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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的,從此之后就消停了。“哎呀!太像了!真像??!”英鶴莊前堂作坊內(nèi),一個五十多歲的華服男子抱著自家十來歲左右的孩子,看著愛妻和愛子手里拿著的幾個惟妙惟肖的小雕塑,十分欣喜。他是鄰城一家茶莊的員外,最近來杭州城辦事,順便帶妻子和兩個孩子回娘家走親戚,不久后是他家千金的十歲生日,之前正為買禮物的事發(fā)愁,然后托人介紹,就來了這英鶴莊。見這處莊子的主人只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他本不給予厚望能獲得什么,結果沒想到,人家就那么一會兒的功夫,就用四團陶泥,捏成了他們一家四口的樣子,精致細膩,也相似傳神。“張公子這手藝真是巧!”富商道,“沒想到年紀輕輕,就已經(jīng)這么好的造詣了!真是后生可畏!”“哪里,手熟罷了?!北环Q作張公子的男人儒雅地笑了笑,同時遞上一張紙條,道,“不過我是半路出家,捏泥塑可以,但上色就差了好多,所以,這是城內(nèi)一家老字號的彩坊的地址,我這兒出的泥塑一般都是去那兒上彩,還會便宜些。”彩坊,是專門做染料墨料營生的,大多是和布莊陶莊合作,也為舊物補彩或是買賣作畫染料。杭州府的這家彩坊是老字號,染料品質極好,彩染出來的色澤也加,就是略貴,富商也是知道,聽著這兒的泥塑去那兒還能便宜,很是驚奇。“那就謝謝了!”“不客氣?!?/br>送走了客人,張英風轉身,就往后院去找嚴人英了。現(xiàn)在已是酉時過半,不叫,那笨蛋又會擺弄花,忘了餐點,也忘了自己。那些可惡的植物,哼!上次采花賊一案之后,由于西門吹雪和白柒的不在意,官府懸賞的獎金,就落在了張英風和嚴人英的手里。于是,已經(jīng)離了宗門再也回不去的兩人,便在杭州城郊外盤下了一塊地,建了所莊子,取名‘英鶴’,在此定居。他倆從小習武,除此之外會的不多,張英風捏得一手好泥塑不說,嚴人英思索了半天,也找出了自己一個拿得出手的特長:種花。原來在峨眉,嚴人英經(jīng)常被罰著打理院子里的花卉,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其性格天真的原因,在他手里的花,都活得很好。于是,兩人找到了吳大人,告訴了對方想要開莊子做泥塑與花卉生意的想法,讓身為南方人的對方給自己提提意見。南方的花卉品種較多,愛花之人相對于北方也較多,且南方人也很愛細致的東西,這個買賣到是不錯,再加上他倆算是杭州城的英雄,長得又帥氣俊秀,深受大家的喜愛。吳大人很爽快也很迅速地搞定了地契和建房等手續(xù),順便邀請他們做衙門的外援,并推薦幾種易種且受歡迎的果蔬。而且,西門吹雪也覺得自己有義務幫助兩人一下,便令萬梅山莊在杭州的產(chǎn)業(yè),多多少少給予兩人一些便利。因此,他們倆的莊子,穩(wěn)穩(wěn)地經(jīng)營了下去。不過,很快的,張英風發(fā)現(xiàn)了一件令他很不爽又無可奈何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小師弟原本放在自己身上的全部注意力,被這些花分了一大部分去,甚至是晚上的床事,也都多多少少因為第二天對方要晨起照看花卉而受了影響。總之,雖然知道不該,但他張英風還是不由自主地吃一堆花卉果蔬的醋。哎......天高云淡,花開的正好。一身淺藍的嚴人英笑呵呵地覺著花鏟噴壺在開得艷麗的花間穿梭,意外的相襯且好看。張英風樂得欣賞,但就是希望對方不要一折騰起花來就什么都不顧了行不?自己都在這站了半柱香了,這娃還沒發(fā)現(xiàn)....雖然,他這樣看起來超養(yǎng)眼。之前就怎么沒發(fā)現(xiàn)人英能如此忘我地做一件事情呢?“小師弟?!?/br>最終,不甘寂寞的張英風開口喚了嚴人英,就見對方眼睛亮晶晶地轉頭,然后迅速地運著輕功跑過來,飛撲到自己的懷里,笑著道:“大師兄!”大師兄和小師弟的稱呼,他們是不會換的,因為這代表著他們曾是師父之徒的驕傲,也代表著他們彼此相遇相知的契機,還有時也是他倆愛人之間的情趣。接住撲向自己懷中的家伙,張英風故作嚴肅地道:“你還知道我這個大師兄???我以為你料理花料理的都把我給忘了呢!”眨眨眼,嚴人英道:“大師兄是生氣了么?”張英風厚著臉皮道:“是的,我生氣了?!?/br>“大師兄,別生氣?!睋е鴱堄L,嚴人英蹭啊蹭,“我才沒有忘記師兄呢~~~~打理花的時候都是在想著師兄呢~~~~”“嗯?真的?”“嗯,真的。師兄有木有想我?”“嗯,想了,我也一直都在想著小師弟?!?/br>“嗯!”原本的兄慈弟恭在告白后成為伴侶,然后瞬間升華成了黏黏糊糊的rou麻夫夫,私底下之間的親昵得簡直讓人受不鳥!“咚!”就在此時,突然一陣悶響從宅院里傳來。張英風和嚴人英互看一眼,然后迅速又隱蔽地繞去前院,就見內(nèi)院里不知何時趴著一個人,一動不動,一身赤衣暗花,身形有些眼熟。兩人大著膽子接近,先探了下對方的鼻息和頸脈后,再卸下其面具,然后在看清來人的面貌時,不禁驚呼出聲。“小白!”“白少?”沒錯,毫無形象地趴在英鶴內(nèi)院的青花地磚上氣若懸絲的赤衣人,正是跑來避難的白柒。本來,一切順利,打散了黑蠱的埋伏,躲過了其追殺,吊著一口氣直沖杭州城而來,但沒想到卻在功成之際,卻因聽到了之前兩人rou麻到爆的相互調(diào)·情,然后驚得腳下一滑,真氣一松,就華麗麗地撲街了......沒想到一項嚴謹炸毛的這倆能rou麻到如此地步,打情罵俏毫不含糊,不給跪不成了。“勞駕....”緩緩地睜開眼,白柒顫顫巍巍地伸手,“麻煩拉我一把,成么?”真氣散的太突然,他有些暈。“哦,好。”嚴人英伸手將白柒扶著坐了起來,“你怎么這么狼狽啊?出什么事了?”坐了起來,白柒無所謂地道:“沒啥,就是被埋伏罷了?!?/br>“埋伏?!”當事人口氣輕松,不過張英風和嚴人英到是吃驚不小,一是他倆都當白柒做朋友了,聽到他遇襲,怎么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