時就是隨意轉(zhuǎn)轉(zhuǎn),誰知道就碰上了打擂。擂臺上恰好有個仇家,就一時失了分寸……”左護法:“你還能有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