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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能多見到敖軒幾面,徹底的摸清了敖軒的性子之后再開口,卻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被敖軒先開了口,心中又驚又喜。 又上上下下清理了一遍,蘇蘭才捏著發(fā)酸的胳膊洗澡,上床。 這一次,她借著身體的疲憊沉沉睡去。 夢中,她又回憶起了那夜的一幕。 看似瘦弱的男人慌亂的扯下身上得體的衣服,露出精壯的身子覆蓋上來,她白皙小巧的手抵在那人富有動力的肩上,如同浮木一般漂浮。 她看見男人額上的汗水,感覺到男人guntang的肌膚。 男人埋在她的頸窩,大手一寸寸溫柔的探下,耳邊是男人略微嘶啞而曖昧的聲音:“你很美……別害怕,有我在。” 染上了魔法般的嗓音令人沉迷,冰涼的身子漸漸被男人所溫暖,而身子也更加的發(fā)燙起來。 熱…… 掙扎著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推拒著壓在身上的某樣?xùn)|西…… 當(dāng)冰涼的手觸碰到什么熱的東西,鼻腔里竄入了濃重不堪的酒氣時,蘇蘭猛地驚醒,睜大了眼睛看向面前正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驚呼:“軒少!” 黑暗之中,男人的襯衫大敞,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際,另一只手半撐在床上,而平日里清亮的眼里此時混沌一片,就連桎梏住她身子的手臂也并非用了很大的力道。 蘇蘭雙手抵在男人的肩上,清晰的感覺到冰涼的空氣觸碰到鎖骨以下肌膚的感覺,她頓時就慌了心神,大喊:“軒少,你快醒醒!” 然而已經(jīng)醉的不清的敖軒卻只將懷里的人抱得更緊,揚起嘴角:“我還記得你長發(fā)的樣子,很美?!?/br> 蘇蘭覺得心臟猛地跳了兩下,耳尖都變得guntang起來。 而男人放肆的手卻拉回了她僅剩的理智,用盡了全力抵住男人就要落下的吻,她慌張的將臉側(cè)倒一旁,朗聲道:“軒少!我不能做這種事情,請你放開我!” 敖軒的動作一滯,動作粗魯?shù)陌膺^蘇蘭的面頰,看著她的面容,四目相對。 “為什么不能?”敖軒低聲開口,將她的下巴捏得更緊。 蘇蘭一時語塞,沉默良久,才慌張的開了口:“我……我是你前侄媳……” 他們不能再發(fā)生任何的關(guān)系。 “那我怎么覺得,我侄子不喜歡你?”敖軒捏著她的下巴左右搖晃,仔細(xì)打量過后,臉上笑意更濃:“短發(fā)也很漂亮,穿旗袍會更有風(fēng)韻?!?/br> 這句話如額悶雷一般在蘇蘭心中炸開,蘇蘭手足無措,臉卻發(fā)燙的厲害。 兩人的關(guān)系太過曖昧,荷爾蒙之間的吸引和酒味都讓敖軒把持不住,趁其不備,已經(jīng)重重的吻了下來,唇齒相接,酒味和牙膏的薄荷味交融一片。 蘇蘭被吻的喘不過氣,只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將伏在身上的男人推到一旁,翻身下床,想要逃跑,卻被男人勾住了上衣,將整個人又重新扔回床上,一只手壓住她的兩只手腕,聲音低沉:“別動?!?/br> “叮鈴鈴——”手機鈴聲同時響起。 意識不清的男人沉下臉來。 如林中獵豹般,一雙眼里都沾染了些曖昧不清的東西,耳邊的電話鈴聲還在叫囂著,蘇蘭兩只手都被鉗制住,掙脫不開。 “軒少,我可以,接個電話嗎?”蘇蘭只好示弱,乖乖的看向敖軒。 敖軒放開了她的手,蘇蘭馬上躥起身子,從床頭柜上拿了手機,見是清華打來的,趕忙接通,還沒說一句話,就已經(jīng)重新被敖軒按在了床上,而手機正落在她耳邊。 對面?zhèn)鱽砬迦A的聲音,背景音似乎還有點兒嘈雜:“蘇小姐,軒少今天被灌酒灌多了,你照顧著點,我還有事,不多說了?!?/br> 話音落下,電話也隨之掛斷,蘇蘭看著再次熄滅的屏幕,慌了心神,再看著敖軒這幅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的模樣,心中真是叫苦不迭。 “只有我們兩個人了?!卑杰幟嫔脸?,單手扯開了蘇蘭輕薄的睡衣,露出大片冰涼的肌膚來。 “軒少,你喝醉了!”蘇蘭的聲音里染上了一絲哭腔,腳也不管不顧的踢向敖軒的大腿。 她絕對不能任人為之,這對敖軒自己也不好! 即使她知道她會為面前的男人而心動,但她同樣也同樣知道,像敖軒這樣的人,從不會將真正的感情放在她的身上,更不會給她的感情有任何的回復(fù)。 而且,不知何時,曾經(jīng)那些名媛小姐的話在耳邊炸開。 “軒少討厭那些不干凈的東西,配待在他身邊的女人也都得干干凈凈的,你們就別想了?!?/br> 對啊,她不僅生過孩子,甚至還做過四年零二個月的監(jiān)獄,這樣不干凈的她,怎么能待在敖軒的身邊? 四年多前,在那夜醒來時,她就從敖軒厭惡的眼神里明白了一切。 她怎么還會自取其辱? “軒少,我配不上你,對不起?!碧K蘭咬咬牙,一頭狠狠的撞了上去。 敖軒的額頭被撞得一疼,只是這一間隙,蘇蘭就將面前的人推開,用手里的手機狠狠的打在他的后腦勺上,滿意的看著已經(jīng)醉醺醺的人搖晃了一下,重重的倒在床上。 蘇蘭踉蹌了幾步走到一旁,確認(rèn)了敖軒不會再爬起來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將人塞進了被褥里,彎腰將被敖軒扔到地上的衣服一一撿起來,扔到了洗衣機里,才換了一身衣服,鉆進了另一間客房,將門鎖死,卻再也睡不著。 …… 正文 第十二章 叫我阿姨就好 翌日清晨。 敖軒被早日的第一縷晨光刺醒,后腦勺隱隱作痛,而太陽xue更是突突的提示著他昨夜的宿醉,嘴里干渴,視野似乎也輕輕搖曳。 而最令他煩躁的事情,莫過于全身汗岑岑的感覺。 翻身下床,卻在看見四周環(huán)境的時候微愣——這不是他的房間,而是客房。 看向凌亂的被褥,還有不知所蹤的外套襯衫,甚至還有床上的一些細(xì)小碎布和明顯不屬于他的發(fā)絲,蹙眉。 “軒少,你醒了嗎?”門外,響起了蘇蘭的聲音。 “進來?!卑杰幦嗔巳喟l(fā)疼的額角,站起身來,從衣柜里面取了一件外套披上, 蘇蘭端著早餐進來,見敖軒身上還穿著昨天的那條褲子,又看了一眼凌亂的床鋪,尷尬的將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