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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回來上找我……蘇蘭!為什么要丟下我!” “我叫吳幽??!”吳幽徹底不耐煩的爆發(fā),狠狠的拍桌站了起來,搶過朱雀的槍,一臉涙氣,兇狠無比的怒吼:“我叫吳幽??!不是那個因為愛不到你就去死的蘇蘭!!” “你給我認(rèn)清楚了。”吳幽徹底撕開她平時偽裝著的平和面目,怒火幾乎要把她徹底燒死:“我是唐門吳幽。你要是再非說我是蘇蘭。我不管你是誰。我會一槍爆了你的頭。” 冰冷的槍管抵著敖軒的眉心。 后面是吳幽冰冷無情的雙眼。 高盛帶著的所有人都拔槍了,氣氛瞬間千鈞一發(fā)。敖軒盯著吳幽,一字一句,嘶啞著聲音說:“我原諒你了?!?/br> 吳幽一愣,移開槍支,手中的煙頭快燃燒到指尖了,她懷疑自己是聽錯了:“什么?” 敖軒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吳幽,斬釘載鐵的說:“我原諒你。就算你之前背叛我,跟別的男人上床,但是只要你肯回到我身邊,而且不再招惹別的男人?!?/br> 他盯著吳幽,眼中閃過勢在必得:“我和敖瀾,可以重新接納你。” 一室沉默。 而后。吳幽噗嗤笑了出聲,好像聽到什么天大的笑話一樣,越笑越大聲,笑得幾乎癲狂:“那我是還要謝謝你嗎?重新接納我?哈哈哈!敖五爺,你是腦子哪里出了問題嗎?”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她死了,三道傷痕 她笑得很放肆,幾乎眼角都流出眼淚了,笑著,對著敖軒,一字一頓的說:“有病找醫(yī)生,別來找我?!?/br> 敖軒面無表情,淡淡的說:“我這里的軍火比你只多不少?;鹌雌饋砟愫翢o勝算。就算你把玉佩扔進(jìn)海里。我也不會放手?!?/br> 他冷然的,一字一頓的說:“蘇蘭。” “跟我回家?!?/br> 吳幽愣住,而后笑得更大聲,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快直不起腰,肩膀因為抖動太多,都滲出血了,她狂笑著說:“跟你回家?” 敖軒毫不猶豫的點頭。 吳幽笑,笑著說:“回那個家?” 敖軒動作微微一頓,淡淡的說:“我們的家。” 她搖頭,笑得簡直都累了,歪著頭,看著敖軒:“有意思嗎?五爺,這么可憐巴巴的追女人,可不是您的風(fēng)格吧?” “在我眼里,英明神武的五爺更加適合——” 她假裝思考,又淺笑著說:“女人死在你面前你都不看一眼的絕情薄幸。這里才是您的風(fēng)格呀……” 敖軒有些怒了,盯著吳幽,冷然的說:“蘇蘭,敖瀾一直等你回去?!?/br> 吳幽楞了楞。而后揮手,淡淡的說:“你們先出去。” 玄武站著不肯動。 高盛退了出去。 朱雀死活拉著推著扯著把人搞出去了。 窄小的船艙里,只有敖軒跟吳幽兩個人了。 吳幽低頭,轉(zhuǎn)動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嘴角勾起一個諷刺的微笑,慢慢的。笑著說:“在等我?” “對?!卑杰幰娝K于承認(rèn)了,眼中閃過一絲激動,憤怒跟失而復(fù)得的喜悅,讓他整個人的處于一種狂喜又狂怒的狀態(tài)。 “我當(dāng)初一直在等你們呢。”吳幽冷不丁的說了一句,看著僵住的敖軒,眼中帶著極度深厚的惡意,和恨意:“可是我等不到。” “蘇蘭……”敖軒下意識喊了一聲。 吳幽不厭其煩的糾正:“我叫吳幽。” 說完,她又笑,笑得很溫和,很無所謂:“蘇蘭的身份。我早就不要了。” 她低頭,解開手腕上的表,丑陋的三道極為深刻的傷疤,呈現(xiàn)在敖軒眼前:“看見了嗎?我用三刀,把蘇蘭殺死了?!?/br> 敖軒極度痛苦的閉上眼,不愿再看,隨即他睜開眼,在說話,帶著顫抖的嘶?。骸疤K蘭……別折磨我。別再折磨我……” 吳幽笑著,眼眶卻漸漸紅了,眼淚掉了下來,她笑得陽光燦爛,又淚如雨下:“我求你的時候呢?嗯?敖軒。我求你不要離開我的時候呢?你那個時候,有沒有想過,不要折磨我?” 她慢慢開始顫抖,恨意再也隱藏不住,恨不得殺了敖軒一樣的恨意:“我看著我的血一點點的流走啊……我說我愛你。我說請你相信我。你都給我回敬了什么?” “怎么?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是最愛我?”她哭著,嘲笑,冰冷的說:“當(dāng)初你要是有現(xiàn)在的一往情深,恐怕,我今天也做不了唐門少主,也永遠(yuǎn)不可能跟你平起平坐的談判吧?” “說來,我好像應(yīng)該感激你?!?/br> “造就了現(xiàn)在的我?!?/br> 她像撫摸情人一般,緩緩的撫摸著敖軒顫抖的嘴角,劇烈收縮的喉結(jié),一眨不眨的眼睛…… 血腥味幾乎讓敖軒站立不穩(wěn)。 “我愛你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你能原諒我所有呢?我那么愛你,愛到尊嚴(yán),生命都不要了。你怎么還不感動呢?”她輕笑著,很疑惑,眼淚大滴大滴的往下掉,而后又輕聲說:“敖軒。沒用了。你現(xiàn)在就算把結(jié)婚證放到我面前。說會重新跟我結(jié)婚。也沒用了?!?/br> “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彼郎\笑著,眼淚紛紛,雙手像十分珍惜的捧著敖軒劇烈顫抖的手,低聲笑著說:“她真的已經(jīng)死了。您敖五爺要什么女人沒有?” 她像個賢惠的妻子一樣,輕輕拍了拍敖軒的衣領(lǐng),又幫他整理好剛才過于激動而凌亂的衣服,嘆息說:“我對你有恨。敖軒。但是,真的是過去式了?!?/br> “我現(xiàn)在有太多事情要做。沒空再來苦苦哀求你的愛。我也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個,全身心是等待你愛我的人。” 她輕輕的吻上敖軒的嘴角,極快,放開,對敖軒說:“你深愛的荷花回來了。那你就好好待她。跟她結(jié)婚,生子,完成你的家庭。你不是最愛她嗎?你不是愛她愛到連我說一句話都不可以嗎?” “敖瀾……交給你我很放心?!?/br> 她嘆息著,后退幾步,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了。 五年. 五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重新跟敖軒相遇會是怎么樣的畫面。 他們兵俑相見,并非她本意。她以為,他們可以更加平和的見面。 原來到最后,她跟敖軒。 就是沒有和平相處的