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瑋頂多就是挨一頓罰,看著可能會凄慘一些,總歸傷不著筋骨。人家小兩口的事兒,周政也不好關(guān)心太多,點了點頭,和趙奕一塊兒架起季清,跟在孫秘書后頭離開川味館。--不得不說,孫秘書還算了解秦書的脾氣,然而另一頭的情況卻仍舊出乎她的意料。一般情況下,南方人喝酒總是不如北方人厲害。王瑋去應(yīng)酬前都會喝兩瓶水墊著,喝過一輪就去衛(wèi)生間吐出來,整理一下儀表再沖回去大殺四方。但今兒一是臨時起意沒有準備,二是跟自己的藝人私下喝酒,以后等他們紅起來可就來不了這種路邊的館子了,王瑋就沒使這些小手段。如今的他畢業(yè)不到一年,酒量比周政和趙奕還不如,喝完酒腦子里暈暈乎乎,也不知道自個兒說了些什么。喝的時候不覺得,等出了川味館,被外頭冷風一吹,王瑋清醒了一些,卻也后知后覺地難受起來,胃里像是有火星子在燒一樣。他忍不住往秦書懷里拱了拱,“胃里難受……”秦書自上車后一直攬著王瑋的肩膀,表情沉在陰影里,瞧不分明。正盤算著怎么教訓小情人,對方卻冒出這么一句話,秦總的怒氣一下子全xiele。他還能跟一個醉鬼計較不成?拿起旁邊剛買的水,擰開瓶蓋喂了對方幾口,秦書蹙眉道:“不能喝還喝這么多,你是打算睡在川味館?”王瑋喝了小半瓶水才緩過來,聞言迷瞪著眼睛瞧他一眼,篤定道:“你會來?!?/br>他心里清楚,自己出來跟別人吃飯,秦書肯定得找過來,安全方面不用擔心,所以才沒注意分寸,跟季清他們喝了個不醉不歸。小情人這么了解自己的心思,秦書也不知道自個兒該不該高興,見他清醒了一些,索性換了個話題,“剛剛在川味館,你叫我什么?”“嗯?我叫你什么?”“……”王瑋是真不記得自己說了什么,揉著額頭從他懷里爬起來,瞧見車窗外邊陌生的街景,問道:“這是往哪兒去?”秦書隨意說了個地名,眼眸深沉地盯著他瞧了一會兒,到底還是把那三個字說出口:“秦傲嬌。”“噗……咳!不是,誰咳咳咳……”這外號著實太過魔幻,剛出口王瑋就讓自己的口水給嗆著了,半天停不下來,等好不容易緩過來,又笑得直打嗝,“誰給你起的外號?這么……”秦書危險地瞇起了眼睛,“嗯?”王瑋原本想說‘貼切’,話到嘴邊硬生生改了口,誠懇道:“這么……不合適。”秦書高貴冷艷地“呵呵”一聲,可惜搭配著給小情人揉胃的動作,怎么也高冷不起來。王瑋樂完了,見他表情還算平靜,好奇地問道:“我還說了什么?”不提這茬還好,他一說起這個,秦書就想起小情人口口聲聲嚷嚷著不跟他過的樣子,眼眸驟然幽深下來,緩緩開口道:“你還說……”“嗯?”剛剛想到的臺詞對秦總來說太過羞恥,他耳根紅了紅,努力一會兒還是說不出口,只能挑了個比較委婉的說法:“說你要給我生孩子?!?/br>“……”這都過了多久了,生子的梗怎么還在?!秦總給小情人揉肚子的手往下一拐,低沉的嗓音灌進對方的耳朵,引發(fā)一片戰(zhàn)栗:“生男孩兒好還是生女孩兒好?”對方的聲音仿佛帶著電流,從王瑋的耳朵一直躥遍全身,讓他失神了一會兒。很快,他按住秦書作亂的手,咬牙道:“……我是男人,不會生孩子!”秦書充耳不聞,自顧自盤算著不存在的后代:“要不生個龍鳳胎?”“唔……”被冷風驅(qū)散的酒意重新聚攏,王瑋白凈的面皮被暈染上緋紅的顏色,被秦書摁在后座兒上一頓揉搓。昏暗的車廂中,秦書摘下眼鏡,就像是剝下了屬于秦總的那層克制冷靜的偽裝,食rou動物一般兇狠地咬住王瑋的后頸,冷笑著磨了磨牙——“不過了?可以,那就生下孩子再走?!?/br>生不了?那就乖乖在他身邊待一輩子!--秦書說的地名是臨市附近的一個小島嶼,是他前幾年跟人打賭贏下來的,正好五一假期,就打算帶小情人過去放松放松。邁巴赫直接開到碼頭,王瑋下車的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換了一套,渾身發(fā)軟的被秦書抱上私人游艇。秦書在密閉空間里的禽獸程度見長,王瑋被他揉搓完,整個人紅得跟熟透的蝦子似的,眼睛已經(jīng)快睜不開了,也只能由著他去。好在秦書的安排還算貼心,這一片區(qū)域都沒有什么人,游艇巨大的體積也為他們提供了遮擋,除了司機和游艇駕駛員之外,倒是沒人瞧見兩個人膩歪的模樣。踏上甲板、穿過會客室,后邊就是寬敞明亮的臥室。臥室三面都是落地窗,咸濕的海風從洞開的窗口鉆進來,帶來海洋的氣息。秦書把王瑋放在床上,小情人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精力欣賞海上的美景,一沾床鋪就睡了過去。再次醒來時,王瑋躺在船尾的沙灘椅上,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條黑色的泳褲。“……”他可能是個換裝游戲的主角。抬手摘掉腦袋上的降噪耳機,海浪的聲音倏地鉆進耳朵,王瑋扭頭望向身邊,秦書正躺在另外一張沙灘椅上小憩。這人難得脫下一絲不茍的西裝,露出底下薄而勻稱的肌rou,平日里冷厲的眼神也被墨鏡遮擋住,頗有幾分閑適的感覺。穿著泳褲的秦書跟平時有些差別,但依舊沉穩(wěn)而內(nèi)斂。或許是聽到了王瑋的動靜,他偏過頭瞧了一眼,嘴角勾起,白皙的俊顏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指著不遠處的巨大輪廓道:“到了。”這島嶼雖說是在秦書名下,實際上大部分的使用面積都被原主的度假村占據(jù),對方輸?shù)舻闹挥忻磕甏箢~度的租賃費用,和一處位置極佳的私人別墅。秦書前幾年沒時間過來,別墅都由度假村代為管理,每天有專人過來打掃,隨時可以入住。游艇直接停靠在別墅前的海灘,由于是私人區(qū)域,附近一個人都瞧不見,就連駕駛員也下船離開,像是整個天地間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秦書領(lǐng)著王瑋在別墅里逛過一圈,原本配備的別墅管家和服務(wù)員都被他遣走,只在冰箱里留下了充足的食物。方圓幾里之內(nèi)還真只剩下了他們倆。睡了一覺醒過來,王瑋的酒勁已經(jīng)完全消散,依稀想起自己說過的話,再看到這個場面,不由得心里發(fā)虛。別墅頂層的房間被全部打通,天花板是大塊的可變色玻璃,這會兒被秦書調(diào)成透明狀態(tài),一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