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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回去。……林瑯現(xiàn)在看觀世鏡里的畫面,只是以局外人的身份去看,并不能知曉當(dāng)時的自己和鐘鳴之究竟在想些什么,然而卻多少也能猜到一些兩人的心境變化。他深深吸了一口氣,無奈道:“我是真的忘了還有這么一段……可我為什么會忘呢?”玄清道人伸了個懶腰:“你本身是塊玉,第一次幫他擋刀時碎了,第二次再幫他擋時沒東西可碎了,傷了一點神魂,剛好就把這事給忘了……其實你不擋也沒事,那小蛇應(yīng)該不足為懼的?!?/br>林瑯聽著玄清道人的話,卻陷入了沉思。接下來的內(nèi)容,都是林瑯現(xiàn)有的記憶里有的東西,也沒必要再看。玄清道人便命弟子將觀世鏡抬下去。像是終于完成了一項重要任務(wù)一般,玄清道人如釋重負(fù)地吁了口氣:“反正你們現(xiàn)在不止和解了,還結(jié)為道侶了,以后修為不會再卡住,飛升在望啊?!?/br>林瑯聽到玄清道人所說的“道侶”,臉微微發(fā)燙:“什么啊,還沒領(lǐng)證呢?!?/br>“哈哈哈哈哈,也沒拜堂成親,”玄清笑得豪爽,“可惜了,我應(yīng)該是看不到你們成親的那天了。”林瑯有些茫然,看了看玄清。玄清走出會客廳,繞到后山一片空地上,他手一招,天色忽然一變,黑壓壓的云層全都聚攏過來,在玄清頭上,仿佛隨時都要壓下來。玄清笑道:“我心頭執(zhí)念消了,可以飛升了,你走遠點,別待會被雷劈了。”林瑯簡直目瞪口呆:“還有這種cao作?”飛升這么隨便的嗎?不過為了小命著想,他還是快速退離了玄清身后,離得遠遠的,卻還是能看清空地上的場景。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許多上水宗的弟子也跑出來圍觀了。無論什么情況下,人都改不了喜歡看熱鬧的習(xí)性啊。整片天地電閃雷鳴風(fēng)雨交加,一道接一道的驚雷劈下,足足劈了有九道,而后一陣炫目的金光閃動,將玄清包圍其中。玄清最后向人群招了招手:“走了啊?!?/br>弟子們發(fā)出一小陣喧鬧聲,林瑯也跟著揮揮手,說著別人聽不懂的話:“Byebye了辣雞系統(tǒng)?!?/br>玄清笑道:“你這臭小子?!闭f完,身影變得越來越淡,是到了更高一級的世界去了。林瑯有些感慨。感慨了三秒之后,他反應(yīng)過來,整個人怔在原地。——玄清這個王八蛋沒有告訴他鐘鳴之回來的方法,也沒有告訴他怎么去往現(xiàn)代社會??!作者有話要說:再有一章就回現(xiàn)代啦!第38章第三十八章看熱鬧的弟子們還未散去,林瑯隨便拉來一個看著癡頭呆腦的,問他:“藏經(jīng)閣怎么走?”前掌門飛升之前交代過,赤玉宮主要做什么都隨他。即便如此,那弟子還是被魔尊大人強大的威壓壓得雙腿一軟,說話也哆哆嗦嗦的:“在、在清凈殿旁……要、要不我?guī)闳グ??!?/br>林瑯“唔”了一聲以示同意,小弟子抹了把汗,把林瑯帶到藏經(jīng)閣前,便腳底抹了油似的飛快逃走了。玄清道人之前確實是交代下去了,是以林瑯進入藏經(jīng)閣之中也沒有遇到什么阻攔。林瑯想找到穿越到別的世界的方法,然而藏經(jīng)閣內(nèi)藏書浩如煙海,又不像現(xiàn)代社會的圖書館一樣可以先檢索。林瑯除非是運氣爆表,不然在沒有別人指點的情況下,想馬上找到一本他想要的書,機率是非常小的。而這里的時間流速和現(xiàn)代社會又不一樣,他回來之后,光是看那個破鏡子就看了快一天,在這藏經(jīng)閣里又找了一天一夜的書,仍是沒什么收獲。林瑯真切地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心急如焚。在他第不知道多少次煩躁地把自己的頭發(fā)抓得一團糟時,忽然福至心靈。林瑯把剛抽出來還沒翻的書又塞回去,小跑出藏經(jīng)閣,抓住門口守著的弟子想要問話。林瑯在藏經(jīng)閣里翻了一天一夜,輪值的弟子早就換了人,剛剛他沒注意,這會兒一看,這弟子長得居然和花想容長得一模一樣!不過林瑯也只能感慨一聲湊巧,之后還是馬上問起了正事:“你們這兒是不是有個叫連笙的弟子?”上水宗外門弟子眾多,弟子之間不一定互相認(rèn)識,不過林瑯這次真是撞了大運,隨便拉過來問話的NPC居然是個八卦小能手。八卦小能手見問話人是林瑯,想起了前掌門的交代,點點頭:“是的,只不過他之前下山做任務(wù)時出了點問題,你恐怕是找不到他了。”林瑯心里“咯噔”一下:“死了?”和花想容長得一樣的弟子急忙道:“那倒不是,就是他暈了,暈到現(xiàn)在還沒醒,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br>林瑯捋了捋思路,半晌又問:“那……你們大師兄呢?”那弟子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如實回答:“也……也暈了?!?/br>這下林瑯能確定,這兩個人應(yīng)該都是魂穿到現(xiàn)代社會別人的身體里了。說是別人的身體也不準(zhǔn)確,畢竟他們穿過去之后的長相也和原先沒有差別。林瑯之前就有聽說過,修真界以外還有很多個平行世界,每一個人也可以存在在不同的世界里,簡單來說,就是同一個人,有很多的分丨身,但每個個體之間是獨立的。就像眼前的人,和花想容是同一個人,又不是同一個。林瑯又問:“那你知道他們的身體暫時被放在哪里嗎?”那弟子頗為得意地點點頭,左右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地說道:“你還真問對人了,別人可能不知道,我可是號稱上水宗的百曉生……”林瑯挺著急的,但還是沒有打斷他那得意洋洋的一長串自我夸耀。“大師兄和那個叫連笙的外門弟子,都被放在掌門住處內(nèi)的一處密室里,不過怎么進密室我就不知道了。”林瑯無情地反問道:“你不是上水宗百曉生?”“那也不是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小弟子被問得一陣臉紅,不過很快恢復(fù)了冷靜,“對了,我之前聽說過赤玉宮主是和我們大師兄有點交情,所以這才一直打聽大師兄的事吧……”這哪來的奇怪傳聞??!雖然好像也沒什么不對的……“你也不用太擔(dān)心,我們掌門飛升之前說了,叫我們不用管大師兄他們的,說到了時間自然會醒?!?/br>林瑯仔細(xì)一想,這說的應(yīng)該是在現(xiàn)代社會壽終正寢就會回來了。兩邊時間流速不同,對于修真之人來說,或許那么點時間一眨眼就過了,可是對于現(xiàn)在身為凡人還流落到現(xiàn)代的鐘鳴之來說,卻是實打?qū)嵉膸资辍?/br>而且還是孑然一人的幾十年。林瑯謝過了小弟子,又打聽了玄清道人原先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