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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就是來找你茬的,這樣做剛剛好。”木道人皺眉道:“不知這從何說起?”“兩點。”葉孤城伸出兩根手指道,“第一,你自己在南海策劃的那些事兒你心里清楚,就不需要我多說了吧?”“......第二呢?”“第二,就是....”葉孤城眼神一凜,道,“敢在我面前欺負我家小鳳凰,你的膽子也太大了些!”陸小鳳瞬間臉紅過耳,大聲道:“你家個頭??!”攤攤手,葉孤城道:“說實話,對我本人來說,第二條可比第一條你得罪我的罪過大?!?/br>木道人道:“所以說,今天必須過過手了?”葉孤城道:“那當然?!?/br>握緊腰間的劍,木道人抬步走出了道觀的大門,陸小鳳立刻也趕出去——葉孤城和木道人是一個級數(shù)的,他倆交起手來,必定是要死一個方能罷休,所以他必須跟上去,在必要的時刻保護葉孤城。此時,正是佳木蔥菇,春草已深的時候。然而,這片茂密的草木叢中,有一雙發(fā)亮的眼睛。陸小鳳的心一跳,隨即就見一個穿著白麻孝服的女人,忽然從草木叢中穿出來,手里提著柄出了鞘的劍,一劍向木真人的心口刺了過去。木真人的手正握著劍柄,本來很容易就可以拔劍擊敗這個刺客,很容易就可以要她死在劍下。但是也不知為了什么,他的劍竟然沒有拔出來,而且,看見這穿著白麻孝服的女子,他竟似忽然被震驚。就在這一剎那間,這白衣女子的劍已毒蛇般刺入了他的心。然而,木道人卻沒有立即倒下去,還在吃驚的看著她,好像還不相信這是真的。他臉上的表情不僅僅是驚訝,還帶著一種無法形容的悲哀和痛苦。“你....你殺了我?”“你殺了我父親,我當然要殺你?!?/br>“你父親?”“我父親就是死在你劍下的老刀把子。”木真人的臉突然扭曲,這句話就像是一根針刺在他心上,甚至比那致命的一劍還要鋒利。他臉上忽然露出種無法形容的恐懼。那絕不是對死亡的恐懼。他恐懼,只因為天地間所有不可思議,不可解釋的事,在這一瞬間忽然全都有了答案,所有他本來絕不相信的事,在這一瞬間,都已令他不能不信。他忽然嘆了口氣,喃喃道:“很好,很好......”然后,他就緩緩地倒了下去。陸小鳳也靜靜地看著那柄劍刺入他的心臟,也靜靜地看著他倒下去,只覺得全身冰冷,臉上也露出種無法形容的恐懼。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冥冥中竟仿佛真的有種神秘的力量,在主宰著人類的命運,絕沒有任何一個應該受懲罰的人,能逃過“它”的制裁。這種力量雖然是看不見,摸不到的,但是每個人都隨時可以感覺到他的存在。木道人的恐懼,就因為已經(jīng)感覺到它的存在。現(xiàn)在陸小鳳也已感覺到,只覺得滿心敬畏,幾乎忍不住要跪下去,跪在這黑暗的穹蒼下。正在恍惚中,身邊多了個熟悉的體溫,頭上覆上個溫暖的手掌,耳邊響起葉孤城悵然地感嘆:“這就是命運?!?/br>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他這個前世做過壞事而受到報應的人是對此最有體會的了,所以這一世,他看得很開,盡可能地抓住幸福,抓緊身邊的人。陸小鳳呆呆地抬頭看了會兒望著天空露出有些復雜表情的葉孤城,突然起身,伸手揪過對方的衣領(lǐng),然后毫不猶豫地吻了上去。噼里啪啦哐啷......這一吻不止讓葉孤城驚了,也成功地驚掉了正在對持的葉雪和武當小道士,還有前來觀禮的各方江湖人手里的兵器。不過,葉孤城是誰?立馬反客為主地搶到了這個吻的主動,給了難得主動的陸小鳳一個渾身發(fā)軟的吻后,牽著他的手,額頭相抵地道:“怎么突然就這么主動?”紅著臉,陸小鳳小聲道:“不要露出那么悲傷的表情啊,笨蛋!”“是?!蔽橇宋顷懶▲P的額頭,知道對方是在心疼自己,葉孤城溫柔地牽起他的手,道,“下山吧,回去吧?!?/br>“嗯,好?!?/br>陸小鳳握緊那只手——他不準備松開了。兩人的身影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中,徒留一干石化的江湖人,和被掉在地上的各式兵器。大新聞!繼西門莊主與白少之后,葉孤城和陸小鳳竟然也雙雙牽手義無反顧地踏入了龍陽之道!作者有話要說:【再寫青珠寫下去就會成流水賬的艾瑪?。。?!】【猛然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果斷轉(zhuǎn)到陸小鳳身上,不過,中間會有些斷層的說......】【嘛,實在是94和107把人家鎖得方寸大亂啊......】【抱歉,以后改一下調(diào)整一下,所以請現(xiàn)在先這么看吧.....】☆、第109章等我五里一庵十里宮,丹墻翠瓦望玲瓏。樓臺隱映金銀氣,林岫回環(huán)畫鏡中。門裂雙巖容馬度,天開一徑許人通。當年丹灶傳猶在,羽翮何由矗碧空。這,說的就是武當派所坐落的太和山(武當山的古稱)。武當派是太和山的重要景點。而解劍巖,則是武當派的特色景觀之一,就位于武當?shù)恼T口,每個欲要進入武當?shù)耐馊?,都需要在此卸下佩劍才可入門,不過,此時,最吸引人眼球的,可不是這塊高大的解劍巖,而是解劍石四周或坐或臥橫七豎八地橫在地上起不來的一堆武當小道士們。“哇唔,這絕對是葉城主做的?!?/br>從山下緩緩地走上來一白一赤兩道人影,看著這解劍巖旁的‘尸’鴻遍野,赤衣的少年好笑地沖一旁的白衣男人如此道。“嗯。”拉著赤衣少年的手,白衣男人淡淡地應了一聲,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解劍巖上的字——不得不說,這三個大字真心寫的還不錯。赤衣少年又道:“看來,咱們是不用太過擔心陸小鳳了。”白衣男人道:“嗯?!?/br>“不過,葉孤城和木道人”“葉孤城?!?/br>“為何?!?/br>“欲求較少,且誠。”“也是。”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