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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在,我便能逐漸地恢復正常。時間很快,就當我覺得我一定能慢慢地擺脫張可塵帶給我的影響時,他回國了。大三下學期的一個周末,宿舍就我一個人,我便無聊地找本坐在床上看。這時,傳來不大不小的敲門聲,我以為是王鑫或是周郎回來了,我連忙下床開門??墒情_門的一瞬間,我愣住了,只見張可塵微笑著站在門口,頭發(fā)比以前長了,長長的斜劉海遮住了一條眉毛,淡粉色格子的白襯衫,深藍色的修身休閑七分褲,他又帥了。我癡癡地看著他,絲毫克制不住心里的悸動,好像之前一年所做的忘卻他的一切努力都隨著他華麗的現(xiàn)身而化作了毫無意義的泡影。他見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張開雙臂給了我一個緊緊的擁抱,說:“一年沒見帥哥,看傻啦!”我緊張地推開他,強作鎮(zhèn)定:“你小子回來了也不提前通知,不夠意思,我們好去接你?。 ?/br>“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么,再說,這一年也沒怎么聯(lián)系上你,突擊檢查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新歡。想不到,沒我在,你到出息了,剛看到主樓下貼的學習標兵里居然有你,看來是我的存在耽誤了你的學業(yè)呀!”我無語地用拳頭捶了他一下,讓他別鬧了,其實我知道一點都不疼,因為我根本沒用力。張可塵依然住在以前的宿舍里,還是一個人住。他回來后身體也強壯了一些,長高了一些,而且我覺得比以前更有味道了,我想我對他的喜歡沒有比以前褪色,反而越來越濃烈了。一天晚上,我們兩個寢室的幾個哥們兒們聚集起來到張可塵的寢室大喝一頓算是為他接風。大家都很開心,喝得醉醺醺的,后來該回寢室的回寢室,該上床睡覺的上床睡覺,該約會女朋友的去找女朋友了。第二天,我朦朦朧朧地醒來,感覺什么東西隔著我,我睜眼一看,張可塵放大的臉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正趴在他的胸膛上。我一動,他也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到了我趴在他得懷里,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也愣在了那里。我們就保持這樣曖昧的姿勢靜靜地對視了能有十秒鐘。我趕忙爬起來,發(fā)現(xiàn)昨晚竟是我無意識地爬上了他的床,雖然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但是看到他領口大敞的胸膛,我也衣衫凌亂的樣子,感覺又羞澀又窘迫。我想我的臉和脖子一定都通紅通紅的。張可塵的臉也紅了,他清了清嗓子,沙啞地說:“那個,昨天喝懵了,咱倆咋上來的?”后來看著我居然憨笑了起來。見他笑了,我也放松地跟著笑了,但事后每每回憶那天早上的情景,還是覺得無比的幸福。后來我問張可塵回國以后有什么計劃,他說他準備考研,要考去他女朋友那所學校。我知道他終究還是要離開我的,雖然早就明白他跟本不屬于我,但心里還是忍不住地失落。我本來還打算留在學校讀研的,可是既然他都不在這里了,我也不想自己留在學校徒增傷感,還是找工作吧,也許工作以后,換了另一種環(huán)境,心態(tài)成熟了以后,一切也許就能步入正軌了。大四上學期的日子里,我們都忙了起來。王鑫由于成績優(yōu)異且有學生工作的經(jīng)歷,提前留校當起了大一新生的輔導員;張可塵為了愛情獨自奮戰(zhàn)在考研的自習室里;而我和周郎也為找工作疲于奔命。不久周郎簽了本市的一家設計院,之后重新過上了無憂無慮的網(wǎng)蟲的生活。我不想留在這個城市里,也不想去南方,最終由于我?guī)啄陙淼木C合成績不錯,幸運地簽了一家著名的國有企業(yè),做的是采購工作,城市離老家也不算遠。那段時間只要沒有課的時候,我就會陪張可塵一起去上自習,看看書,我想既然要分開了,就盡量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時光。張可塵雖然每天都在自習室里泡著,我總感覺他好像學習的時候有些心不在焉,并且跟他的女朋友聯(lián)絡也不如以前頻繁了,即使打完電話,臉色也很難看。我問他是不是跟女朋友吵架了,他也不說,只是含糊過去而已。時光匆匆,到了考研發(fā)榜的季節(jié)了,我本以為張可塵這么聰明的人加上這次下了這么大的功夫和決心,考上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可是他卻意外地落榜了。我在他的寢室陪他一起上網(wǎng)查看的成績,我想他一定難受極了,當時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只是用手緊緊地擁住他的肩膀,希望能替他分擔一些難過。他面容很平靜,平靜到我竟看不出來他心底的波瀾。他還是那個招牌的微笑,把我的手從他的肩膀上拿了下來,拍拍我的手臂說:“沒事的,考試無常嘛?!?/br>我想給他一個擁抱,是純潔的,純粹是關心的那種??墒撬f想說要給她女朋友打個電話然后再回趟家里,我想畢竟她的女朋友和他的父母是最關心他考研結果的人。于是我告訴他要是有需要的話隨時叫我,然后默默地走開了。晚上,張可塵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聲音怪怪的,好像是哭過,說是女朋友跟他分手了,一個人在家里,要我過去陪他。他家在本市,可他很少回去,雖然我們關系很好,但我從來沒有去過。我依照他給我的地址打車找到了他家。這里雖然是全市最好的小區(qū),但我也無心欣賞,氣喘吁吁地來到了他家門口然后摁響了門鈴。房門被打開的一剎那,一股酒氣撲面而來,他頭發(fā)凌亂,流海遮住了眼睛,給我開門后也沒有跟我客氣什么,頹廢地往沙發(fā)上一坐。茶幾上凌亂地擺著好幾大瓶子我沒見過的酒,像我這種平凡的rou絲平時只會胡亂地喝一些啤酒而已。張可塵平時在學校盡量和我們拉近距離,可畢竟人家是富二代,家里可是富麗堂皇,生活也是講究品質的。張可塵遞給我一個杯子,說:“我父母不住這兒,這是他們給我新買的房子,只有我自己,你今晚就住這里吧,陪我喝酒?!?/br>我說:“你別喝了,這種時候最容易醉人了,這樣喝傷身體。”“呵,沒事,我要喝,要是哥兒們的話就陪我一起?!笨礃幼铀且蛔矸叫莶豢?。見他這個樣子,我心里也百味雜陳,于是就放縱地跟他喝了起來。我們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他說他其實并不那么想考研,他跟她女朋友早就有矛盾了。我問那他這么作踐自己是因為什么,他醉得說話也說不全,就說我不懂,不告訴我之類等等,后來漸漸的我也神志不清了。我們說著說著話兒他突然間就沉默了,兩只眼睛半閉半睜地直直地盯著我,看了很長時間,他的手順著我的臉頰撫摸下來,手指度停在了我的嘴角。然后臉慢慢地靠了過來,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