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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感情,謝輕容覺得自己是個理性的女人,不該有這種不理性的情緒,所以謝輕容選擇忽略自己覺得莫名其妙的情緒,所以不說話,在調(diào)整自己的心理。“其實容容介意的話,我其實也有些高興的,說明容容越來越在乎我了……”木忻把臉貼在謝輕容肩上,手環(huán)住了謝輕容的腰肢。如果一個人連你莫名其妙的情緒都會在意的話,說明她真的很在乎你,謝輕容感受到了,謝輕容的手覆上木忻的手。“木忻,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敝x輕容輕輕的說道。貼在謝輕容背上,木忻不禁笑了起來,這是容容對自己說過最動聽的情話了。可惜謝輕容看不到木忻的臉,不然必定會被驚艷,木忻的笑容宛若春花般明媚,似乎整個世界都是春天一般。“容容,你是我的最愛的人?!蹦拘迷谥x輕容背上用指尖輕輕的寫道,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謝輕容終于明白為什么甜言蜜語在情人間有說的必要性了,因為甜言蜜語聽來最醉人,就是一向務(wù)實的自己也不例外,至少自己此刻所有莫名其妙的負面情緒都一掃而空,心情豁然開朗起來。“容容,我們一輩子在一起,任何時候都不要把我拋下好不好?”木忻知道自己無法承受得到后再失去,木忻絕不接受任何失去的可能。“嗯。”謝輕容點頭。作者有話要說:突然發(fā)現(xiàn)對旅游無愛了,果然是老了,下章更新估計是8號了。☆、第97章錢淺周末呆在家里,不知怎么的,她就想到了木忻和謝輕容,她覺得jiejie和她的同學之間好像不止只是同學那么簡單,于是心血來潮找了備用鑰匙開了木忻的房間。木忻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來住了,就是以前,木忻也很少回來,基本上她都是住校的,木忻從未想過融入錢家,所以,木忻呆在這里就像一個房客一般??墒蔷褪沁@么一個不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房客的房間內(nèi),卻有不少關(guān)于和謝輕容相關(guān)的痕跡。書桌上的合照,那是高中她們高中時候的合照,木忻親密的摟抱著謝輕容的脖子,親密的樣子讓錢淺不禁再次皺了下眉頭。難道jiejie和她那個同學真的是那樣的關(guān)系嗎?錢淺像是要找到證據(jù)一般,她打開了木忻的抽屜,抽屜里并沒有太多東西一本封,一本厚厚的日記引起了錢淺的注意。日記從木忻的初中開始,但是斷斷續(xù)續(xù)的,頭幾年,一年之內(nèi)才寫了幾頁,但是從遇到謝輕容后,日記變厚了。“今天分班,新同桌叫謝輕容,據(jù)說每次考試都拿第一,品學兼優(yōu)的人最無趣了,不怎么想搭理她。”“她除了認真聽課還是認真聽課,果真很無趣的人,不過數(shù)學課太無聊了,才主動和她說話,她開始竟然不搭理我,讓我有些惱火?!?/br>“今天胃又疼了,那個乖乖女竟然會主動送我去醫(yī)務(wù)室,有些意外。”“她今早給我?guī)Я嗽绮?,還說以后都會幫我替早餐,可是語氣偏偏那么冷淡,真是奇怪的一個人,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竟然不討厭她?!?/br>“蕭和禮很討厭,動不動就粘著她,我討厭蕭和禮,我決定插入她們的友誼,我要變成謝輕容最好的朋友的?!?/br>“今天,容容給我講解習題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離得太近的緣故,我竟然想親她的嘴巴,這個念頭的太瘋狂了,我竟然一點都不排斥這個念頭,可是……”錢淺看完日記,可以確定的一件事情,這本日記詳細記載了她同母異父的jiejie愛上她同桌的整個過程,木忻確確實實是同性戀。錢淺猶豫,這件事情要不要讓自己的mama知道,畢竟木忻也是mama的另一個女兒。“媽,前幾天我看見jiejie了?!痹诔燥埖腻X淺突然對蕭曉燕說道。“她最近怎么樣?”蕭曉燕心里對木忻有幾分愧疚,等她想挽救自己和木忻的母女之情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大女兒之間的裂痕有多大,木忻早已經(jīng)不再需要自己這份遲來的母愛。“具體不太清楚,我們說不上什么話?!卞X淺實話實說,從小到大,木忻都不怎么喜歡搭理自己。蕭曉燕想想也是,木忻對自己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很冷淡了,對錢淺自然也不會熱切到哪里去。“她現(xiàn)在在哪呢?”蕭曉燕已經(jīng)好久沒見過木忻了,木忻很少回來,就算回來,也是匆匆忙忙的離開。“mama,這是jiejie的日記,她可能是同性戀?!卞X淺還是決定把木忻的日記給自己的mama看。蕭曉燕看完之后,臉色微變,她的女兒怎么可能是同性戀呢?“那時候估計是她還小不懂事,可能現(xiàn)在早就不喜歡女孩子了?!笔挄匝嘧晕野参康恼f道。“mama,她還和謝輕容在一起,我看到她們很親密的在一起?!卞X淺一下子打破了蕭曉燕的所懷有的僥幸心理。蕭曉燕很自責,她覺得木忻之所以會愛上女人,都是因為小時候缺乏溫暖,正好這個時候謝輕容給予她想要的溫暖,因而才會愛上同為女人的謝輕容,都是她和木井然的錯。木井然接到蕭曉燕的電話很意外,他和蕭曉燕上次見面和聯(lián)系是很多年前女兒胃出血住院那次,蕭曉燕從來不會主動聯(lián)系自己,就像自己也從來不會主動聯(lián)系她一樣。他和蕭曉燕是自由戀愛結(jié)婚的,那時候一個俊男,一個美女,人人都道是天作之合,只是結(jié)婚沒多久,便發(fā)現(xiàn)他們的性格很不合,他們都是很自我的人,互不相讓的性格無法互補,只會增加矛盾,一件小事情都要爭得你死我活,都不愿體諒對方,彼此攻擊憎恨,從愛侶變成了怨侶,然后一起出軌,最終分道揚鑣。如果不是木忻的存在,雙方都恨不得不認識對方。“木井然,我們見個面,我有事找你說?!笔挄匝嗖豢蜌獾恼f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木井然語氣很冷淡問道。“關(guān)于你和我的女兒,木忻的事?!比舨皇悄拘玫氖虑椋挄匝嘁稽c都不想找木井然這個賤人。“什么事?我很忙,你電話說就好?!蹦揪灰稽c都不想理蕭曉燕那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個爛人,木忻是你女兒,你竟然一點都不關(guān)心她,你還怎么當人家父親的……”蕭曉燕在電話里指責起木井然來。“呵,搞得你好像多關(guān)心女兒似的,你這些年又為女兒做了什么,又憑什么指責我……”其實木井然一想起女兒和自己形同路人,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你總是這樣,惡人先告狀,就像當初明明是你先出軌的……”蕭曉燕翻起舊賬了,兩人一直都還在記恨著對方,都認為當年是對方先出軌。“你還有臉提當年的事情,誰先出軌的,你心中有數(shù)……”一個電話兩人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