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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帶著悶痛,被全數(shù)摘除的zigong——原本花費很多體積承載這個器官的腹腔空蕩蕩的,張茂想如果自己現(xiàn)在坐起來晃動身體,是否能聽到肚子里其他器官互相碰撞而生出的那種水喝多了的響。“太好了。”他在腦袋里想了許多夸贊自己和滿意現(xiàn)在人生的話語,但最后脫口而出的只是這三個字而已。“什么?”蔣十安坐在他的腦袋旁邊說。不過為什么蔣十安還在,張茂的思維逐漸恢復(fù)速度后,才意識到他竟然沒有離開。這一點讓他歡樂的情緒跌落些許下去,搞不明白蔣十安還坐在這里哭什么,難道是在給他的逼開追悼會?假模假式捧著個逼的遺照,站在張茂這個真正的主人身旁抹眼淚。張茂看著蔣十安痛苦的臉,快意回歸,愈演愈烈,他努力這么多年,緩慢地麻痹他,令他喪失警惕,最終發(fā)出致命一擊。他為自己周全的計劃和精湛的演技而折服——張茂鮮少夸獎自己,不,自卑的他可以說從未正面評價過自己,這次他卻要在心里持續(xù)十分鐘地鼓脹歡呼。他騙過了蔣十安,讓他還以為張茂輕易妥協(xié)。怎么可能,張茂生平第一次得意地想,他是一個能為了省錢切逼常年吃臨期面包的人,這么一點微不足道的打動,蔣十安難道真的以為能夠麻痹他。他躺在床上,聽著蔣十安懦弱的抽泣聲,按下心頭泛起的反感,對自己低語:我現(xiàn)在什么都正常了,大可大人有大量地放他一馬。他回憶起住院前一天,蔣十安送他去公司,他還以為自己要出差。張茂站在公司的玻璃大門后,根本沒有離開,他只是站在原地,定定地看著蔣十安坐在車內(nèi)隱約的側(cè)面,平靜地想著終于要擺脫這個惡魔。沒錯,在張茂的概念里,他切掉逼之后,蔣十安就應(yīng)該離開了。怎么還會靠在床邊裝作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呢。張茂的腦袋在枕頭上輕輕移動,悠閑地揣測著蔣十安的動機。他想了許久,也沒有悟出個所以然,藥效的困意襲來,他支撐不住地沉重眨眼,對自己說,沒關(guān)系,等到蔣十安離開,他也就不必再去思考他的動機了。第63章普通朋友(中)張茂想分出心思去花時間探討蔣十安依然糾纏在他病床前的動機,奈何他身體實在虛弱——主刀醫(yī)生在他醒過來第二天告訴了張茂他大出血險些挺不過來的驚險。張茂靠在床上點頭聽著,當時蔣十安正巧回家去給他拿換洗衣服,張茂也就錯過能觀察他精彩表情的機會。顯然主刀醫(yī)生并不清楚當時蔣姓瘋子如何在手術(shù)室外打砸搶鬧得天翻地覆,只知道他花大價錢買了血來,很欣慰地對張茂說:“你找了個好男朋友?!?/br>張茂微笑不語,但仍小幅度地點頭,聽著醫(yī)生夸獎蔣十安是如何在張茂昏迷時衣不解帶地照顧他,如何如何。末了還接上一句:“年輕人可不要覺得同性戀就抬不起頭,異性戀夫妻都沒有你們這么好的感情呢。”張茂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他上大學(xué)的時候,有時和蔣十安吃飯時,聽到他擠眉弄眼地說自己“女朋友”如何如何,就覺得反胃。當場想要抽把刀出來將他那個惹人厭的腦袋砍掉,拽著頭發(fā)丟進食堂盛放公共免費例湯的大桶里:冒著熱氣兒,丟進去不知是沉下去還是浮起來。他從前心里堅守著他們沒有關(guān)系的事實,身體卻下賤地總?cè)ヘ潙偈Y十安那根yin蕩的陽具給予他的快感。他的陰部是將他困擾在蔣十安身邊的利器,無論他如何自欺欺人,他也不能否認一根熱騰騰硬邦邦的陽具,搭配有力的腰胯拍擊在涂滿yin水的陰戶上的感覺,要比自己cao控手腕握著硅膠制成的按摩棒貼著陰蒂摩擦的感覺差。那純屬嘴硬。不過那都是從前,張茂從床頭拿過水杯喝上一口,新世界里的白開水都是如此甘甜,充滿著勝利者的馥馨。摘除可惡的器官后,他感到自己因為長了這么一套東西而替換喪失的智商也全數(shù)回歸,也就不得不用新的標準衡量曾經(jīng)的所作所為。他為著這個逼真是做盡了下賤事——每周跟蔣十安固定頻率上床紓解欲望,還要開解自己都是下體發(fā)sao發(fā)癢;因為想到自己被cao了很多次也并未獲得任何報酬,所以不斷接受不屬于自己的物質(zhì)“補償”;甚至還答應(yīng)了蔣十安的求婚,跟他假模假式地辦家家酒似的過了一年多所謂的“夫妻生活”。一切回想起來都令人作嘔,如果不是現(xiàn)下無事一身輕,或者潛意識中還懼怕著蔣十安發(fā)瘋把自己的手術(shù)內(nèi)容捅到外頭去,張茂現(xiàn)在就想扇自己幾個巴掌。就想蔣十安曾經(jīng)在家里喜歡做的那樣?;貞涍^去的蠢事也不能對現(xiàn)在有幫助,張茂這么勸導(dǎo)自己,我現(xiàn)在應(yīng)當用全新的人生態(tài)度來生活,他跟自己在腦袋中說話的語氣宛如微商開大會,或是理發(fā)店早上起來的領(lǐng)班訓(xùn)話。全新的態(tài)度到底是什么樣的呢,張茂暫時還沒有規(guī)劃出個五六七八來,不過首先一條是必須的,也是應(yīng)該迅速解決的,那就是把蔣十安從自己的生活中剔除。他的存在就像一塊灼燒后卻沒有進行抗菌治療的爛rou,偏長在一個受虐型人格喜歡不時體會那種用指甲掀開一點點觀察下頭粉紅色肌理的人身上,里頭長出了嶄新的東西,外頭的發(fā)炎傷口卻永遠還在叫囂?,F(xiàn)在,他這塊傷口里的新rou已經(jīng)長的完好,只差把外頭的炎癥剝落。他就可永不再受這道傷口的困擾。他端著杯水胡思亂想,手腕酸痛歪扭一下,手指就被另一雙灼熱的手握住了。張茂抬頭看,是蔣十安。他從家里來,拎著他們之前出國旅行時常用的一只箱子,還沒放下就抬手抓住了他搖晃的手腕。他們確實在長久的同居生活過程中培養(yǎng)出了不可否認的默契。蔣十安低頭看著張茂似笑非笑的臉,手上拎著的箱子把手把他的手心勒的生痛,他彎腰放下。另一只手卻還未松開張茂的,他對自己目前能和張茂進行的肢體接觸程度并沒有一個明確考量,可他不愿意放開。他明白不能夠再像之前那樣,以為他們是情侶、夫妻那樣子地交往,僅僅是兩天而已,一切天翻地覆。他為之感到滿足幸福快樂的事情原來是個徹頭徹尾的奇異騙局,他有些弄不明白到底是自己太過愚蠢遲鈍,還是張茂的演技太過精湛高強。但無論如何,結(jié)果是肯定的,他被騙了許久,張茂用自己獨特的毒液令自己緩慢地麻痹,逐漸將他抬升到一個暖洋洋的自以為安全溫馨的高度,然后猛地撒手,使他墜落云端。他摔得粉身碎骨,卻無處可逃。蔣十安一夜長大,他從前總想握住張茂的手,感受他從掙扎到妥協(xié)的過程?,F(xiàn)在蔣十安終于理解了該放手時就放手的意義,他松開張茂的手,轉(zhuǎn)頭拉著行李箱走向房間另一側(cè),那里放著衣柜和沙發(fā)。他蹲下身把箱子橫放,拉開拉鏈掏出從家里頭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