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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猝不及防的被人打暈了,等他悠悠轉(zhuǎn)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著放在馬車里,馬車正悠悠的行駛著,路有些顛簸,顛得他直想吐。他轉(zhuǎn)頭一看,他身旁和他同樣綁著的不就是他一直找的人嗎。溫庭春用腳戳了一下對方,那孩子猛地抬起頭看過來,見溫庭春沒有事,緊擰著的眉頭緩緩舒展開了。溫庭春的嘴巴里塞著東西,說不出話來,只能和那孩子遞眼神,那孩子似乎是覺著自己連累了溫庭春,愧疚的垂下了眼睫。溫庭春也指望不上他,他只能自救,看了看四周,沒有任何鋒利的東西可以割斷繩子,他自己動了動手腕,對方應(yīng)該是專業(yè)的,捆綁的手法別說讓他松綁了就是動一下,手腕都被勒住疼得厲害。馬車搖搖晃晃不知道駛到哪兒去了,經(jīng)過漫長的一段路程之后馬車終于停下來了,他們倆被人用黑布蒙住眼睛,趕下了馬車。“走!老實點兒!”溫庭春的肩膀被狠狠地推了一下,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這些人也太謹慎了。“進去!”不知道走了多久,溫庭春忽然被人一推,然后重重的摔了進去。“砰”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溫庭春掙扎著將眼睛上面的黑布弄了下來。他眨了眨眼睛這才看清楚了周圍的環(huán)境,這是一間柴房。往旁邊一看,那孩子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溫庭春蹭了過去,“唔唔!”那孩子動了一下,溫庭春這才松了一口氣,還好他沒事。溫庭春往四周看了看,竟然什么有用的工具都沒有,這會兒天光大亮,他失蹤了一夜,阿笙應(yīng)該很擔心吧。沒過多久,一個老mama走了進來,將兩碗幾乎只能稱得上米湯的粥放到了地上,旁邊還有兩個饅頭。“吃吧?!?/br>溫庭春沖她揚了揚嘴巴,意思是他嘴里還塞著布,那老mama見他長得俊難得好心給他把布從嘴里拿出來。“咳咳咳……”“這次怎么弄了個漢子過來,不過這模樣倒是俊?!蹦抢蟤ama似乎是司空見慣了這種場景。老mama離開之后,溫庭春摔了碗,抓起碎片想要去割開繩子,只是繩子沒先割開,手倒是被扎流血了。“嘶……”他疼得只皺眉,要是阿笙在這里一定讓他給自己好好呼呼。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溫庭春終于把繩子割開了,他連忙爬起來跑過去,“溫筵!溫筵!”他早就發(fā)現(xiàn)溫筵的不對勁兒了,拿手一摸,溫筵的額頭非常燙手,溫筵在發(fā)高熱。該怎么辦?溫庭春眉頭緊皺,他得想辦法出去。溫筵一會兒冷一會兒熱,迷迷糊糊的說著夢話,“對不起……對不起……”“娘!你別走,別走!”溫庭春抱著他,這才發(fā)現(xiàn)溫筵的身子有多瘦弱,這孩子真的吃飽過飯嗎?溫庭春不是什么大善人,溫筵他娘當初做出的丑事,他也無法原諒,可是他現(xiàn)在看見溫筵這副模樣,真的無法討厭起溫筵,反而有幾分心疼。如果自己當初找到他的時候就堅持把他帶回溫家,溫筵一定不會遇見這種事情。這種愧疚感在他發(fā)現(xiàn)溫筵眉心的孕痣被丑陋的疤痕所代替的那一瞬間達到了頂峰。溫庭春不欠溫筵什么,他邀請過溫筵回溫家,但是溫筵拒絕了,溫筵落得現(xiàn)在的地步也怪不了他溫庭春什么。只是他看到溫筵這幅像是垂死的羔羊的樣子,無法不對他產(chǎn)生一種同情心和愧疚感,如果當初他聽他娘的話強硬點,將溫筵帶回溫家,是不是就不會弄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了。他們溫家的人,怎么能把自己弄得像是個小乞丐似的呢。“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溫筵一直夢囈著,溫庭春不知道他在對誰說對不起,反反復(fù)復(fù)的,眉頭死死的皺著。最后溫庭春隱隱聽見了兩個字,讓他以為是自己產(chǎn)生了錯覺。“楚秋……”楚秋?大概是他聽錯了吧,溫筵怎么會認識楚秋。“媽的!怎么看的人,竟然讓他給掙脫了!”門忽然被打開了,兩個彪頭大漢怒不可遏的指著溫庭春罵道。守門的人一看,又盯了一眼溫庭春腳邊的碗的碎片,“剛剛有個老mama來送飯,估計是摔了碗割開的,人不是沒跑嗎?!?/br>“得得得,你給看牢點,人要是跑了,你們可吃不了兜著走。”“你們要干什么?他還在生??!”溫庭春見他們要把溫筵帶走,趕忙將溫筵護住。“生?。坷献庸芩鷽]生病,我們老爺要人呢。滾開!”那大漢竟然一腳踹向了溫庭春。溫庭春吃痛,雙目冷冽的看著他們,“你們老爺是誰?有幾個膽子竟然敢劫持溫家的人。”“什么溫家,李家,在這里就是天王老子都沒用!滾開!”兩個大漢一把推開溫庭春,將溫筵從溫庭春的懷里搶了過來。溫庭春學(xué)過一點拳腳功夫,可是這兩個大漢是專門做殺人越貨生意的,溫庭春三兩下就被制服了。溫庭春出身世家,無比尊貴,年紀輕輕就高中探花,風光無限,哪里受過這種屈辱。他奮起反抗,竟被人卸了胳膊,扔進了草堆里。溫筵因為生病,整個人都是昏迷的狀態(tài),輕輕松松就被帶走了。“嘖嘖,我看這小美人見不著明天的太陽了,老爺在床上折騰人的功夫可是出了名的?!?/br>“我倒是不這么認為,這個小美人老爺可是廢了好大功夫才弄到手的,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把他玩死了呢?!?/br>溫庭春難以置信的聽著外面守門的人的對話,他在這個鎮(zhèn)上住了這么多年,他竟然不知道還有如此惡霸,他忍著疼痛,汗水沾濕了他的眼睫。該怎么辦?!“怎么臟兮兮的,這怎么能帶到老爺屋里去,趕緊弄去洗干凈。”“等等,他怎么暈了?”管事的婆子見溫筵是被人架著走的,疑惑的走了過來。“說是病了,好像是在發(fā)高熱?!睂⑷藥н^來的漢子諂媚的回答道。“病了?!這不行,萬一把病氣過給老爺怎么辦,去請個大夫過來。真是麻煩,早從了不就了事了嗎,早從了還能撈到個妾室當當,何必弄得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br>那老婆子翻了個白眼,讓人將溫筵放進了屋里。另一邊,根據(jù)宋清野的線索,楚聿他們果然很快就查到了線索。“房廉敕,是個老色.鬼,最喜歡年輕的姑娘和哥兒,姨娘已經(jīng)娶了十八房了,他看上的人,就沒有一個能逃脫的。”宋清野露出了厭惡的神色。“他背靠何人如此囂張?”謝月笙可不相信普普通通有錢的人家有這個本事。宋清野指了指京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