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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搖頭,顫抖著聲音說:“一鳴,我是說敖瀾他……” 他撫摸著蘇蘭的頭發(fā),沉穩(wěn)的說:“對。我知道,是我兒子。親子鑒定已經(jīng)做了。順便也幫你做了一份。他是我們的兒子沒錯?!?/br> 他說著,頓了頓,手輕柔的擦干她的眼淚。 “知道的那一瞬間我很憤怒?!彼届o的說:“再下一秒。當(dāng)我看見你躺在病床上時,變成了對自己憤怒。你含冤坐牢我坐視不管,兒子也不知道。你出來了跟了我,三翻四次讓你受傷。這樣的我,有什么資格生你的氣?” “你能在牢里把敖瀾生下來,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彼f著,聲音帶了些嘆息。 蘇蘭哭著,輕聲說:“我沒有跟敖帆上過床……從始至終,我只有你一個……敖軒,敖帆只是把我當(dāng)工具在用,他對我根本不感興趣,沒有碰過我……我,真的只有你一個?!?/br> “別說了?!卑杰幷f著,低頭親了親她的唇,低聲說:“我都知道了。” 這一切,在他拿著敖一鳴的親子鑒定書甩到敖軍面前,而后又逼著敖帆把所有事情都講出來之后,他滿心只有對蘇蘭的愛跟愧疚。 她為他吃太多苦了。而他卻不知道,還一直以為敖瀾是她跟敖帆的兒子,甚至故意三翻四次的刻薄說話。 原來他一直在吃自己的醋,想來很可笑。 他想對蘇蘭好。想對這個全身心,從里到位,一直以來都深愛著他的蘇蘭好。 他從來沒想過自己還會動這些念頭,但他的確動了。 而且做起來發(fā)現(xiàn),內(nèi)心很滿足。 他居然有兒子了。而且還是跟蘇蘭生的,蘇蘭第一次是給了他,這個女人,都是他的。 他想著,又親了親蘇蘭,輕聲說:“等你出院了,我們就重新把結(jié)婚證辦回來。我們?nèi)齻€一起住進(jìn)山莊里。我要給你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br> 蘇蘭笑了,眉目里都是幸福,說:“你不許騙我。騙我是小狗。” 敖軒也笑,“好,騙人的是小狗?!?/br> 兩人又膩歪了一下,直到蘇蘭在藥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 敖軒出了病房門,清華一臉著急的在等待,一看見他馬上就說:“五爺,剛才有市里的人進(jìn)了我們的倉庫,查出了幾件根本就不屬于我們的走私品?!?/br> 往下會怎么樣,清華也不敢說了。 要知道,走私是大罪,要坐牢的。要那是他們的東西,算他們技不如人,被人發(fā)現(xiàn)了。 但要命的是那不是他們的東西??! 敖榮簡直是瘋狗一樣在亂咬!連栽贓嫁禍這種事情都做出來了! 敖軒倒是面不改色,接過資料一翻,冷冷的說:“準(zhǔn)備部署,把敖榮之前的資料整理一下,發(fā)到中樞,另外,臺面下的人聚集一下,讓趙老帶下,該鬧的繼續(xù)鬧,該怎么發(fā)財?shù)倪€怎么發(fā)財。這一場仗,絕對不能輸。” 清華松了一口氣,喜上眉梢的應(yīng)了一聲。五爺總算有心思反擊了。之前蘇蘭躺在病床上的時候,他都擔(dān)心要是蘇蘭出什么事情,五爺大概會放下一切陪她去了。幸好她醒過來了,她一醒,五爺就有心思工作了。 敖榮以為他就吃定五爺了?哼,五爺手里一堆他的資料呢! 不過,鬧成這樣,自家人這樣自相殘殺,恐怕…… 清華心頭掠過一絲擔(dān)心,最后也還是這樣走了。畢竟,他只是做事的人,敖家的家事,他還是不管為妙。 下午的時候,寧青青帶著敖瀾來了。 敖瀾一看見蘇蘭就嗷了一聲,元氣十足的蹦跶上旁邊的座位,小臉蛋全是笑容,拍拍胸膛說:“mama!我是勇敢的小戰(zhàn)士!今天就上學(xué)了!” 雖然不知道小戰(zhàn)士跟上學(xué)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聽見敖瀾說的那句mama時。蘇蘭還是忍不住落淚了。 四年…… 足足四年。她盼著,等著,努力著,就是為了敖瀾這句mama…… 在監(jiān)獄里快要撐不下去的時候。在跟敖軒這段婚姻讓她快要窒息的時候。 全是他在支撐著她呀! 寧青青在后面也哭,哭著說:“蘭蘭你別哭了。等下嚇壞孩子。” 在旁邊忙前忙后的清華不由自主的想翻個白眼,那你又哭? 正文 第一百一十六章 回家 不過話還是不能說出口的,他忙的要死,不想再跟寧青青打架。 “mama……”敖瀾自從被敖軒接過來之后,敖軒自己不會解釋那么多,就讓老宅那個傭人掰碎了把事情原本給揉進(jìn)敖瀾的想法里。敖瀾是個聰明孩子,前后也理解得差不多,所以叫起mama來沒有障礙。 就是對敖軒還有點害怕,那句爸爸也不怎么能叫出口。 敖軒也無所謂。他現(xiàn)在以蘇蘭為主。要是敖瀾叫他做爸爸而不叫蘇蘭,他恐怕會打這個認(rèn)不到一個星期的兒子一頓。 并不知道自己無意間避過一劫的敖瀾睜著大大的眼睛,小聲的問:“痛嗎?” 蘇蘭哭著搖頭,又笑了出聲,勉強(qiáng)伸手,輕輕摸了摸敖瀾的臉,說:“不疼。mama不疼?!?/br> 敖瀾小小身子爬上蘇蘭床邊,輕輕的呼著氣,小心翼翼的:“痛痛飛走~” 這是老傭人經(jīng)常跟他說的。他之前的爸爸mama不會跟他說,所以他摔痛了總要回老宅去找那個阿姨。 小小年紀(jì)的他覺得,只有那個才能治愈他的疼痛。 “謝謝一鳴,額,小瀾?!碧K蘭有些不自然的改口。 敖軒會幫敖瀾改名不奇怪,他想來厭惡自己的人會沾染上別人的痕跡。這種占有欲,想來也是蠻可怕的。 “mama,你什么時候會好呢?”敖瀾又問。 “mama一定快點好起來。然后好好陪小瀾玩?!碧K蘭笑得很開心,語氣也很溫柔,從來沒有像此刻一般滿足。 敖瀾又玩了一會兒,蘇蘭體力不支,又沉沉睡去。 敖軒一直在門外,開著一個又一個的會議。卻始終寸步不離。 人逢喜事精神爽。蘇蘭長久的心愿完成了,就連病都好了不少。 即使每次她打針或是吃藥時,那一大堆大堆的藥吃了甚至都吐出來,敖軒心疼得直皺眉時,她依然覺得自己是快樂的。 她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