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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反復(fù)的確認每一個細節(jié),跟南紅幾乎就住在了一起。那個商務(wù)套房開了沒睡兩晚。她以往的確是命令就可以了,這次第一次帶隊做任務(wù),才知道是前期的細節(jié)是如此之多。 路線,天氣,內(nèi)部架構(gòu)圖,換班表等等,任何一個細節(jié)出錯,就會導(dǎo)致全軍覆沒。 她不允許自己第一次出師不利,而且還有敖軒的挑釁之下。 硬生生熬了近十天,原本是一個白嫩嫩的小美人過去的,回來時,身上穿著南紅的小背心,最近流行的撕裂裝,破破爛爛的,下面穿了件短褲,踩著人字拖,人是瘦了一大圈,分外落魄的回來。 她從車上下來時,朱雀還以為自己的眼睛看錯了。 青龍白虎就更不用說了。 玄武則看到她這樣子,眼中明顯閃過一絲極度壓抑的痛苦,走了上前,想要接過吳幽的小包包—— 吳幽淺笑著推開他的手,往里面走去,跟朱雀說:“我走開的這幾天,生意還好嗎?” 朱雀當(dāng)即回到工作狀態(tài),翻開著手中的行程表,說:“正常,不過接下來——” 嘭! 一聲巨大的槍擊聲響徹客廳。 “我靠!老大你發(fā)什么瘋!”青龍撲了上去,雙手狠狠的按住玄武不停流血的大腿。 這個人剛剛給了自己一槍。 玄武不為所動,目光依然緊緊的盯著吳幽,嘶啞著聲音說:“少主?!?/br> 緊緊兩個字,他沒有多說,但是哀求的意味很明確。 他推開青龍,帶傷的腿跪下,一路跪行,拖出一條血痕,仰著頭,沉默執(zhí)拗的看著吳幽。 吳幽靜靜的看著他的傷口,血腥味直沖她的呼吸,她皺眉。 玄武又舉起槍,對著他另一條腿—— “行了?!眳怯睦涞荒蜔┑恼f:“包扎好來找我?!?/br> 說完,她轉(zhuǎn)身上樓,朱雀緊跟其后。 而玄武,則緊緊的盯著她的背影…… 吳幽上樓,洗了個澡出來,就看見玄武沉默的站在原本的位置,旁邊放著吳幽的衣服。 吳幽懶得說什么,拿過衣服就穿上了。 朱雀拿著電話走過來,說:“少主,中國敖家的當(dāng)家人想跟您通話?!?/br> “嗯。”吳幽勾起一抹笑,她現(xiàn)在可一點都不介意去嘲笑敖軒:“十分鐘后?!?/br> 十分鐘后,國內(nèi)的電話如期而至。 “唐門少主?!卑杰幚涞穆曇魝鞒?,冷冷的:“你比我預(yù)想的要更有趣一些。” 吳幽淺笑,笑著說:“謝謝?!?/br> “不過?!卑杰幷Z調(diào)似乎帶了些愉悅:“我也謝謝你的古蘭經(jīng)。” 吳幽的笑容僵住,而后平靜的開口:“你掉包了?” 雖然這么短時間內(nèi)做出一個能夠以假亂真的贗品是不可能的事。但是如果對方是敖軒。那他能辦到。 敖軒輕笑一聲,算是默認,淡淡的說:“你挺對我胃口。古蘭經(jīng)我當(dāng)做你拜碼頭的禮。下次你可以從我港口入場?!?/br> 吳幽微怒,冷笑一聲:“敖五爺?shù)膹娰I強賣實在高桿。我若是不在你港口入貨,豈不是白送了本古蘭經(jīng)給你?” “你有膽識,敢下狠手,不怕事大?!卑杰幍恼f著,言語間對吳幽有賞識:“是個人才?!?/br> 吳幽不接話。她以為自己大獲全勝,沒想到卻被敖軒擺了一道。她拿走的,都是敖軒允許她拿走的。意識到這一點,她心頭怒火真的越燒越旺。 “敖五爺,這次算我棋輸一著,我也沒什么好說的。你不需要安慰我,技不如人。”吳幽笑容全無,面無表情,冰冷至極的說:“我等著下次交手?!?/br> “我們可以合作?!卑杰幒敛华q豫的提議說:“你們南部的廣港已經(jīng)倒了,反正都是要重新找港口停靠——” “我不想跟你合作?!眳怯睦涞翗O的說:“敖五爺好像還沒看清楚我的立場。我這個人呢,最不喜歡就是被人耍。” 她冷笑一聲,“尤其是敖五爺這種打個巴掌給個甜棗的。” “唐少主,是你們先惹我的?!卑杰幤铺旎牡暮闷猓骸拔覜]有讓你們一群人折在港口,我以為這已經(jīng)表達了我合作的誠意。” 吳幽狠狠的咬著下唇,咬住血痕后,松開,語調(diào)回到平常的溫柔,淡淡的說:“那還多謝敖五爺?shù)母咛зF手了。不過,合作的事情,我先考慮一下?!?/br> “好?!卑杰帒?yīng)了一聲。 吳幽等了等,他們的談話已經(jīng)談完了,但是敖軒依然沒有掛電話的意思。 “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了英國了?”他問。 吳幽楞了一下“我跟你好像不是可以閑聊的關(guān)系?!?/br> 敖軒沉默一下,說:“我知道?!?/br> 又沉默。但就是不掛斷電話。 吳幽淡淡的說:“那我掛電話了?!?/br> “等等。”敖軒聲音中沒有了剛才的倨傲,而是有些狼狽的說:“可以再多聊兩句嗎?” 吳幽淡笑,溫和中帶著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合適。抱歉?!?/br> 說完,她毫不猶豫掛斷電話。連問什么的想法都沒有。 玄武馬上拿著藥膏要涂她唇上的傷口,吳幽揮手,冷冷推開。 他眼神馬上黯淡而冰冷…… 國內(nèi)。 敖軒看著手中的手機,已經(jīng)顯示被掛斷了。 自嘲的勾起嘴角。 因為像蘇蘭的聲音,所以三翻四次不顧敵對關(guān)系,給對方打電話。 他不應(yīng)該打的,即使是提出合作,那也應(yīng)該是唐門來求他。 但,僅僅因為對方的聲音像蘇蘭,他就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再聽聽那個聲音。 他低著頭,怔怔的,心頭慢慢有一種痛處彌漫。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做了什么事。 “叩叩叩?!?/br> 敲門聲響起。 隨即門被推開,穿著白色連衣裙,黑色及腰長發(fā),即使已經(jīng)三十四歲依然美麗的荷花,手里端著一碗rou粥進來。 她把粥放在桌上,走到敖軒面前,很是擔(dān)憂的說:“我聽管家說你又一夜沒睡?這都天亮了?!?/br> 敖軒才恍然抬頭看天。他在等英國的時差,不知不覺等到天亮了。 “你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