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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算沒算到這倆人會搞到一起去,對楚秋也是從以前的笑臉迎人變成了陰陽怪氣。雖然如此,但是溫筵和楚秋成婚的這天,他還是出席了,而且必須讓溫筵從溫府出門。“清野他們總不會欺負了溫筵,你這么謹慎做什么?”謝月笙對于溫庭春必須讓溫筵從溫府出去的決定大概猜得到他是什么心思。“清野他們自然不會欺負了溫筵,可萬一楚秋那小子欺負他怎么辦,更何況我得讓這鎮(zhèn)上所有人都知道溫筵不是沒有娘家可以依靠的,更容不得任何人說他閑話。”謝月笙看著溫庭春的側臉,忽然淡淡的笑了一下,“刀子嘴豆腐心,說不在乎,結果比誰都在乎他?!?/br>溫庭春湊過頭去親了謝月笙一下,“誰說的,我最在乎當然是阿笙你了。”謝月笙絲毫不為所動,伸手推開他的臉,“少來。”兩個哥兒成婚,還辦得如此盛大,真是奇觀,鎮(zhèn)上可謂是萬人空巷,都涌去看熱鬧了。楚秋騎著一匹駿馬,身著一身紅色的喜服,他原本就生得好,在一身喜服的點綴下越發(fā)襯得他面若桃李,明艷動人。“好俊的哥兒,真是可惜了。”“好好的哥兒不嫁人,不娶妻,竟然娶了個哥兒,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br>街上你一言我一語的指著楚秋議論著。楚秋充耳不聞,秀美的脖頸兒高傲的揚起,真真是讓人只可遠觀。楚秋到了溫家門口,溫庭春將溫筵從屋里背了出來,雖說是嫁人,但是哥兒和姑娘不同,并沒有蓋蓋頭的習俗,這下圍觀的人群一眼便看見了溫筵明秀的容貌,一個張揚,一個內斂,容貌都是極好。便有心思齷齪的人想著若是能將這一對哥兒都收入帳中,該是何等的美事啊。楚秋看著溫筵,嘴角不經意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容,他伸出手,對溫筵道:“溫筵,我來接你了?!?/br>溫筵將手放到他的手里,和他四目相對,他從楚秋明亮的雙眼中看見了自己的歡顏。楚秋和溫筵共騎一匹馬,迎親的隊伍又開始吹吹打打,一路散喜糖。“一拜天地?!?/br>“二拜高堂?!?/br>“夫妻對拜?!?/br>“送入洞房!”隨著最后一聲高呼,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聲響了起來。宋清野和楚聿還要負責招待客人,明明成親的人是楚秋,偏偏最累的人是他們倆。方老爺子和方紀霖也來了,之前宋清野拒絕他們方家的求親,方老爺子還想過是不是有更加顯赫的人家看上了楚秋,心里對楚秋一家還是有些不快的,只是沒想到最后楚秋竟然會娶了一個哥兒,雖然有些失望楚秋沒能成為他們方家的人,但好在楚秋的確如宋清野所說想要繼續(xù)行醫(yī),也的確是娶妻不是嫁人。心里縱然有些小疙瘩,倒也平復了不少。楚秋和溫筵后來有出來敬酒,因著兩人都是哥兒所以溫筵可以出來敬酒也可以不用,楚秋的意思是讓溫筵就在房里歇著,但是溫筵不愿意楚秋一個人承擔那么多酒,便堅持要和他一起出來敬酒。“行了,少灌點酒,若是我弟弟的洞房花燭夜被你們毀了,我可要找你們麻煩的。”宋清野豪爽的舉起杯子代替楚秋和溫筵給大家敬酒。溫筵和楚秋聽見宋清野的話都紛紛紅了臉,他們倆純情的反應被眾人看見了,立馬就開始起哄。最后楚秋和溫筵被扶進房的時候,腳都是軟的,大家原本還想鬧洞房可是看見他們倆這醉得不輕的樣子,哪還能鬧洞房啊,不得不退了出去,又重新喝上了。天冬帶著下人來給他們倆喝了醒酒湯,楚秋擺了擺手讓他們下去,他其實不是醉得很厲害,就是腦子有點暈。溫筵喝了醒酒湯之后,也逐漸清醒了過來,因為今日成婚,他的臉上略施粉黛,嘴上的朱色卻是被酒水洗去,饒是如此,因著喝了酒,他的面龐染上了酡紅,嘴唇紅艷且泛著水光,眼睛都是濕潤的。楚秋咽了一口唾沫,第一次覺得自己渾身上下有些燥.熱,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多了。兩人四目相接,又紛紛別開了頭。楚秋一眼看見桌子上的酒杯,起身走過去,往杯子里倒了兩杯酒,端到溫筵面前。“我們的合巹酒?!?/br>溫筵眼神一閃,接了過來,他的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一杯酒下肚,溫筵忽然探到楚秋面前,輕輕的在他的嘴唇上碰了一下,便退開了。楚秋像是被電到了一般,怔怔的摸著自己的唇。溫筵紅著臉不安的捏了捏自己的手。楚秋回過神來也湊過去在溫筵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好軟?!?/br>兩人目光相接,紅燭帳暖,正是洞房花燭夜。送走了客人,宋清野和楚聿都已經醉得不輕了,宋清野趴在楚聿的背上,忽然他猛地拍了一下頭,“糟了!我忘記了。”“怎么了?”楚聿抓著他的手問道。“我還沒告訴秋秋該怎么洞房呢。”楚聿不悅的看著他,“不用管,我們也入洞房。”宋清野指著他哈哈大笑,“楚聿,你是不是傻!我們早就入過了。”楚聿忽然將他扛起來往他們倆的房間走去,月色微寒,長廊里的下人碰見楚聿扛著宋清野大步流星的往他們的院子走,嚇得不輕,回過神來又覺得真是羞死人了。“那就再入一次?!背步z毫不覺得這個有什么問題。宋清野趴在楚聿的背上高聲笑著,“哈哈哈,對,再入一次,楚聿你躺下,我要上你!”“讓你嘗嘗你爺們兒的公狗腰有多厲害!”一個喝高的醉鬼,你不能指望他的理智還在線。石小山看見楚聿扛著宋清野往院子來了,立馬就迎了上去,楚聿卻冷聲對他說道:“都退下,沒有我的吩咐不準靠近?!?/br>石小山一聽,立馬招呼下人們離開了。他們倆住的院子頓時就只剩下他們倆,泠泠的月色灑落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回廊里,夜風拂過,滿院的桂花香飄。楚聿忽然把宋清野放了下來,然后將他壓在了朱紅色的柱子上。楚聿一把扯下宋清野的腰帶,將他的雙手綁在一起,然后繞在了朱紅色的柱子上。“捆綁PLAY會玩??!哈哈哈……”宋清野完全沒有半點危機感,笑得十分爽朗。只是半晌之后,宋清野就笑不出來了,楚聿扒了他的褲子,讓他站在柱子前,就算想躲開也沒有辦法,而楚聿自己卻是衣冠楚楚,只解開了褲頭。“嘗嘗你的公狗腰?嗯?”楚聿在宋清野耳邊低低的說道。宋清野似乎這才察覺到了危險,但是他的腦子現(xiàn)在就是一團漿糊,思緒根本理不清楚,更別說解釋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