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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窗子上打量著張茂的東西:筆袋洗的發(fā)皺,里頭只有兩種筆,一種是涂卡的鉛筆,一種是答題的黑色水筆,就跟他這個人一樣無端端就能惹人厭煩。說實話蔣十安最近對欺負(fù)張茂,有些厭倦。他身上永遠都是那么一股死人氣,無論怎么打怎么踢,他都是先求饒再慘著個臉抱著肚子哆嗦,毫無意思。他都覺得堅持了三五年揍他的自己有毛病。放棄這個霸凌對象讓他舍不得,畢竟沙包打多了也是有感情的,可是一個沙包打了八百遍,再多感情也得消耗殆盡。蔣十安在潛意識里想要開發(fā)新的理由找張茂的麻煩。他回想著張茂那副惹人不舒服的樣子——他總是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滑膩感,跟條蛇似的,好像隨時能繞著你的腿給你一大口,他不喜歡那種陰霾的感覺。蔣十安敲著桌面,教室里就他一個人,有的是女生給他買外賣來吃,他懶得去食堂吃飯。他惡心飯菜味道。蔣十安無聊地晃著脖子,忽然,他發(fā)現(xiàn)張茂的椅子面上,有一灘水漬。這什么玩意兒。蔣十安以為是水,可是看上去居然有點黏糊糊的,他不由得一陣反胃??墒遣恢涝醯?,第六感告訴他這不是個簡單的事兒。他不由自主伸出手去抹了一下。是血。血是他非常熟悉的東西,他在無數(shù)個人的身上打出來過,他熟悉血液的味道就像熟悉他自己jingye的味道。他神經(jīng)質(zhì)地把手伸到眼前看,這片血很不一樣,不是傷口里流出來的。傷口里流出來的血有股鐵銹味,而且是流動的,稀的。這滴血卻是濃稠的,還帶著一股腥臭。蔣十安忽然覺得惡心到了極點,雞皮疙瘩順著他的脖子爬滿了全身的皮膚,他惡心的幾乎要吐了。蔣十安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把椅子一把掄在地上。“這他媽什么東西!”他沖到廁所去洗手,才到走廊上,就看到張茂端著一個盒飯迎頭來了。惡心和憤怒涌上他心頭,蔣十安抓起他手上的盒飯一頭砸在他腦袋上。這還是他在學(xué)校第一次發(fā)作,幸而走廊上只有他倆,沒有第三個人看見他的丑態(tài)。自己失態(tài)的表現(xiàn)讓蔣十安的憤怒更甚,他抓著滿頭是湯和飯的張茂,一把把他推進了廁所。門被狠狠甩上。張茂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耳朵進了湯,燙得嗡嗡響。他眼睛上面糊了一層菜汁,看不清蔣十安的表情。可是摔門的巨響讓他明白他今天的毆打來的很早,他繃緊身體等著挨揍。蔣十安卻蹲下來,厭惡地在他臉上扇了一巴掌,張茂瞬間就覺得一半臉頰腫起來了。“這什么東西?”蔣十安朝他伸出兩根手指。那上面有一點血。張茂的心幾乎立刻停跳了一刻,不不不,他不能慌,他寧可被踹斷肋骨也不能慌張??墒巧眢w長達數(shù)十年的保護卻讓他的雙手立刻不由自主按住了皮帶,他低著頭蜷縮著說:“我,我不知道你說什么?!?/br>“不知道?”蔣十安那兩根沾著血的手指頭在他臉上劃過,那腥臭的味道涌進他的鼻腔,他嚇得不能動,卻還強自安定:不能讓他知道。他會死。不能。張茂的詭異動作讓蔣十安坐實了他的猜測,他冷笑著說:“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這是你出去賣屁眼,被人cao裂了流的血吧?!?/br>這句話居然讓張茂松了口氣,他抓著皮帶的手一下子松了,但還不敢放松,他哆嗦著說:“不是,不是?!?/br>“cao你媽的不是不是?!?/br>蔣十安又甩了他一耳光,張茂閉著眼睛等待他的拳頭落下來。忽然,他被整個提了起來。他像一只等待解剖的牛蛙那樣,被提了起來。蔣十安的另一只手,開始扯他的皮帶。張茂愣了一秒,忽然發(fā)瘋地掙扎起來。“不要!不要!”他的尖叫聲就像被活剝毛皮的兔子那樣可怖,任何一個聽過的人只要會想到就會渾身顫抖,他的雙腳瘋狂地踢打著,不顧一切地踹著蔣十安的肚子和大腿。可是無論他怎么掙扎,他的皮帶都一點點松了,他能感到空調(diào)的冷風(fēng)順著他的褲子灌進來,灌進他裸露著的大腿里,連骨髓都生痛。他嚇得幾乎不能呼吸,可是他絕望到極點爆發(fā)出來的力量依然不足以抗衡蔣十安的拳頭。他的腳踢在蔣十安的下體上,他憤怒地又給了張茂一拳。將他打的恍惚了一秒。就是這恍惚的一秒。他的褲子整個被狠狠剝了下來。仿佛還不夠惡心似的,仿佛命運還不夠?qū)λ麗喝嘞蛩频?,他的陰部,恰巧因為掙扎,涌出了一灘?jīng)血。那混合著粘膜的血污直接地砸在了蔣十安的手背上,溫?zé)岬挠|感讓他愣了一刻,再下一秒,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往上抹去。在他的手觸碰到那個神秘的部位的瞬間,張茂發(fā)出了一聲凄慘的嚎叫,腿也跟著狠狠抽搐了一下,接著他就放棄了。無神地睜大雙眼,望著廁所的天花板。被人看到了。被人看到了,他是怪物的事實。他被人像剝了皮的牛蛙那樣吊著,裸露著皮膚下的神經(jīng),貼上硫酸紙之后就會痛苦的掙扎。張茂希望他這一刻就能死掉,即使上新聞他也不在乎了,他就希望這一刻死掉。惡心的秘密被最不想的人知道,他沒有活下去的理由。也許現(xiàn)在死就是一個解脫。他呆呆地盯著天花板看,那上面有個黑色的臟污,他自己就是那個臟點,是家里所有人身上的污點。張茂等待著蔣十安的宣判,他可能會惡心得一腳狠狠踩在他的逼上,然后把它碾得爛爛的,像灘rou泥。那樣也好,那樣就不會有人知道他的腿中間有個什么鬼東西了。可是蔣十安好久都沒有動,他的手還按在張茂沾著血的陰部外頭,那里頭甚至還在往外冒著血污。明明是這么怪異惡心的東西,他卻勃起了,他徹徹底底地勃起著。蔣十安沒有見過一個真實的逼,即使他裝作什么都懂的樣子,但其實他沒有見過一個真的逼。他對逼的認(rèn)識僅存于AV里面那些白人大大的,裂成粉紅色大洞口的rou逼,他也想著它們打飛機,狠狠地射精??墒撬麤]見過這樣的逼。他見的第一個逼,竟然是張茂的。這個事實讓蔣十安又惡心又興奮,他打量著張茂,額頭上都滲出汗來,到底是因為抓住了新的他可以欺負(fù)的地方,還是因為別的什么,他無法判斷。可一個活生生的,冒著血的陰部就在他眼前。即使那上面都是惡心的血,它摸起來還是滑溜溜,軟乎乎的,不像人身上任何一塊皮膚的觸覺,甚至比舌頭都要軟都要滑。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在上頭搓了搓。蔣十安掏出手機,拍下了自己的手指按在張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