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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換了身衣裳,戴了點頭飾,竟然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柳蕓娘被楚大看得有幾分不自在,局促不安的說:“看著很奇怪吧,我都說了,一把年紀了,還這么穿,不是給人笑話嗎,我這就去換了?!?/br>楚大愣了愣,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不是,不是的,很好看?!?/br>柳蕓娘聞言一怔,臉上有些發(fā)燙,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爹,娘是不是很好看?我看您都看呆了?!背锎蛉さ馈?/br>楚大這才注意到一旁的楚秋,這是楚秋?臉上長了不少rou,卻不是胖,五官也長開了不少,就連眉心的孕痣也紅艷了不少,這是哪家的嬌養(yǎng)的少爺吧,怎么會是他們家楚秋。“秋……秋秋……”楚大有些不確定的喊道。楚秋撅起嘴,委屈的說道:“爹,你怎么連你兒子都不認識了。”“不……不是的,這才半年不到吧……你,兩個哥哥把你養(yǎng)得很好?!背笙肫鹨郧暗某?,頓時心生愧疚。“以前是我對不起你們娘仨兒。”“爹,大過年的就不要說這些了,快來看看,哥哥和二哥給您也準備了新衣服呢。”楚秋拉著楚大去看新衣服。宋清野換了身舊衣服出來,一看見柳蕓娘就瞪大了眼睛,柳蕓娘以為自己有什么不妥,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只見宋清野夸張的說道:“這是娘?我還是以為是哪家的jiejie竄門來了呢?!?/br>柳蕓娘被他說得臉一紅,“你這孩子,凈說瞎話?!?/br>但是上揚的嘴角卻暴露了宋清野的話很討她的歡心。宋清野見時間差不多了就打算進灶房做飯去了,楚聿不用叫就跟了上去。“我去幫忙?!绷|娘剛站起來楚秋就拉住了她。“娘,您今天穿的新衣服,就坐下吧。我去幫忙?!背镒屃|娘坐下,他其實是怕楚聿和宋清野不分地點的秀恩愛,讓柳蕓娘看去不好。還是委屈一下自己吧。楚秋也去換了一身舊衣服便利索的進了灶房。一進去,楚聿正在洗菜,宋清野在切菜。“我過來幫忙?!背镌儐柫艘幌滤吻逡坝惺裁葱枰幚淼?,宋清野讓他把魚殺了。楚秋點點頭,拿著刀帶著活蹦亂跳的魚,去了院子里,不一會兒就帶著殺好的魚回來了,干凈利落,處理得很干凈。宋清野發(fā)現(xiàn)楚秋做飯水平一般,但是處理食材得技術(shù)很不錯,若是在現(xiàn)代說不定有當外科醫(yī)生的潛質(zhì)。三人一起很快就把午飯做好了,楚聿拿出準備好的酒燙了之后拿上桌。楚大和柳蕓娘都穿著新衣服,菜色豐盛,屋里還燒著炭盆,一點都感覺不到外面的寒冷,楚大和柳蕓娘忽然感覺這才是家啊,平日里只有他們倆在家里,她沒事就喜歡在院子里坐著,大門開著,時不時往外看兩眼說不定什么時候楚聿他們就會出現(xiàn)在她的視線里,可是她坐等又等,天都黑了,也沒有人回來。這時候她想念起平日里家里有孩子在雖然不至于太熱鬧,但到底也不冷清。楚大的話也是越發(fā)的少了,嘆氣的時間比說話的時間都長,柳蕓娘知道楚大肯定也和她一樣,在想孩子們。現(xiàn)在一家團聚,熱熱鬧鬧的吃著飯,說著話,柳蕓娘不禁紅了眼眶。吃過午飯之后,楚大和柳蕓娘都有些微醺,宋清野和楚聿扶著兩人去休息,楚秋則是把碗筷收來洗了。等到閑下來,楚聿給宋清野研磨,讓他來寫春聯(lián)。楚聿的字雖然現(xiàn)在練得自成風(fēng)骨,但是時日趕不上宋清野,他也覺著宋清野的字更好看一些。宋清野拿起毛筆,想了一下,隨手寫了一副春聯(lián),都是他以前寫過的,也并非他原創(chuàng),圖個吉利罷了。等到墨跡干了之后,楚聿拿著春聯(lián),宋清野端著漿糊,走到門口去貼春聯(lián)。“歪了,往右邊一點,對對對,就這兒。”宋清野站在下方給楚聿指揮,不一會兒喜慶的春聯(lián)就貼好了。宋清野和楚聿貼好春聯(lián),宋清野又開始剪窗花和福字,他做這些東西很熟練,不一會兒就剪出來栩栩如生的窗花圖案還有福字。楚秋見了很新奇,讓宋清野教他,可惜明明是照著宋清野剪得,他的一打開卻是缺胳膊斷腿兒的。“怎么會這樣……”楚秋又去看他哥哥,他哥哥剪出來的雖然沒有二哥那么標準但好歹是完整的。“你拿著這些去貼吧?!彼吻逡安缓萌⌒λ?,把窗花拿給楚秋給他找點事做。“楚聿你和秋秋反了吧,其實你才是哥兒,他才是爺們兒吧。”宋清野用手臂撞了一下楚聿。“你要不要試一試我到底是哥兒還是爺們?”楚聿低聲在他耳邊說道。宋清野猛地捂住自己的耳朵,楚聿的聲音和熱氣直往他的耳朵里鉆,癢極了,他瞇了瞇眼睛看著楚聿。“你學(xué)壞了?!?/br>91.第九十一章“是你教得好。”楚聿面不改色的說道。宋清野正打算說什么,楚秋忽然跑了進來了,“哥,二哥,爺爺奶奶來了。”宋清野和楚聿對視一眼,竟然還有臉皮過來,難不成是他們?nèi)ユ?zhèn)上這段時日,楚大和柳蕓娘又和那邊和好了不成?無怪宋清野這么想,實在是這兩人有前科,一個愚孝,一個沒有主見。“你這個賠錢貨,看見你爺爺奶奶來了不上來迎接,轉(zhuǎn)身就跑是什么禮數(shù)?!”錢氏罵罵咧咧的進門來,指著楚秋的鼻子罵。楚聿眉心微擰,將楚秋拉到身后,“出去。”錢氏和楚仲平都被楚聿渾身上下的冷意嚇得一哆嗦,一段時日未見,這楚聿竟然越發(fā)的可怖了,站在他們倆面前,他們倆的雙腿控制不住的直發(fā)顫。“你……你這兔崽子,說的什么話!”楚仲平結(jié)結(jié)巴巴的罵著楚聿,楚聿一手領(lǐng)著一個,直接將人扔了出去,外面下了雪,楚仲平夫妻二人被扔在雪里也不算太疼。“要命了,孫子打爺奶了!天打雷劈?。 卞X氏一爬起來就開始鬼哭狼嚎。楚聿站在門口,冷冷的掃了一眼打算幫忙說話的幾個村民,那幾個村民趕忙閉了嘴,反正也不管他們的事,惹了楚聿對他們沒好處。錢氏一看,竟然沒人敢管,心頭頓時就涼了半截。“再敢來,休怪我不客氣?!背舱f完這句話,便砰地一聲關(guān)上了門。外面寒風(fēng)陣陣,錢氏和楚仲平哆哆嗦嗦的爬了起來,自從楚榮忠縱火被斬首之后,他們家的日子就開始不好過起來。被他們老兩口給予厚望的楚榮孝,楚榮廉沒了參加科舉考試的資格,現(xiàn)在恨極了他們,而且這兩個孫子成天什么也不做,游手好閑,把他們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