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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約會。周五,周陽提前下班回家,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難得比陳墨回來得早。他在書房呆了一會兒,打算去陽臺透透氣,隔著玻璃門,看到陽臺上開出了好多花,他都有些奇怪,怎么都沒注意到呢?白的,紅的,黃的,粉的,而且還很香。他看著那些花不自覺地揚起了嘴角,想到了陳墨,他真的跟現(xiàn)在那些愛玩兒,愛鬧的年輕人很不一樣。他覺得陳墨平時就像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小孩子,在對自己的生活照顧上,又像是一個成熟細心的大人,在安靜地看書或是照顧花草時,又給人一種很溫和的感覺。周陽突然覺得陳墨這樣的人挺難得的。陳墨一手拎著菜,一手抱著盆蘭草回到家,居然沒看到周陽的拖鞋,他已經(jīng)回來了?這么早?陳墨換好鞋,看到了陽臺上的周陽,“你今天怎么比我早回來?!?/br>周陽朝陳墨走去,“你怎么又買花了?!?/br>“好看吧?”陳墨把那盆蘭草放在茶幾上,真的很喜歡它,看著它時都帶著滿意的笑。周陽坐在沙發(fā)上,看了看,這應(yīng)該是蘭草吧。已經(jīng)開出了白色的花。陳墨把菜放進廚房,把背包取下來,坐到了周陽旁邊,“是不是很好看。”周陽看著陳墨的笑臉說:“恐怕只要是栽在盆里的植物,你都覺得好看吧?!?/br>陳墨想了想,笑著看周陽,對他的話不置可否。他站起來,抱起那盆蘭草,“我把它放書房去?!?/br>周陽跟上去說:“書房里不是有盆綠蘿了嗎?!?/br>“我把綠蘿移到沙發(fā)邊的矮桌上去?!闭f著他就開始行動了,“再把蘭草放在你的電腦邊上?!标惸珨[好東西,滿意地拍了拍手,“好了?!彼叩介T口,“我做飯去了。”周陽靠在書房門口,聽著廚房里傳出的水聲,看了會兒電腦旁的那盆蘭草,想到了陳墨房間里書桌上的,那厚厚的一摞書,突然決定要幫他把書收拾收拾,反正書房里的書架還很空。他走到廚房門口,看到陳墨正系著圍裙在切菜,刀法熟練,那一塊土豆,在他的刀下先是切成了片,又快速地被切成了絲。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陳墨做飯的樣子,他覺得這樣子的陳墨很好看。周陽走近陳墨,“陳墨,我?guī)湍?,把你房間里的書,放到書房的書架上去吧?!?/br>“好啊?!标惸亚泻玫耐炼菇z裝進盤子里。周陽一本一本地把陳墨的書放上書架,滿意地看了一眼,然后,一本一本地看過書名,看到那本時,不自覺地笑了。他發(fā)現(xiàn),陳墨看的書真的很雜,文學、、畫冊、漫畫,居然還有幾本關(guān)于心理學的書。作者有話要說:☆、性格夜空中難得的掛著幾顆星星,陳墨切了些水果,泡了兩杯薄荷水,拿到了陽臺。“周陽,快出來,有星星,還有風,好舒服?!标惸驹陉柵_上喊道。周陽走過去,坐在躺椅上,微風,花香,他突然說:“陳墨,你要不要養(yǎng)幾只鳥?”陳墨轉(zhuǎn)頭看他,把小凳子放到桌角,坐好,“我不養(yǎng)鳥,我不喜歡動物。”“有花,有樹,有草,就差鳥了。”周陽似在自言自語地說,“鳥語花香。”陳墨這才明白他的意思,他看著周陽想了想說:“我一直覺得你是一個很冷漠的人,其實你不是?!?/br>“那你覺得我是什么樣的人?”周陽拿起一瓣橘子放進嘴里。陳墨回憶著說:“我以前覺得你好冷,對我從來就沒有多余的表情,無視、嫌棄?!彼πφf:“現(xiàn)在,不一樣了,你會笑,會開玩笑,在你朋友面前的你?!彼^想了想,“給人一種溫文儒雅的感覺?!彼f完認真地看著周陽。周陽輕哼一聲,搖頭笑笑,視線從陳墨身上,轉(zhuǎn)向夜空,他緩緩地說:“我就是一個冷漠的人?!彼忉尩溃骸皟?nèi)心冷漠。表面上看似與人親近,實則根本沒把人放在心上一絲一毫,口口聲聲說著是朋友,其實只當他是認識的人,轉(zhuǎn)身就不會再想起?!彼粗惸f:“溫文儒雅不適合我,圓滑比較適合?!彪S即他又對陳墨笑著說道:"對某些人是面冷心冷。"陳墨輕輕點著頭,若有所思地說:“每個人都有很多面吧?!?/br>“你也是嗎?”周陽拿起杯子說。“是啊?!标惸χ?,肯定地回答。周陽喝下一口水,有一種冰涼的感覺,沁人心脾。他看著雙手捧著杯子,小口喝水的陳墨問道:“陳墨,你怎么那么喜歡笑呢?”“我也不知道,就是喜歡呀?!?/br>周陽看著陳墨臉上明媚的笑,傻得可愛。兩人就那么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陳墨突然被一個蚊子咬了一口,“有蚊子。”他看著被蚊子咬過的地方說,“你說,我要不要種點艾草?”不等周陽回答他又說,“不過,現(xiàn)在種也晚了?!?/br>周陽說:“我突然覺得,我家陽臺太小了。”陳墨疑惑地看他,周陽又說:“再過一段日子,我看陽臺上的桌子和椅子都沒地方放了吧?!?/br>“不會,我現(xiàn)在只想再養(yǎng)一盆曇花。我告訴你,曇花開花真的好漂亮,白色的?!彼攘艘豢谒?,接著說:“那種花可以養(yǎng)在室內(nèi)。”他問周陽,“我可以養(yǎng)嗎?”“可以。”周六,大家都不用上班,陳墨知道周陽有睡懶覺的習慣,也沒早起做早飯。他出門買好菜回來,發(fā)現(xiàn)客廳里多了一個人,他記得那個人叫韓近。韓近看到陳墨,很自然地跟他打招呼,“陳墨,你好,我今天來噌飯?!?/br>“哦?!标惸H?,覺得自己有些失禮,他又說:“我先去把菜放好?!?/br>陳墨放好菜,走到客廳,韓近就朝他招了招手,“陳墨,過來坐?!?/br>陳墨一坐下,韓近就開始查戶口似的問,“你今年多大了?”“24?!?/br>“哦?!表n近有些小小的驚訝,看起來好小,原來只比他們小了一歲呀。“你做什么工作的?”“老師?!?/br>“你家哪里的?”陳墨說了一個地名,他又補充說,那是一個小縣城。“你家里,還有些什么人?”此時,周陽抬眼,瞪了一下韓近,不過韓近正盯著陳墨,并沒有發(fā)現(xiàn)周陽警告的目光。陳墨如之前一樣,大方地回,“干爹,干媽,我哥?!彼a充道:“我哥就是我干爹干媽的兒子?!?/br>韓近和周陽都愣了,家里人難道不是父母嗎?陳墨看著他倆疑惑的目光,自然也明白他們在想什么,他笑笑說:“我家就是這樣的?!彼肓讼胝f:“我有兩個家,一個家里只有我自己,一個家里,有干爹,干媽,和哥哥?!?/br>韓近思考著,似懂非懂地點著頭,他轉(zhuǎn)頭看向周陽,發(fā)現(xiàn)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