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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手捂熱了再往宋清野的腰上抹去。這會兒已經是初春的天氣了,溫筵每天都沉迷于學習當中,就是楚秋去找他玩,他也沒有空,他現在就是掉進米缸里的老鼠,就連晚上睡覺說夢話都是他白天背書的內容。楚秋閑來無事,便到以前他師父住的地方去給人免費看病,他的模樣變化不算特別大,當年他沒少幫常意亭打下手,所以這附近的居民都還記得他。見他在這里免費看病,都跑來打趣他,問他這么快就出師了嗎?“小大夫,您師父呢?怎么不見他?”楚秋一邊給這婦人把脈一邊回答她:“我?guī)煾冈L友去了?!?/br>“您近日是否常感到疲憊,渾身無力,早起有頭暈的癥狀?”楚秋仔細詢問道。那婦人一聽,竟然一個不落全都說中了,頓時便不敢小瞧楚秋年輕。“對對對,是這樣的。”周圍的人一聽,這小大夫原來真的已經出師了,真是年輕有為啊。不多時,聞風過來找楚秋看病的人越來越多,漸漸排起了長隊,不消多日,楚秋在鎮(zhèn)上的名聲越來越響,誰見了他都要稱上一聲“楚大夫。”……這日宋清野正在鳳儀閣看賬,便有下人來稟報,說是京上來人了。宋清野眉頭一擰,該來的總歸是會來的,“走?!?/br>他坐上馬車,快速回了別院,門口停了不少馬匹,石小山正站在門口張望,看見他之后趕忙迎了上來,“二爺,爺已經在前廳招待客人了?!?/br>“嗯?!彼吻逡包c了點頭。他走到前廳的時候,楚聿不動如山的坐在椅子上,一旁坐了一位約莫四十來歲的男人,是個生面孔。宋清野剛一走進去,楚聿便起身走了過來,和他介紹道:“這位是任大人?!?/br>任大人站了起來,“這位就是宋老板吧?果然是一表人才?!?/br>“見過任大人,大人過譽了?!彼吻逡岸Y貌而疏離的給任大人行了個禮。“坐下吧,不必見外,我和嚴將軍是舊相識,他再三和我交代過別嚇到他的徒弟,徒弟媳婦。”任大人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宋清野聞言看向楚聿,楚聿沖他點點頭,沒想到竟然是嚴朔坤的舊識。“此次前來,我是奉了圣上之命,希望你能將豆腐和辣椒推行,造福天下?!?/br>雖然宋清野知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但是就這么讓他交出去,他的確還是很不爽的。“圣上知你們夫妻二人淡泊名利,便沒有給你們二人封官加爵,特賜二位黃金萬兩?!比未笕舜嗽捯怀?,宋清野心里邊舒坦了,還是錢來的比較實際。“另外,圣上很喜歡你們做的吃食,特意御筆賜字?!比未笕藢⒁粋€又一個驚喜拋了出來。任大人見宋清野臉上帶著笑意,心里不由思忖,嚴朔坤說得果真不錯,與其封官進爵,倒不如給些黃白俗物來得實際,更何況兩個沒有背景的鄉(xiāng)下人,忽然被加官進爵是會惹來有心之人妒恨的。“大概過兩日,頒布圣旨的公公就會到,屆時也會將所有賞賜一并奉上。”任大人特意提前趕到,是因為他聽嚴朔坤那個老家伙說這里有不少好東西。他也是見到了,嚴朔坤送給他徒弟的那些珠寶首飾,一件件都非凡品,聽說是出自楚聿夫郎的店里,還有他帶回去的那些吃食,任大人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偏偏嚴朔坤一個也舍不得拿給他吃,他只能干瞪眼。“聽聞你的店里有不少可口的吃食?”任大人忍不住提了一句。宋清野立馬會意,“來人,讓章程將店里的東西都送一份過來?!?/br>任大人見宋清野這么上道,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嚴朔坤這徒弟媳婦兒長得可真俊,真是可惜了。……這件事如嚴朔坤所言,在春天便有了結果,收到黃金的時候,宋清野發(fā)現竟然多出了不少金銀珠寶,任大人笑著告訴他說那是太后賞的,說是很喜歡那套頭面。宋清野這才想起,自己受裕親王所托,做了一套頭面,說是送給明稷的祖母的,明稷是皇子,那明稷的祖母自然就是太后了。宋清野高高興興的收下了這些賞賜,又將圣上親筆賜的“清聿齋”三個字做成匾額掛到了店里。清聿齋的生意原本就很火爆,這下聽說是御筆親賜,不少人特意從府城跑來就為了看一眼這三個字,章程又開心又憂愁,每天都追著宋清野問要不要再開一家分店啊?任大人在宋清野這里吃飽喝足,樂不思蜀,若非京上催得緊,他都不想走了。臨走之前,任大人拍了拍楚聿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和他說道:“你師父很看重你,別辜負了他的一番心意?!?/br>楚聿不明所以,但還是目色一沉認真的點了點頭,“我會的?!?/br>任大人一走,鎮(zhèn)上又恢復了平靜。宋清野猜測最終能夠得到這個結果,楚聿的師父一定沒少在其中斡旋,當初明稷和裕親王忽然離開恐怕也是因著嚴朔坤做了什么。他伸手與楚聿十指相扣,“下次師父來玩,我們好好陪陪他老人家吧?!?/br>楚聿現在也回味過來了,聽見宋清野說的話,他還有什么不明白,“嗯?!?/br>兩人牽著手回了家。今年春天,宋清野總算是解決了一樁一直壓在他心頭的事情,鳳儀閣和清聿齋的生意也在蒸蒸日上,他和楚聿的生活寧靜而祥和,頗有幾分歲月靜好的感覺。可惜寧靜的日子沒有過多久,就被打破了。溫庭春派人送了一封請?zhí)^來,是溫老爺的壽辰。既然是溫老爺的壽辰,他們定然是會去的,只是溫庭春還特意附上一封信說請務必把溫筵帶去,溫夫人無論如何都要親眼見一見溫筵才放心,溫庭春實在是被他娘鬧得沒有辦法了,這才答應了下來。“你說溫筵的生父到底是不是溫老爺?”宋清野拿著信坐在貴妃椅上,身子一歪就靠到了楚聿的身上。“不知。”楚聿將他的長發(fā)攬開,以免被宋清野自己壓到。“要是真的是溫老爺的私生子,溫夫人這態(tài)度未免也太好了,這么大度,我可做不到。”宋清野知道這里是古代,三妻四妾很正常,不能以他現代人的思維去思考這些事情。“你不必做到,不會有那么一天的?!背矊λ吻逡耙酝獾娜魏稳烁緵]有任何感覺,更別說弄出私生子來了。“我就這么一說,這事兒我得讓秋秋去問一下,雖然我覺得溫筵多半不會去,他看著性子溫和,實際上自尊心強著呢?!彼吻逡八尖庵@事兒他直接去說,并不如讓楚秋去說,來得好一些。畢竟楚秋和溫筵是好朋友。“嗯?!背操澩狞c了一下頭。宋清野沉默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