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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老爺讓小廝帶著宋清野和李掌柜去了他那位友人那里,不想他那位友人竟然去了云渺寺。宋清野沒有再讓李掌柜陪他去,而是讓小廝帶著自己,雇了一輛馬車去了城郊的云渺寺。宋清野一抬頭就看見長的看不見盡頭的臺階,這爬上去再下來得花多少時間啊,溫老爺?shù)哪俏挥讶藳]事跑到云渺寺來做什么。宋清野只看了一眼便埋頭開始往上爬,任由那位小廝在后面怎么喊都沒用。“他怎么爬上去了,后山不是修有路可以趕馬車上去嗎?”車夫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那臺階上越來越小的人影。“那你停在這兒做什么?!”小廝抱怨道。“不是到這兒的人都要看一看云渺寺正門兒嗎?”宋清野完全不知道自己陰差陽錯遭了罪。等他爬上山之后,腿酸軟得不像是他自己的,宋清野趕忙趁著沒人喝了一口靈泉,恢復體力。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暗下來了,周圍都是樹林,晚風吹得樹葉沙沙作響,一陣涼意讓宋清野搓了搓自己的手臂,好在他剛爬了那么多臺階,現(xiàn)在正在流汗。“麻煩小師父我想找一下林丘升林大人?!?/br>“這位施主這邊請吧。”小沙彌帶著宋清野去了一間禪房,禪房門口站著的可不就是帶他過來的小廝嗎。宋清野愣了一下,為什么他比我先到?“這位就是宋公子吧?!?/br>“林大人?!彼吻逡敖o林丘升行了一禮。“不必客氣,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隨你走一趟吧。”林丘升雖說是溫老爺?shù)暮糜?,但是看起來不過而立之年,雖然相貌普通,但是氣度不凡,一眼便能看出出身不俗。“勞煩您林大人了?!?/br>“不麻煩,不麻煩,主持我們下回再談?!?/br>“阿彌陀佛。”那白胡子蒼蒼的主持又看了宋清野一眼,雖然年事已高,但是他的雙目矍鑠,讓宋清野一瞬間有一種被看穿靈魂的錯覺。“這位施主,既來之則安之,一切因果自有安排?!?/br>宋清野瞳孔一縮,隨即笑道:“多謝主持贈言,晚輩受教?!?/br>等到坐上馬車下山去,宋清野才明白自己剛剛有多蠢。這么高的臺階他竟然自己爬上來了,那小廝倒是一臉欽佩的表情,沒想到宋清野看起來瘦瘦弱弱的竟然這么厲害,那么多臺階爬上來竟然不帶喘息的。……“崔老板,這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獄卒小心翼翼的提醒道。被綁在木樁上的楚聿渾身都是血痕,烏黑的長發(fā)散落下來遮住了他的表情,破爛地衣衫上斑駁著血跡。崔老板也明白再這么打下去這楚聿估計得沒命,可是他沒想到這個楚聿,一個鄉(xiāng)野村夫,骨頭竟然這么硬,打到現(xiàn)在硬是一聲兒都沒有吭過。“暈過去了?”獄卒見楚聿垂著頭的樣子,遲疑的點點頭,“應(yīng)該是。”“潑!給我拿鹽水潑醒。”楚聿身上全都是新傷,這要是拿鹽水潑,不死也得脫層皮,獄卒常年做這種事倒是習慣了,崔迎雪聽著倒是一陣膽寒,可是她爹決定的事情她也只有遵從。----2018/2/19:34:28|49864787----53.第五十三章“什么人?好大的膽子,竟敢擅闖縣令府??!”“給我拿下!”宋清野和林丘升很快就被人圍起來了,林丘升不動如山,他的小廝上前斥責道:“我看你們才是狗膽包天,見了裕親王還不跪下!”宋清野心頭一震,林丘升竟然是親王?但是天晉朝皇帝不是姓晉嗎?“什么?!”原本圍著宋清野和林丘升的家丁們面面相覷,手里的棒子一扔就跪在了地上。林丘升和宋清野毫無阻攔的進了府內(nèi),縣令聽人稟報說是有人擅闖他的府邸,正一臉氣憤的往這邊趕,他的地盤竟然還有人敢作亂,怕是嫌命太長了。“什么人?給本官攔下!”“大……大人……他說他是裕親王……”小廝連滾帶爬的跑到縣令面前,哆哆嗦嗦的解釋道。縣令眉頭一皺,“蠢貨!他說是就是,給本官拿下,竟然敢冒充裕親王,裕親王怎么可能到我們這個小地方來?!?/br>小廝一聽,有道理,說不定就是冒充的呢!“來人,拿下,把人都拿下!竟然敢冒充裕親王戲弄大人?!?/br>林丘升的小廝直接從懷里掏出一枚金牌,“睜大你們的狗眼看看,這是什么?我看你們有幾條命不夠砍腦袋!”縣令縱使再沒見識也認得金牌上的四爪金蛟。腿一軟,縣令便直直的跪在了地上。“參見裕親王,是下官有眼不識泰山,懇請裕親王饒命!”林丘升見他像只落水狗一樣趴在地上求饒,“本王聽說你欺壓百姓,擅自抓人,動用私刑,可有此事?”“不不不,沒有,萬萬沒有,下官哪里敢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啊?!?/br>“既沒有,那為何有人告到本王面前來了?”“冤枉啊,下官冤枉啊?!?/br>縣令肥大的身體像團球一樣趴在地上,實在難看。“你帶本王去牢里看看,本王就知道到底有沒有此事了。”縣令一聽,支支吾吾,眼神飄忽。“怎么,本王還使喚不動你了?”“不不不,下官這就帶您去?!?/br>縣令踉踉蹌蹌的爬起來,由于動作太劇烈還差點摔個狗吃屎,還好他的小廝扶住了他。“嘿嘿,裕親王這邊請?!笨h令諂媚的沖林丘升笑了笑。林丘升邁步走在前面,縣令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這才注意到宋清野的存在,他瞪大了眼睛,自己找了好幾個時辰的人竟然自己出現(xiàn)了,還跟著裕親王,縣令腦袋一轉(zhuǎn)就明白了,自己原來是踢到鐵板了。沒想到這鄉(xiāng)野村夫竟然能夠認識裕親王這樣的大人物。“那什么,裕親王,牢里臟怕污了您的眼,還是不下去了吧?!笨h令還想抵死掙扎一下,林丘升瞥了他一眼。“開門。”縣令沒辦法這才讓人開了門,一股潮濕發(fā)霉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宋清野的嗅覺靈敏,一瞬間就味道了濃烈的血腥味。他心頭一跳,越過縣令和裕親王沖了進去。映入眼簾的一幕讓他永生難忘,楚聿被綁在木樁上,渾身都血,他的身上還滴著水,水珠混雜著鮮血染成了血水不斷的往下滴落,落了一地血污。楚聿垂著頭,墨黑的長發(fā)披散在他的面前,宋清野看不見他的臉,但是楚聿無論何時都是如蒼松,如修竹,若非真的沒有力氣了他怎么可能露出這幅模樣。“嘿!你什么人啊?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