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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煞氣的臉,怎么想“小嬌妻”三個字都不適合他。“噗,哈哈哈哈?!?/br>宋清野被自己的腦補(bǔ)笑得打滾,他竟然瞬間想到楚聿穿著粉色圍裙從廚房里出來問他,“老公,你是先洗澡還是先吃飯?”“還是說,先吃我?”“噗嗤哈哈哈哈……”宋清野笑得不能自已,楚聿看著他,眉頭緊皺,仿佛自己看見了一個得了癔癥的病患。等到宋清野笑夠了,才擦了擦眼角的淚花,坐起來去找了點吃的,然后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慢吞吞的去刷了牙。等到他躺下的時候,夜已經(jīng)深了,楚聿就躺在他旁邊,宋清野湊過去小聲詢問他:“喂,楚聿,你睡了嗎?”“沒有?!?/br>楚聿的聲音很清明,的確不像是有睡意的樣子。“終于忙得差不多了,等到這邊的事情步入正軌,我就可以去后山種樹了。”宋清野和楚聿講了自己的宏圖,他想把后面的荒山開發(fā)出來,大面積種植果樹,辣椒。他當(dāng)時在買硝石的時候,搭送的那盆快蔫兒的植物就是辣椒!他做夢也沒想到竟然能夠遇見辣椒,辣椒很好種植,其實開個火鍋店也是不錯的想法。而且有了這片山,他空間里的那些東西就可以解釋了,這山上都是寶,宋清野打了這座山的主意老久了,終于弄到手了,能不興奮嗎。楚聿平靜的看著他,聽著他手舞足蹈的說著自己的打算,不知為何,宋清野看見楚聿專注的眼神,忽然覺得很安心,很柔軟。結(jié)果這一說,就說晚了,宋清野注意到之后拍了拍自己的臉,“不行,睡覺,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呢?!?/br>“嗯?!背步o他拉了拉被子,兩人閉上了眼睛。偏生有人不讓他們睡,窗外翻墻落地的腳步聲一響起,宋清野和楚聿便警惕的睜開了眼睛。兩人對視了一眼,借著月色給了對方一個眼神,動作輕到幾乎沒有聲響的翻下床。不一會兒,堂屋里的門被打開了。“快點。”帶頭的男人剛一開口就感覺胸口被一股巨大的力量襲擊。“砰!”的一聲,男人被踢了出去,在地上滾了兩圈之后不動了。其余兩人見狀嚇得屁股尿流,站都站不穩(wěn),連滾帶爬的往外跑。宋清野一把抓住對方的手,將它往后一掰,“咔”的一聲,男人的兩只手便無力的在空中晃蕩著。“啊——”而最后一個人也被楚聿給降服了,他們打斗的聲音太大,主要是這三人的慘叫聲驚醒了周圍的鄰居還有楚大夫妻倆,就連楚秋都揉著眼睛出來了。“這……這……怎么回事?。俊?/br>楚大看著現(xiàn)場的狀況,驚駭?shù)穆勚病?/br>門外傳來了拍門聲,“楚大,你們家沒事吧?”是吳水根的聲音,宋清野將被他卸掉雙手的男人扔到一旁,那男人痛得臉色蒼白,根本無力反抗。“楚聿夫郎,你們家發(fā)生什么事了?”門外是吳水根還有趙三,楚平貴三人,趙三就住吳水根家隔壁,趙三媳婦兒經(jīng)常來找柳蕓娘做繡活,所以算是熟識。“來了幾個歹人,不過都被聿哥制服了?!?/br>吳水根三人聞言互相看了一眼,楚平貴說:“我去請里正?!?/br>“麻煩平貴叔了?!?/br>“不麻煩,應(yīng)該的。”宋清野請了兩人進(jìn)屋,雖然周圍的人聽見了響動,卻沒有人敢過來瞧一眼,這就是人心啊。吳水根借著燭光一看,“王二!劉成!趙福順!”宋清野一聽,竟然還有劉成在里面,上次果然不應(yīng)該輕易放過他。也不知道這劉成怎么想的,上次被王二坑了一次之后,竟然還要和王二混,這不是自己作死嗎。楚聿踢了一下王二,從他的兜里掏出了一包粉末狀的東西,楚大擰著眉走了過來,“老大?”楚聿看向王二的眼神冰涼,“是蒙汗藥?!?/br>楚大一聽,背上冷汗冒了出來,這王二從何處弄來的蒙汗藥,竟然還帶在身上,究竟想做什么?不一會兒,里正來了,見里正來了,這時候觀望已久的村民們從家里走出來,圍了上來。“這不是王二嗎?誒喲,他怎么暈了?嘴角那紅彤彤的是血吧?”“這不是劉成嗎?還有這個,趙福順?!”“怎么回事?。俊?/br>“對啊,對啊,都發(fā)生什么事了?大晚上的,這三個人怎么會在楚大家,還弄得這么血淋淋的?!?/br>“好了,都別吵,楚大你說怎么回事?”里正吼了一聲之后,現(xiàn)場才安靜下來,又問了楚大這個一家之主。楚大尷尬的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已經(jīng)睡下了,聽見響動出來一看,我家老大已經(jīng)將人制服了?!?/br>“楚聿,怎么回事?”里正又問了楚聿,楚聿眼神冰冷,像是看死人一樣看著這三人,眾人被這眼神嚇得不輕。“我也想問問怎么回事?!?/br>楚聿冷冽的聲音像是一把利刃,直擊人胸口。里正哆嗦了一下,“那個,楚聿夫郎……你知道怎么回事嗎?”宋清野玩味的笑了笑,“我也想知道,這三人大晚上不睡覺,為什么要翻墻進(jìn)我們家,身上還帶著蒙汗藥,是想打家劫舍還是殺人滅口?。俊?/br>他這話一說出來,眾人大驚,是啊,大晚上不睡覺,翻墻進(jìn)人家家里,身上還帶著蒙汗藥。里正皺了皺眉,“拿盆水,把人潑醒?!?/br>王二三人被冷水一潑便驚醒了,王二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碎裂了,他劇烈的咳嗽著,驚駭?shù)目粗?,“殺……殺人了!救……救命……救命??!?/br>他一動,胸口便痛得要死,直接一口血吐了出來。村民們大驚,有些鬧不清情況,這……這到底該信誰?。?/br>“楚聿,你把人打死了!”說話的竟然是楚岳禮,楚聿他三叔。宋清野冷笑一聲,“三叔這是說得什么話?大晚上偷偷摸摸到我們家來,手里還拿著蒙汗藥,聿哥就是把人打死了也是他罪有應(yīng)得,我們這個叫正當(dāng)防衛(wèi),我倒是不知道三叔你這么高興是什么意思?”楚岳禮瞪了宋清野一眼,正想罵宋清野幾句,就有人說他,“就是,你好歹是楚聿三叔,這幸災(zāi)樂禍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世仇呢?!?/br>“什么長輩啊,聽說他兒子明年還要下場呢,有這樣的爹,就算考上了以后也只會是拖累吧。”楚岳禮瞪了這些人好幾眼,“管好你們的嘴,等我兒子考上了,有得是你們求我的時候!”“呸!”楚岳禮被吐了好幾口唾沫,這才灰溜溜的跑了。事情僵持不下,宋清野忽然對里正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